“梅太太,请开门,再不打门我可请物业拆门了。”被关在门外不得其门而入的梅一傲极有耐心地对着门口的对讲机哄着公孙琳给他开门。
结婚第一天,结婚证上的章还热气腾腾地,就被老婆关在门外,也没谁比他这个新郎更惨的了吧。
“结婚证还在我手上呢,我叫物业来折门他们不会不听的,再说,我再吼下去,你的邻居可要出来看热闹了啊。”梅一傲有恃无恐地说。
反正结婚证有了,合法夫妻,他想闹便可以闹,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啪——”梅一傲的威胁果然奏效,公孙琳还是在乎公共环境的和谐的。
不等梅一傲真的上手段,便只得乖乖地开门。
“乖,抱抱!”梅一傲站在门口,看着满脸怨念的公孙琳伸出修长的铁臂。
公孙琳不理会他,默默转身回屋。
她不是生气,是还在消化梅一傲的亲密举动和两人身份角色的变化。
没有得到回应,梅一傲不怒反笑,乖乖换上拖鞋后进门,再反手把厚重的大门关上。
公孙琳害羞又别扭的性格,不易容征服的个性让梅一傲欲罢不能。
“梅太太,过来。”梅一傲走到正在花园双手环胸的公孙琳身后,轻声唤着。
“我以为你要回家住。”公孙琳缓缓转身,但是没有朝着梅一傲靠近。
“我们是合法夫妻,我可没打算分居,嗯?再说,我的所有财产都归你了,你让我去哪了,你要赶我走的话,我马上就无家可归了,记得吗,嗯?”梅一傲上前,很自然地把公孙琳搂在怀里。
只有两个人的环境里,对于梅一傲的靠近,公孙琳觉得没有那么不自在。
“你不说我都忘了,文件我还没签字呢,你要反悔还来得及。”公孙琳弱弱地提醒他。
一年多以前,公孙琳知道要告别的段很久的感情,伤心喝醉了,不小心睡了梅一傲,然后,自觉没脸见人,公孙琳为此躲了梅一傲一年多。
如果不是尹殷埔主动把人带到她面前,公孙琳还会一直躲着不见他。
感受着这个于公孙琳而言陌生的男人的怀抱,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梅一傲名声在外,是全球女人最想睡的男人之一,排在尹殷埔后面。
尽管这个男人换床伴跟抱衣服差不多,江湖传言说他从不重复睡一个女人第二次?却依然有无数名媛趋之若鹜地削尖了脑袋接近他。
只为得到他一次的钦点宠幸。
公孙琳不知道梅一傲信誓旦旦说的是否是认真的,这样的浪子是否真的能如他所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豪赌,婚姻也是,梅一傲拿出全部身价,跟赌她有勇气献出户口本盖个章,这样的比筹码下注,公孙琳觉得值得。
“嗯?签不签都是你的,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追了一年多,终于合法地抱着美人在怀,情场高手梅一傲开始心猿意马。
大手轻轻撩开公孙琳耳后的发丝,暴露她白嫩薄圆的耳廓,凉薄性感的唇顺势而下,开始探索他四五百个日日夜夜都在怀念惦记的神秘地带。
耳朵也极度敏感的公孙琳被挑逗得小小的身子明显地瑟瑟发抖。
“别——”尽管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亲密接触,对于公孙琳而言,两人意外的那晚她是半醉半醒,意识朦胧,而现在的公孙琳可是完全清醒。
让她直接像梅一傲这样赤裸裸地表达冲动和需要,公孙琳没有这么自如地做得到。
“梅太太,这是合法夫妻每天都做的功课,不要回避,嗯?”梅一傲轻声地哄着。
以往的所人女人环肥燕瘦,形形色色,却没有谁能让梅一傲有结婚的冲动,唯意外闯进他怀里的公孙琳,让他有为她一人停驻的冲动和欲望,经过一年多的追逐,梅一傲有的是时间冷静思考,慎重决择。
看似无理头的冲动和执着,却也是梅一傲冷静思考后的认真决定,只是梅一傲这些纠结,公孙琳并不清楚。
“我……我……身上全是灰尘,去,去洗澡……”公孙琳借口脱身。
想回到卧室反锁后,留梅一傲在客厅做厅长,既不怕他吓到邻居,又不算是把他丢到大街上。
“嗯哼,好,一起。”梅一傲满眼的期待,好像就等公孙琳提这个要求。
“不不不,我不习惯。”公孙琳拒绝。
“哪有天生就习惯了,那就真可怕了,乖,除了床上的事必须要听我的,别的事,都听你的,好吗。”梅一傲从来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为了公孙琳,他这一个多不近女色,这会让他停止,一个人在客厅过夜,就太考验梅一傲的意志了。
没错,公孙琳自以为藏得好的心里动态,轻易被梅一傲看穿,只是他不点破罢了。
两人终究已经是夫妻,心里防线和身体防线早晚都要破,早破晚破都需要经历这个过程,梅一傲不想让公孙琳再回避这个问题。
最重要的是,他已经饿极了。
“我——”梅一傲眼里要喷发而出的火焰让公孙琳心里微微颤抖,身体不自觉得往后缩。
公孙琳知道两人结婚会发生什么,面临怎样的生活变化,只是,真要开始的时候,又忍不住想退缩。
只是她微弱的抗议,终是抵不过梅一傲如钢铁般的手臂的力量。
“乖,我会很温柔很温柔,梅太太要勇敢一些,嗯?”梅一傲极耐心和温柔地在公孙琳耳边轻声哄着。
语必,在公孙琳说不出反对的时候,再次轻松把人打横抱起,熟门熟路地往浴室走去。
梅一傲没有食言,采花无数的他整晚都很温柔,精力充沛地不容公孙琳说不,整晚充当公孙琳的人生导师,像是怎么吃都吃不饱的万年饿曾。
两人正式的第一个晚上,公孙琳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她是她,她不是她,意识时而迷糊,时而清醒,但是无论她是迷糊还是清醒,梅一傲都在滋滋不卷地展示着他超凡的实力。
在公孙琳无数次说不的时候,梅一傲就耐心地哄着,坚持除了这件事要听他的,其他事都听公孙琳的。
整个晚上,无力反抗的公孙琳不知道自己在哭还是在……
无数次,公孙琳哭着问梅一傲,她能不能反悔,梅一傲都耐心地安抚着说不可以,公孙琳一次次的欲哭无泪。
如果……
往后的日子里,每天都要这样应对精力用不完的梅一傲的索取?
想到这种可能,公孙琳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
果然,人不能贪心,老人言: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怎么就没长记性呢。
第一个晚上,公孙琳就后悔了。
天际泛白之际,公孙琳再也抵挡不住厚重的眼皮的压力,沉沉地睡了过去,梅一傲好像也总算是习疼公孙琳的疲劳,终于暂时收兵让她安静地沉睡,不再扰她清梦。
在公孙琳昏天暗地不顾一切死睡时,梅一傲帮她穿上衣服抱她下楼再上车,再抱她到他的地盘,重新安置她在他的别墅主卧,整个过程,公孙琳眼皮都没动一下。
梅一傲有事要马上出国几天,不放心疲劳过度的公孙琳一个人在家独居,怕她一个不小心睡个三天三夜,低血糖或出什么意外。
所有可能发生的不好的事情,梅一傲都在脑海里预想了一遍,最终,还是决定给她挪个地方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