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拉少将,您好,我是元帅大人的副官,我们已经将赎金打到您的账户,您交给绑匪之后这边会尽快安排战舰来接您和您学生。”
“少将大人,帝国永远与您同在。”
这元帅现在不过是代理元帅罢了,代理期间就敢直省去‘代理’两字,不可谓不势力遮天呀。
花夏看着账户上多出来的五千亿,心想这帝国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毕竟印钱的机器都在他们手中,这一串数字又算的上什么。
只是这个永远与她同在,就有些滑稽了,她可不想同在。
花夏倚在门框上,看着轮椅上的少年向她靠近,她抬手将信息调出来给景渊看。
随后,在光屏上回复道:“贪婪的约克船长说五千亿的时效过了,帝国还要承担近两年我们两人的全部用度。”
【约克风评被毁......】
信息那头的军部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很快回复答应了。
花夏轻瞥了一眼反派,随即接着回复道:“还有景的双腿因为救元帅的儿子受到了不可逆的伤害,这边希望能启用帝国最高级别的医疗舱。”
军部会议室内,副官下意识看向主位上的元帅,见后者阴着脸颔首后,他刚在光屏上回复‘可以’二字,下一秒,就收到了一长串票码。
副官用手划动着,划了半晌竟一时看不到尽头。
这是一笔又一笔花销清单,又叫发票。
会议室的众高层军官看着上面每一条账单,大到一个星球,小到一个麻袋?
所有东西也不用他们清算,滑到底就有一长串零的数字放在结尾。
军部这些一把年纪的大佬们颤着胡子下意识数了起来。
“五,五百亿?”有人说了出来,众人瞪大双目有些不敢置信,这普通人十辈子的开销也用不完这么多星币吧?
与此同时,250也数清了这些零:【宿主,这都够约克的脑袋了......】
花夏眨了眨眼睛,有些惊异:“他的脑袋这么值钱?”
【......】
然而军部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花夏将聊天记录和转账放到了迷途号的星网账号上,配文:“帝国时隔两年终于赎回了你们的少将。”
军部:“......”并不想赎回了。
军部会在这个时间点花高价也要将两人弄回来的原因有多个方面:一是,景渊的训练视频被花夏发了出来,这逆天的能力若是敌人不堪设想。
若‘劫持’他们的是普通星盗也就算了,然而约克联邦者的身份早已在军部的会议桌上,联邦卷土重来。
即使两人有早已叛出的可能,赎回来放在眼皮子底下显然要安全许多。
二是,这台神秘的机甲,特殊的制造工艺和材料怎么会不让人觊觎。
三是,约翰博士的科研成果,军部怀疑花夏早就知道其中的秘密,想要‘拿’来。
完成交接仪式后,花夏坐在军部飞船里,和智障统解释着。
这种感觉就像是看悬疑的电影,还要配个解说,花夏就是这个解说。
“有水吗?”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飞船内诡异的安静。
“有,有。”隔了一会,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仓皇起身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递给景渊。
这些军人对二人十分心情复杂,特别是方才看到景渊将那银灰机甲驾驶进来的时候,确信了那个视频中的人就是他。
军人就是天生地对强者崇拜,更何况现在还坐在轮椅上的少年。
“冷的。”
“???”端水的士兵看着递过来的杯子,疑惑一会后反应了过来,连忙接过,“我这就是换温水。”
“我自己去。”景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水壶,转着轮椅就往方才士兵倒水的地方而去。
再回来时,在众人诡异的视线下,水壶被递到了花夏面前。
花夏随手接过,慢慢喝了起来,边喝边想,脑海里给系统八卦也会口渴吗?
【......】
乔森坐在花夏对面,面上满是愧疚的神情,张嘴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心下对当初谎报军情的兰斯有些埋怨。
几个小时之后,飞船悬停在帝都星军用停靠场上方,久久不动。
乔森拧着眉看向驾驶舱出来的人问:“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不降落?”
“乔森中校,飞船下方聚集了数十万民众,指挥台说还没查清是什么情况,建议转飞行器,直接送少将大人他们回去。”
花夏看了一眼说话那人,起身往外看了一眼,只见下面密密麻麻全是人,众人托举着的硕大横幅上写着‘欢迎少将大人回来’。
身后的乔森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转头看向那人:“这就是所谓的没有调查出原因?”
这原因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花夏打开光脑,星网上已经数家媒体直播报道这一空前盛况了。
“飞船怎么还不下来呀?星网官方知道原因吗?”
“大家不是说不来的吗?挤死了。”
“这么多人,有不是真爱粉的别凑热闹腾个位置吧,我都戴上氧气罩了。”
“好多人,国王出游的时候都没有这个阵仗吧。”
确实没有。
宫殿内的国王看着直播和弹幕脸都黑了。
“少将大人,人确实太多了,鱼龙混杂,下去怕是有危险。”乔森终于说上话了。
危险?花夏最喜欢危险了,危险就是好玩,好玩就是游戏。
“下去。”
飞船停靠没多久,门口的军队都拦不住这庞大的人流,大庭广众之下又不敢随意伤害民众。
纷乱嘈杂的接船现场,属实震惊了众人。
更让人震惊的是,花夏一出来,全场都安静了,她抬手挥了挥打招呼,瞬间引起了尖叫热潮。
【......】只有宿主能装这个比。
不仅如此,来的还不止什么普通民众。
“你踩我脚啦!”一个学生模样的人脚上一痛,下意识冲旁边人怒吼道,下一秒就对上了一个眼镜都戴歪了的老头。
等看清面容后,他颤抖着声音道歉:“老,老师,您也来啦?”
约翰博士扶正眼睛看向自己学生,气得说话都结巴了:“你,你敢翘我的课?”
学生立马举手,另一只手指向不远处的一群人,有难同当:“老师,不止我,还有他们!”
约翰一转头,对上了几乎整个班的学生:“......”
于是,帝都大学难得的约翰博士的课,不仅学生不见了,连老师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