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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2 章 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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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重新回来后台,苏弥的脸都是热的。

面前镜子里的女孩子双颊绯红,嘴唇上的口红已经被蹭掉了差不多,露出嘴唇上最原本的嫩红,饱满的唇珠也有种被蹂,躏过后的微微肿.胀感。

想到周朝年的手指在上面做过什么,比起直白的接吻,这样近乎情,色的动作被他做出来,有种反差到极致的禁,忌感,想要后退却像被蛊惑一样,任他为所欲为。

苏弥想着这段时间,两人之间的相处,好像确实有点冷落周朝年的嫌疑,所以对待他做出的那些亲昵的动作,根本就无法拒绝,甚至最后沉溺其中。

最后只能匆匆丢下一句:“我要进去了。”

心虚又羞耻的跑开现场。

周围纷纷侧目看向从外面跑进来的女孩子,脸颊红红的,水润的双眸又略带羞怯和无措,却又很直白,这种矛盾的气质非常的惹人注目。

大概是因为听见了自己的名次吧。

不少人都看向这个一次大赛经验都没有的纯新人,还不是专业的,能进入决赛就已经够惹眼了,现在恐怕整个圈子都会知道这位新人的存在。

之前还有人开玩笑说‘恐怕是来镀金的。’

比赛前还有人抱着就算是镀金也就是来酱油一把,毕竟已经进入决赛,得不得到名次都不重要了。

比赛后恐怕谁也不会这样想了,人家就是来比赛的,就算不是专业出身也足够让所有人惊艳。

谁也没在提起之前的话,只觉得自己的努力在天赋型选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多少有些羡慕和泄气。

宁乐和裴璐进来后来就看见苏弥正盯着镜子发呆。

裴钰的脖子上还挂着相机,想也没想的就对着镜子里的女孩子连续按下几个快门。

图像中的女孩子像是沉浸某种情绪里无法自拔,眼神和肢体都传达出某种难以言喻的氛围,明明是嘈杂的后台环境,却只有她那里是静谧的,黏腻的,还有让人控制不住心跳加速的。

这样的人天生就适合在镜头里,让所有人看见,就像刚才在舞台上一样,让人屏息,惊艳。

听见快门的声音,苏弥才回过神来,脸颊上的红比之前更明显。

她伸手悟了一下脸,睫毛都因为不好意思而垂落下来,缓缓地触碰再扬起来。

宁乐看的都有些晃神,也有些不可思议:“苏弥,你最好别这样看别人。”

苏弥眨了眨眼,好像有些不明所以。

宁乐抬手捂着心脏有些受不了的表情:“你这样我都受不了,别说其他人了……”

裴钰听见‘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是在调戏人。”

宁乐:“我说的是事实啊,就这样眼神,谁扛得住?”

“心脏突然咕咚一下,这就是心动的信号~”

还心动的信号,越说越夸张。

裴璐笑的直抹眼泪。

宁乐的声音有点大,周围不停有人看向这个方向。

苏弥被说的不好意思,伸手揉了揉耳垂,羞窘的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宁乐见好就收,把手里的气球递过去,然后十分高兴的说道:“恭喜你,苏弥。”

裴璐也在一旁附和道:“恭喜你呀,苏弥。”

苏弥接过气球,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

羞涩的小模样,让宁乐和裴璐对视一眼,然后直接伸手去捏她的脸。

“啊啊啊,受不了了!”

忽然能理解男孩子欺负喜欢的女生的乐趣……

“……”

两个人‘欺负’一个人一点都不手软,直到苏弥连连求饶才停下来。

最后宁乐对裴璐说:“你都不知道她在学校有多拼,除了专业课就泡在舞蹈室,人家舞蹈室都要催着关门,最后没办法还给了她一把钥匙。”

“我都害怕哪天早上来学校的时候,看到她在舞蹈室还没有走……”

苏弥拽着气球笑:“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周围原本还有些泄气的人怔了一下,原本以为只是天赋而已,但是人家也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认真的努力,甚至可能比自己还拼的多。

谁的成功都不是平白无故的,就算是天赋型也一样。

输的心服口服。

直到宁乐和裴璐再次恭喜苏弥时,苏弥才知道自己的名次。

“你不知道?”

“……”

她确实不知道,刚才只顾着去见周朝年,根本无心其他的事情。

宁乐盯着苏弥上下打量了几眼,然后目光停留在她的嘴唇上,接着眯起眼睛,凑近用只能三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你刚才去做什么了?”

“报幕的声音那么大都没听见,嘿嘿……”

“……就是在外面。”

“在外面?跟谁啊?哦~~~”

最后一个字的音调就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连眼神里都透着‘我懂了。’

“……”

“结婚这么久还这么粘啊,好羡慕呢~~”

“……”

“口红都被吃掉了哦~”

“……”

面对这样的调戏,苏弥哪里好意思反驳口红不是被吃掉的。

不是吃掉的,那是怎么弄掉的?

她也没办法解释……

颁奖礼时,负责给苏弥颁奖时,主持人只介绍说了一句“下面有请叶女士上台为苏弥颁奖。”

并没有做过多的介绍,但是因为这个姓,苏弥下意思的看向舞台入口处。

舞台上灯光璀璨,苏弥看着被称为‘叶女士’的女人走向自己,不调不急不缓非常的优雅,一身复古套装把这位女士的身形和气质衬托的很完美。

脸上带着温婉的笑,看上去脾气很好的样子,有种莫名的宁静美好的味道。

微微上挑的眼睛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见对方已经站在自己面前,苏弥赶紧尊称了一声‘老师好。’

对方笑了笑,带笑的目光明明是在审视自己,却并不会让人反感,反而觉得很惬意是的。

连声音都是柔柔的好听:“苏弥,你好。”

苏弥怔了一下,感觉有些奇怪。

这时,主持人已经走过来,有礼仪小姐把奖杯和证书送到叶女士的手里。

苏弥只好压下那股奇怪的感觉。

直到对方把奖杯和证书递到她的手里,说:“恭喜你。”

苏弥下意识的说:“谢谢老师。”

对方笑了一下,鼓励道:“要继续加油。”

苏弥愣了一下说:“好。”

这样简单的对白,却好像让对方很满意似的,苏弥还有些摸不清楚状况。

看着女孩子茫然又礼貌的样子,叶女士笑了一下。

原本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子能吸引她那个高傲又挑剔的儿子,现在看见了,才发现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优秀又努力的女孩子,值得所有人喜欢。

直到晚上去周家吃饭,苏弥才知道那位叶女士为什么眼熟了。

周朝年的五官长得跟他母亲有些神似,尤其是眼睛,眼型偏狭长,眼尾又微微上挑,看向别人的时候会给人一种非常傲慢的姿态。

但是同样的眼神在叶女士身上却不会这样,反而有种旧画里闺秀的矜持和婉约感。

苏弥有些紧张,毕竟这还是第一次,不是,第二次见周朝年的母亲,比之前在讲台上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那时候是尊敬,现在不光是尊敬还有一种因为是周朝年亲人的局促感。

叶女士就这样看着脸红的女孩子,大概是察觉到她的紧张,抬起嘴角露出一抹笑说:“不必强迫自己,叫我叶嘉宁也可以。”

直到晚饭结束,苏弥也不好意思直呼长辈的名字。

跟两位长辈告别时,‘老师’这样的称呼自然而然的就叫出口:“老师,我们走了,再见。”

有种家里全都是‘老师’的错觉,两位长辈老师,还有一位……

苏弥坐在沙发上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来。

周朝年没说话,双手撑在沙发背上,倾身靠近正在发愣的小姑娘。

苏弥好像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见周朝年靠近,条件反射的说:“你妈妈好年轻啊……”

周朝年不置可否,轻轻的‘嗯’了一声。

苏弥还在想自己的事情:“她还去给我颁奖,我都不知道。”

说着又像是在控诉他没有告诉自己这件事情一样。

“你应该跟我说一声的。”

胆子越发的大了,哪里有被欺负时不敢叫出声的样子。

周朝年看着她说:“我也是刚才知道。”

周朝年说完就往前靠近一点,仅仅只是这样就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隐隐的带着侵.略性,在缓慢的拢住面前还没反应过来的小姑娘。

“我叫她老师会不会不太礼貌?”

“不会,她不会介意。”

客厅里安静了一会,苏弥这才意识到周朝年离自己有多静,思绪好像突然断了几秒。

这时,周朝年忽然叫她的名字:“苏弥……”

却在苏弥抬头的瞬间,倾身吻住她。

苏弥被吻的怔愣了一下,随即才想起来白天周朝年跟她说的话。

‘我在想,这段时间你一共欠我几次。’

苏弥的脸瞬间就红了,双手抬起抵在周朝年的胸口,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才晚上八点多,还没有到平时晚上‘睡觉’的时间,这段时间的接吻总是会伴随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触碰,而且都是在深夜洗完澡之后。

现在只是这样在安静地客厅里接吻,那些关于深夜里说着‘让你舒服’的记忆瞬间就涌了上来。

而且异常的强烈。

仅仅只是接吻而已,就有些透不过气来,被反复的侵,犯这嘴唇伴随着黏,腻暧昧的声音,都带着强烈的暗示。

柔软又干燥的嘴唇贴着她吮,吸摩擦,很快嘴唇就被弄湿了。

即使接吻过很多次,苏弥有时候还是跟不上周朝年的节奏,只能张着嘴巴让他住到一切。自然又热烈的深吻。

跟周朝年平时给人的感觉截然相反。

要是没有身后的靠背,苏弥可能都直接被吻的软倒下去,手指攥着他的衣服,用力的握紧,只是接吻而已,就已经让几乎要眩晕到窒息。

周朝年的嘴唇已经离开,伏在她的面前看着她可怜的喘。

那股浓烈的感觉还残留在嘴唇里,嘴唇上已经有种莫名的肿,胀感,苏弥张着嘴巴和面前的人对视。

喘,息中,周朝年又俯身过来,继续这样绵长又浓烈的接吻。

这次的接吻暗示性更强,也很快被调整了一个位置,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抱坐在他的腿上时,苏弥都是模糊的。

混沌中,她模糊不清的说:“还没洗澡……”

好像这样已经是一种刻在脑子里的步骤,洗澡,接吻,然后做更亲密的事情,之前都是这样。

“弄完再洗。”

苏弥的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舞蹈服,外套挂在玄关处,身上只套了一件月牙白的长衫。

周朝年的视线从她的脸上往下,看着她脸红的喘,息的样子,到身上这件月牙白的长衫,因为两人的姿,势,裙摆缝隙下露出两条纤细的腿,被他抱坐在身上。

浅色的拨料遮竹签不住胸前鼓鼓的柔软,腰际上轻飘飘的荡着,被他一只手抵在后腰处,就会下意识的往前,挺。

好像意识到危险,又想往后退,却被他紧紧地按住腰窝的位置,抵住她。

苏弥一个不注意跌坐在他面前,就像是自己主动送到他的嘴边一样。

周朝年仰视的看她,没有说话。

但是目光里的意思已经相当明显‘自己解开。’

长衫的扣子有点像旗袍的扣子,自左往右,一颗一颗的被放开,然后可怜的挂在身上。

最后就这样一幅任人宰割的姿态坐在他面前。

只是周朝年好像并不满意,看着她说:“里面。”

苏弥已经不敢在看他的眼睛,在他的注视下,就像像是送上门的小猎物还乖乖的把自己的毛退干净再送进对方的嘴里一样。

很快,月牙白的爆料上被印上一层水痕。

那层布料根本什么都挡不住,样痒又疼还带点断断续续的酥麻,苏弥被弄的有点难受。

又不受控制的又往他靠近。

抓住他的衣服,在无声的祈求。

周朝年的手在她的后腰处重重的揉了几下,然后问:“还要么?”

苏弥小声的叫着他的名字,好像很难以启齿。

但是这样并不能让对方满足她。

身体已经被揉熟透了,本能的追寻他。

周朝年喘了一下,手上的力道加重,更狠的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抵过来。

然后哑着声音命令:“自己靠过来。”

苏弥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红着脸照着他的话做。

长衫已经彻底成了摆设,下摆在腰间堆成一层层白色的浪。

苏弥的手指攥着他的衬衫,嘴里又是那样隐忍的声音。断断续续叫着他的名字,模糊不清,简直磨人。

周朝年侧过脸,掰过她的脸颊,直接狠狠的吻上来,双手已经离开后腰的位置,小姑娘也没有察觉,只是依着本能呜咽着。

就这个程度就已经受不了了。

察觉到面前的人停下来,小姑娘被磨红了眼睛,期期艾艾的叫着他说:“这里,这里……”

这里是哪里,依然说不出口。

虚拢住他的颈项,咬着他的衣服发出隐忍难耐的声音。

这样的‘坏’习惯,真是让人充满了各种‘施,虐’欲,没办法忍耐。

直到被周朝年抱着扔到那张大床上时,苏弥的身体都是颤的,看着面前正在解着衬衫的男人。

俯视的目光在微黄的灯光下,极具侵,略性。

苏弥下意识的想要爬到另一边,只是还没爬过去,就被抓着纤细的脚踝,拖回来。

然后听见手掌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像是‘惩,罚’她的不听话。

周朝年看着说:“再跑一次就多加一次。”

可怜的小姑娘哪里是男人的对手,被欺负的泪眼汪汪,双手被困在实木床栏边,这下想跑也跑不了。

第二天,卧室里传来小姑娘可怜的控诉;“衣服被弄坏了……”

又细又弱,听起来像是这次的‘惩,罚’有点很。

男人的声音很近,就贴在她的唇边:“重新定做一模一样的。”

“不要……”

“要。”

男人好像忽然体会到,原来毁掉一件衣服也是这么令人愉悦的事情。

即使小姑娘看上去真的很可怜,但是他却没有任何愧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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