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余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红警就像社区委员会的领导一样,给惊恐中的余温,送来了恐惧中的温暖。当时无法动弹的余温,只感觉自己犹如坠落冰窖了一样,不仅动弹不得,连话都说不了。余温当时怕的要死。只不过……红警:检测到厉鬼危害指挥官的生命。红警:紧急预防系统启动。红警:由于2000铁骑尽皆牺牲。红警:夺取雮尘珠任务取消。红警:由于红警自动取消,铁骑牺牲,晋阶任务取消。红警:补偿指挥官:筑基境盾卒:10人。红警:士卒背景:重装步卒:魏武卒。当时害怕极了的余温,只感觉到一道金革齐鸣的声音响起……然后就是“嘭”的一声,房子塌了,灰尘也随之在黝黑中弥漫。“放肆!”
心急如焚的吕布,在听闻厉鬼嚎叫的声音后,其在灰尘弥漫的环境中,放声大喝!当吕布这道让人听得双耳起茧的口头禅响起的时候。心疼自己房子的四目,在迷糊中看见吕布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像一阵狂风般,将灰尘驱散。“咕咕咕~”灰尘散去以后,四目散养在外的公鸡,放开嗓子,在草地上大声歌喉。随着公鸡的鸣叫声响起后,黝黑而阴冷的夜空中泛出一丝天明的迹象。“这……。”
黑夜褪去以后,天空露出一丝鱼肚白。吕布一脸吃惊的看向余温所在的位置,只见数道精良的铁盾,将余温所在的位置,围成了一个圆。“军侯。”
同样吃惊的曹性,站在吕布身旁,看向那个像似半个鸡蛋一样的铁盾。只见铁盾之间紧密结合,没有丝毫缝隙,在哪精良的铁盾之上,还有一些断裂的木屋残渣。而余温,则被安全的保护在里面。为何如此肯定?因为那个位置是余温的床啊。“如此精锐!”
迷糊的四目,待灰尘散去以后,一脸震惊的走到吕布身旁说:“这气势,怕是死去的铁骑活过来,也不及其半分。”
“我……我我就说有鬼吧。”
紧跟上来的吴萍萍,看着蛋壳般的铁盾前,有一柄寒光闪烁的,且纹路复杂的长枪,寂静的矗立在哪里……众人皆是看见了那柄枪下的骸骨。吕布与曹性,纷纷看向四目,投去质疑的目光。就好像在说,这个枪下骸骨,是怎么来的?“看……看我干什么。”
四目被吕布二人看得有点不自在,眼神有点闪躲道:“快看看校尉怎么样了。”
“让开!”
就在众人质疑四目的时候,四目也有点想逃避责任的时候,余温那憔悴的声音,从铁盾内响起。吕布只见,在一片金革之声中,护着余温的铁盾有条不紊的撤走。一旁吃惊的曹性,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露出全貌的盾卒。“咕噜~”众人看着露出全貌的盾卒,纷纷喉咙涌动。“精……精锐啊。”
四目看得大跌眼镜,其有些颤抖的声音,传至平静而看的吕布耳中。一时间……灰白的天空下,残缺的道场屋内的气氛有点寂静。吕布面不改色的向前一步,想要到板着脸坐在床上的余温跟前请罪。不料……吕布眼中的精锐,纷纷跪地道:“拜见军侯!”
刚迈动步伐的吕布,被这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吓了一跳。吕布认真看去,只见数十盾卒衣三属之甲,背操十二石之弩,负矢五十,置戈其上,冠胄带剑。“魏武卒!”
震撼的吕布,无法再保持平静的脸庞,随即破口而出的吃惊道。“校尉。”
尽管吕布心中震撼,面露讶色,却没有忘记板着脸的余温。“啊~”余温盘腿坐在残渣遍布的床上,仰头看向已经开始变白的天空长叹。“四目啊!”
长叹的余温,随即看向站在门口的四目无语道:“你这个道长的住处,都有鬼来寻我开心啊。”
四目闻言,哭丧着一张脸,看向余温,无言以对。站在门口的四目,将那些孤魂野鬼的全家,都问候了一遍。吕布见余温并没有要怪罪自己的意思后,连忙看向魏武卒道:“诸位将士请起。”
武装到牙齿的魏武卒,在听到吕布的命令后,纷纷应声:“诺!”
“真是什么妖魔鬼怪都要来找我凑热闹!”
大脑一片惆怅的余温,心情不悦的从残渣遍布的床上坐起后,面无表情的走向大厅。肃穆而立的魏武卒,见余温离开以后,纷纷迈动步伐,紧跟在余温身后。“不重吗?”
气势十足的魏武卒,路过四目的时候,四目看着穿着厚重铁甲的魏武卒嘀咕道。“对于他们来说,一点也不重。”
目视余温恼火离开,以及紧随余温的魏武卒后,吕布看向四目笑道:“他们身上的铠甲,重达上百斤。”
言罢,吕布在四目吃惊的目光中离开。经此一闹,众人睡意全无,全都聚集在大厅,等着余温发落。暗合五行的大厅,此时已经五行不全了,因为余温所住的地方,坍塌了一个好大的角。众人依旧是原来的位置,坐在哪里看着愁眉苦脸的余温。“凭什么我就不能修行呢?”
余温坐在靠门的位置上,抱怨着。吕布等人坐在那里,相对无言,对于人间帝王不能修行这个事情,众人也是云里雾里的,若要追溯的话,估计得回到蛮荒时代,去问问三皇五帝了。无法解释缘由的吕布等人,只能聆听余温的不悦。“我饿了~”就在众人一点都不耐烦的听着余温抱怨的时候……余温的一句话,让众人大跌眼镜。众人无语……只听到一阵“咕噜”声响起。“我……。”
坐在余温身旁的吴萍萍,又见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自己。吴萍萍很无奈,只能认命似的说:“我去做饭。”
“校尉。”
待吴萍萍离开以后,沉默中的吕布看向余温说:“只要布还有一口气在,定会护校尉周全。”
抱怨而沉默下来的余温,在晨曦中看向吕布那张真诚的脸庞。说实话,这样的话,余温听了以后心中一点悸动都没有,反而脸上有一丝失落涌现。“呵呵~”就在气氛有点尴尬的时候,一道虚弱的笑声在屋内响起。众人闻声,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后,皆是一脸惊愕。“道兄!”
转头看向身后的四目一脸惊喜,只见丁由虚弱的扶着门檐,看向吕布说:“何须军侯赴死。”
吕布不解的看着走来的丁由,皱眉道:“何言?”
“军侯不必动怒。”
脸色苍白的丁由,走到桌前以后,苦笑一声后朝着吕布抱拳致歉。“道兄快坐!”
殷勤的四目,从座位上离开,欲要扶着丁由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可虚弱的丁由,却挥手拒绝了四目。众人只见,背都挺不直的丁由,蹒跚的走到余温跟前。“嘭。”
虚弱的丁由,朝着余温跪下道:“罪卒丁由!拜谢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