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风一脸无奈啊:“王爷,属下拦不住啊。”
君澜殇咳嗽一声,夜影和木易两人站起身恭敬行礼道:“夫人。”
宁千霜奇怪的看着他们:“手上拿的什么?”
“没什么。”君澜殇淡声道。
宁千霜才不信,接过一看,是一张宣纸,上面画的正是她自己,笑微微勾唇:“你鬼鬼祟祟的不让我看,就是再画这个?”
三个侍卫懵逼了。
王爷什么时候把东西给换了?、
君澜殇神色如常道:“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宁千霜看着他,认真的说道:“那要不要我重新在进来一次?”
三个思维捏了一把汗,看了君澜殇一眼后,快速溜了。
出去后,木易问:“主子明明吧和夫人的经历写了下来,写给另一个他,打算到时候便了,让咱们转交的,怎么就变成夫人的画了?”
“我哪知道啊,刚才都还在主子手里呢,不过你看见最后一句话没有?”夜影咳嗽一声,脸有些泛红,压低声音道:“主子最后一句说,帝释天不准睡王妃。”
木易疑惑的看着:“不都是主子吗?有什么区别吗?”
“你傻啊,主子又不记事,万一睡了,另一颗多亏啊?”
书房里,宁千霜翻着小册子,都是君来说的暗卫查出来的,关于她父亲的事,事无巨细,从他父亲还是个无名之辈开始,到入仕为官。
当然,其中也包括了她没见过面的二叔的情况,不过关于他的信息很少。
宁千霜咂舌,不愧是君来说啊,她的人就做不大查的这么细致。
大腿抱的一点都不亏。
等她翻到最后一页,目光顿住了:“我父亲当初入京考试中,还和定远将军打过一架?”
从没听说过啊,看来还得找机会去一趟沐府了。
“还有这个。”君澜殇递了上去。
“君澜殇在城郊圈养私兵?”宁千霜惊讶道:“皇帝知道吗?”
君澜殇勾起一抹邪笑:“很快就会知道了。”
宁千霜秒懂:“君澜殇,你好阴险哦,不过我喜欢,对了我一直没有搞清楚,时辰到后遗症发作时,都有什么明显征兆?下次也好有防备。”
“你不想那个我出来?”君澜殇的语气中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愉悦。
宁千霜点点头:“虽然都是你吧,不过我更喜欢现在的你。”
“情绪牵引,有时在月圆之夜,有时一觉醒来,没有特定的征兆。”君澜殇欣然的说道。
若是有征兆,他自己也能控制一二,不至于这么束手无策。
“我给你做个全身检查吧。”宁千霜道:“这样,咱们回房间,你把衣服都脱了,让我看看,总能查出一点什么的。”
“没必要全脱吧?”君澜殇神色淡然道,可桌下的手却出卖了他。
否则,岂不是不该看到的地方都看到了?
君澜殇笑的有些贼,猛地点头:“要的,要的,不全脱看不仔细。”
她才不承认她又私心呢。
想想都觉得刺激。
“快走,快走。”宁千霜伸手攥他会寝殿去了。
进屋后,吩咐不许有人打扰,便关上了门。
一进去,宁千霜就急不可耐的伸手去扒拉君澜殇的衣裳,直到扒拉道裤子,君澜殇死活都不放手,耳尖通红。
此刻的宁千霜,活脱脱的一个女流氓,女恶霸,在调戏君澜殇这个良家妇男。
“等着。”宁千霜找了一根黑色的布条:“蒙着你的眼睛,你看不见,就不会害羞了。”
君澜殇嘴角一抽,不是该蒙她自己的眼睛吗?
宁千霜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笑的双肩直抖:“我蒙眼睛也行,就是我看不见,要是不小心碰到哪里了,你就要多担待啊。”
说着就要给自己蒙眼睛。
君澜殇反扣住她的手,这小姑娘简直是......欠收拾。
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压低声音:“你就这样检查。”
“你压着我,我怎么查啊。”宁千霜一双眼睛贼溜溜的转。
君澜殇没有答话,直接她在唇上咬了一口。
宁千霜嘟着嘴:“你怎么咬人啊。”
“我错了,我再也不调戏睨了,我不扒你裤子了,你扒拉我的行不行?我给你扒拉......”
君澜殇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嘴,覆上她的唇,忘情的亲吻起来。
外面的丫鬟侍卫:“!!!!”
不是说去检查身体的吗?查着查着怎么查到床上去了?
还是在青天白日之下啊。
站在外面的丫鬟侍卫,脸红的低下头。
福伯路过吗,听了一耳朵,笑眯眯的点头:“得去叫老婆子熬汤了。”
第二天早朝。
一进大殿,箫慕楚就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一样。
果然,皇帝一到,御史弹就劾了太子囤养私兵。
皇帝最忌讳的就是囤养私兵,所以脸色瞬间阴沉下去。
箫慕楚面色不变,内心却十分慌乱,立马跪在地上大喊冤枉:“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不会做这种事。”
一时间朝堂上瞬间争论的激烈无比。
太子党说太子没有囤养,是被诬陷的,让皇帝明察。
三皇子党非说无风不起浪,要明察,重点查,现在就去查。
其他各党意见也不统一。
当然,也有绝对崇拜皇帝的保皇党,皇帝说啥就是啥,臣子们无条件听从的。
这些人正在争论不休的时候,御史台直接拿出了证据:“皇上,这些都是臣收集到的证据,请您过目。”
皇帝一看,气的把那些证据砸在了箫慕楚的脸上:“逆子,你还有脸喊冤?你给朕好好看看!”
箫慕楚捡起来一看,脸色突变,但很快镇定下来:“往父皇明察!”
皇帝冷哼一声,派了自己的亲信去查。
君澜殇冷眼看着这一切,并不参言,可是皇帝怎么会让他这样袖手旁观。
于是道:“澜殇啊,你可有看法。”
被点名的君澜殇,上前行了一个礼:“臣弟没有任何看法,重点是皇兄您怎么看。”
皇帝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太子,太子不动声色的跪在地上,仿佛他是被冤枉的一样。
大殿上安静一片,只听到在场人的呼吸声,直到去调查的人回来道:“启禀皇上,城郊地区是个养兵的地方,只是只有几百人,构不成军队,只是有些奇怪的是,那个院子太大,可以容纳上万人。”
所以箫慕楚才这样淡定,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抵死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