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帝释天不知道他和君澜殇是一个人,所以她做的一切也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
他现在知道了,她就不能和以前一样了。
怎么说呢?
总有一种你背着你老公和别的男人搞暧昧被你老公亲眼看见的感觉。
这该死的关系啊。
“小七,我该怎么办?”宁千霜很无奈的问道。
“主人,你是不是忘记你攻略任务了?”
宁千霜头摇成拨浪鼓:“不行不行,我办不到,太别扭了,任务先放放吧,我现在要是很主动,帝释天那货估计也觉得我脑子有问题。”
“那倒是。”小七赞同道:“主人,那你要快点适应哟。”
帝释天出去后,叫来了路西风,夜魅和木易,把宁千霜告诉他的事说了一遍。
路西风道:“属下立马就去布置,收集证据。”
“不急。”帝释天手敲击着桌面:“宣曹刺史,就说本尊有事见他,路上埋伏暗卫,他怎么伤的人,就怎么伤回去。”
三人面面相觑。
这是要打闷棍啊。
“可曹刺史受伤了,很多事岂不是都落到咱们头上了?”路西风道,毕竟金陵很多公务呢。
帝释天冷嗤一声:“只要没死,就算残了,也得给本尊办事。”
路西风也觉得解气,立马去办了。
处理完一切,帝释天想起少女容颜,折了回去。
宁千霜和小七聊天呢,门“吱呀”一声开了。
看见进来的人,足足愣了好几秒,“你怎么来了?”
帝释天瞥了她一眼,脱了外袍搭在架子上,露出白色中衣,关键他中衣穿的松松垮垮的,腰带要系不系的样子,露出白皙精装的胸膛。
原本帝冥渊气质就属于偏邪魅的那种,这样一搞,活脱脱像个男妖精。
“本尊也是你夫君,怕你在背后说本尊冷落你,所以勉为其难来陪你睡。”
宁千霜盯着他看了会儿,唇角勾起一抹一抹邪笑:“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想撩我吧?”
“本尊不过履行夫妻职责。”帝释天说着,已经上了床榻,半撑着脑袋,宁千霜默默挪进去一些。
宁千霜自行催眠,他是君澜殇,是君澜殇。
默念了许久,行吧。
要睡就睡。
她也懒得和他争辩。
宁千霜药劲上来,睡的快,很快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帝释天却有些睡不着,他不习惯和人同榻而眠。
打算等她睡着就回去,可怀中忽然扑进一个软软香香的人儿,偏偏这人睡觉一点都不安稳,一个劲的拽他中衣,他眉梢皱了皱,打算挪开她手,她手从中衣探了进去,贴在他腰上,甚至胡乱摸了几把。
他中衣本就是松开的,她穿的也少,薄薄的两层衣裳,比没穿感觉更明显。
他浑身一僵,血液在一瞬间凝固,鼻息间都是她的气息。
她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还从未有人敢对他如此。
帝释天盯着她看了会儿,唇角勾了起来。
这种感觉好像还不错。
若是她,他可以接受。
“君澜殇!”
怀中人呓语一声,帝释天唇角勾起的笑一点点淡了下来。
躺在他怀里,做梦还想着别的男人?
哪有这么好的事?
又想起君澜殇给他信的最后一句。
更觉得可笑。
既是一个人,那么她也是他女人,凭什么他君澜殇能动,他就不能动?
他偏动。
勾起宁千霜下巴,吻了下去。
宁千霜是被疼醒的,唇瓣被咬了一口。
她睁眼,气的要打人,帝释天幽幽的盯着她:“好摸吗?”
宁千霜顺着他视线一看。
卧槽。
他中衣完全敞开了,胸膛上还有些指甲刮痕,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而且她手放在他腰间。
鉴于以前她也爱干这种事,所以她丝毫没怀疑帝释天这货其实把事情给夸大了,似触电一般缩回手,“我手误,你也亲了我来着。”
帝释天笑了一声,“我亲你?你确定?”
总不能是她梦里亲了他吧?
“小七,刚才啥情况?真的是我干的?”
小七上线,一脸愧疚,“主人啊,系统升级后出现了bug,所以,当你无意识,或者陷入昏迷状态,有时候我就读取不到外界的信息。”
宁千霜心里很是恼火:“升级不就是修复bug的吗?怎么反而还丧失了原本功能?”
小七:“具体原因不详。”
“升级去吧。”
宁千霜对上帝释天眼睛,道:“要不你回自个屋子睡?”
的手提包凉凉一笑:“这就是你的解决之法?”
“那你想怎么办?”
“亲回来。”
话音落下,后脑勺被扣住,帝释天吻上她唇,和君澜殇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身上占有气息太过浓郁,她心蓦地有些慌。
她伸手去推,帝释天似早就想到,反扣住她手,他离开她唇,贴在她唇角低沉道:“别乱动,让本尊亲一会儿。”
说完又吻了上去。
“别……”
帝释天将将顿住,他本是带了那么点不服的意味,亲上去,才发觉怀中女人对他的影响比他想象中来的要深。
他声音带了几分蛊惑,拇指轻轻拂过她唇瓣:“不愿意?”
他太会撩拨人了。
宁千霜差点把持不住,帝冥渊也看出来,身子压低了一些,邪魅容颜带了刻意勾人的意味:“宝贝……”
宁千霜理智归拢,一把推开他,拉开门慌张跑了。
君澜殇只会叫她霜儿。
她疯了。
帝释天看着空了的怀抱,眼底有些阴鸷。
她还真敢啊。
他堂堂冥尊都放下身段这么撩拨她了,她竟推他?
力气还挺大,伤口有点儿疼。
宁千霜敲开了白茵茵的门钻了进去:“表姐,我今晚和你睡。”
“和摄政王吵架了?”白茵茵并不知道君澜殇的事。
“没。”宁千霜道:“就是他太好看了,我怕把持不住。”
白茵茵:“……”
第二天一大早,就传来了曹刺史被人刺杀,中了箭的事,说是伤的还有点深,现在躺床上起不来。
宁千霜一听,伤的位置和她一样,当下也猜出谁干的了。
连着养了四五日的伤,宁千霜都赖在白茵茵这儿,等她能利索的走了,也没去看帝释天那货,她决定了,以后小事就让路西风去传。
期间苟县令带着自个儿子来了官驿,说是来看陶无双的,却被路西风打发走了,不过据说父子两人没离开金陵,看样子是要守株待兔了。
她虽早就派了人去临安保护陶无双父母安危,可如今之计,是要退了陶家和苟府的婚事。
一大早,宁千霜去找了陶无双,刚进屋,就看见白展飞压在陶无双身上,两人大眼瞪小眼,脸都红成了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