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萧卿云，索性直接将话说的伤人了些。白炽灯路灯下，南泽的脸色有些发白，更有些难堪，他看着顾以，不甘心的说，“顾以，我是哪里对不上萧景？你跟萧景之间，隔着太多的事情，这些事你现在是不知道，可你知道之后，你会痛苦的。”

“我现在跟他在一起，就不痛苦了吗？”

顾以实在听不得这种哑谜，有些不耐烦的反问道。南泽嘴巴微张，一下接不上了顾以的话。顾以淡淡的看着南泽说，“没人在一起是永远甜蜜的，就是因为有痛苦，才会记得那些美好，我跟他就是如此，在一起的时候痛苦，分开之后，会更痛苦，所以在一起时候的痛苦，也变成了甜蜜。”

“可是那些痛苦跟后面的真相相比，根本不是问题……”“若是你觉得我还不够痛苦，你可以现在就直接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如果我承受不住那样的痛苦，你也可以看看，我会做什么，南泽，你根本不了解我，你喜欢的到底是现在的我，还是你记忆中的我，你真的搞清楚了吗？”

顾以平静看着他说道。南泽眼神复杂，翁合着嘴，最终，却只出来一声无奈的叹息。他笑了又笑，自嘲，无奈，又是欣赏。“顾以，我是喜欢过去的你，也喜欢现在的你，我知道我这么说你不相信，但是如果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顾以直截了当的拒绝，“不会有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