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
李竹月端出一锅瘦肉粥，盛好几碗放在饭桌上。
热气腾腾。
香气弥漫，就连站在窗沿边，正在卿卿我我的鸟儿，都停止伤风败俗的动作，口水不争气地流下来。
不只是李智他们，就连白团子都跑过去，眼巴巴地盯着桌上的粥。
点点兔子头，李智告诉它：“你是只兔子，是吃素的，不是吃荤的，这是肉肉，不适合你，你一边吃兔粮去。”
白团子叫了几声。
李智勺了一点粥，凑到它的嘴边，它吸吸鼻子，舔一下就溜了。
闻着香，吃起来还不如菜叶子。
溜了溜了。
“你太瘦了，多吃一点。”李智移两碗粥到张萌萌面前，他不会厚此薄彼，也移了到妈妈的面前。
“妈妈你多吃点，反正你吃多少也不会胖，永远是个92斤的小仙女。”
李竹月心花怒放，开启了干饭模式。
张萌萌再次被震惊了，她第一次见到有人早餐能吃这么多，而且还是个女瘦子，真是不可思议。
“别光看我妈妈，你也吃呀。”李智提醒她。
“哦哦。”张萌萌机械地点点头，也开始喝粥。
她喝得比较慢，动作优雅，就像品茶的文人骚客一样。
“工作室还没有办公地吗？”张萌萌停了下来，问李竹月。
“还没找到合适的。”刚还清房债，钱所剩不多了，李竹月叹了一口气。
“我家在这附近有一栋写字楼，要不我送一层给你们当办公地？”张萌萌壕无人性的说。
李智瞥了一眼她，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这才是真正的萝莉。
十个萝莉九个富，还有一个住别墅。
“送就不用了，按市场价租给我就行。”李竹月不是贪小便宜的人，她有她的原则。
李智想起了什么，跟张萌萌强调：“我们的工作室名叫智慧，纯收益的20%会拿出来做公益事业，也就是说，和我们签约，你的收益也会少20%，要不要签约你认真考虑一下。”
这件事他和妈妈商量过了。
妈妈不但举双手双脚赞同，还表扬了李智一番，说他心地善良在，这点随她。
这20%是工作室的纯收益，不包括工作人员，但包括艺人，只要用了他的歌，都得拿出20%的收入来做公益。
这算是付给前世那些创作人的版权费了。
用他们的歌，来造福这个世界的贫穷人，相信他们是愿意的。
“我同意。”张萌萌想都没想，直接点头。
李智提醒：“你不考虑一下吗？”
“我当歌手，只是想唱歌，不是为了钱。”
这才是真正的歌手，李智欣赏地注视她，竖起大拇指。
张萌萌补上一句：“钱对我来说，只是个数字。”
李智默默收回大拇指。
跟张萌萌在一起，唯一不爽的是，他的小心灵经常受到暴击。
有钱人真是太可恶了，好想加入他们。
李智问：“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张天星。”
李智讶然地凝视张萌萌。
他格局还是小了。
张天星是江南省的首富。
她爸是首富。
比李智想象中，她家还要有钱。
吃完饭，李竹月就打印好一份合同。
这份合同比较好，不是什么奴隶合同，交给张萌萌过目。
她简单过一下目，就点点头：“这是我见过最好的合同，别的合同，只差明写‘奴隶’两个字了。”
“我们是音乐人，不是商人。”
张萌萌是未成年人，不能独自签合同，自己签了不能作数，还得带回家让家长签一个名。
她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来到李智的房间。
李智的房间，装潢得十分幼稚，满满的儿童风。
在角落上，还堆放着两个狗熊布偶。
李竹月替他打扮的。
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他就不管这些了。
白团子也进来了。
张萌萌想抱它，但被躲过了。
“它怕生。”李智瞥了一下这只兔子。
这小母兔的性格他早摸清了，好吃懒做还嗜睡，胆怂装死爱记仇。
“这是我为你量身定做的一首歌。”李智递给她一本本子，上面有一首歌。
是一首情歌。
他对张萌萌的定位，就是制霸全国的校园。
“这歌感觉不错。”张萌萌的音乐能力算不上出色，她鉴赏不出这首歌的好坏，但她相信李智。
李智出手，必是精品。
“你唱一遍给我听。”
“好。”
唱完了这首歌，张萌萌小心翼翼地盯着李智。
只见李智皱着眉。
“我是不是很笨？”她低下头，如同一个犯错了的小学生一样。
“没有，你很棒。”李智摇摇头，“调没有什么大问题，你的声音也不错，但是感情的投入不行。”
张萌萌和妈妈一样，刚开始唱，都没有投入感情。
唱出一首歌的感情，就是唱出它的灵魂，这非常重要。
“那我再唱一遍？”
李智阻止她，问：“你谈过恋爱吗？”
“没有，都没有男生追我。”
“为什么？”李智诧异，以张萌萌的容貌，当上个校花问题不大，追求者应该排到校门口才对，怎么会没人追她？
“初一的时候开家长会，我爸在讲台上说，要是谁敢追我，他不会放过那人的。”
李智傻眼：“你爸在开玩笑吧？学校的人真相信了？”
“他是不是开玩笑，我不知道，但他背后站着两个魁梧保镖，都吓到男生了。”张萌萌苦着一张脸，“从那以后，别说有男生追我了，就连和我说话都不敢。”
李智：“...”
真是可怜。
“你有暗恋过别人吗？”
“没有。”张萌萌摇摇头。
突然之间，李智对她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他们是同一种人。
都是纯种单身狗。
李智说：“你再唱一遍，忧伤一点。”
“好。”
唱完了。
“有进步，调都对了，感情投入再深一点就行。”
张萌萌又唱了一遍。
“这次不错，你先休息一下，等下我开直播，你来唱。”李智递给她一瓶ad钙，自己拿着旺仔喝了起来。
张萌萌问：“你不喜欢喝ad钙吗？”
“不是不喜欢，而是你比我更需要。”
张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