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对陛下忠心耿耿,又怎么敢欺骗陛下,请陛下明鉴!”
“陛下若不信,奴才愿意一头撞死在这御书房,以表忠心。”
陈轩跪倒在地,那叫一个忠肝义胆,日月可鉴。
老皇子在诈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
“起来吧,朕只是随便问问。”
皇帝深深看了他一眼,随意摆手。
“小轩子,自你入宫以来,便一直替朕分忧,屡立奇功!”
“今日,朕交给你一项重要任务,你可敢接?”
陈轩一愣:“不知陛下有何吩咐,小轩子万死不辞。”
“朕要你,寻找机会,灭了镇北王一族!”
短短一句话,可听在陈轩耳朵里,宛若石破天惊。
皇帝,居然想对镇北王一家动手?
老皇帝哼了声,脸色狰狞得可怕。
“自从平南王被夷三族,放眼整个大楚,也唯有镇北王,是朕的心头大患!”
“而且近日以来,镇北王在北边很不安宁,包括秦墨也有诸多出格之举,朕怀疑镇北王想密谋造反!”
陈轩听得目瞪口呆。
这么看来,小王爷在皇城的一举一动,只怕都在老皇帝的监视中啊。
“陛下,奴才虽有心想为陛下分忧,可镇北王一族权势滔天,奴才区区一个小太监,只怕……”
“哼,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朕若想灭他,只需一句话罢了,只不过……”
老皇帝面容威严,说话故意留了一半。
陈轩下意识接话:“陛下,是想要找一个灭了镇北王的理由?”
“没错!”
老皇帝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朝中大臣要么迂腐不堪,要么过于正直,正直到不堪大用,就连卓颖,很多时候都畏畏缩缩。”
“也只有你,心思活络,老奸巨猾,是最合适的人选。”
老奸巨猾?这是在夸我吗?
陈轩哭笑不得,就见老皇帝猛然看向他,凌厉的目光,充满了无限杀机!
“陈轩,朕要你找到镇北王谋反的理由,不论任何手段,不计任何代价,你可能做到?”
“奴才必当竭尽所能!”
陈轩郑重答应,心里却大喜过望。
他和秦墨,早已是不修不死的局面。
就算老皇帝不说,他迟早要和秦墨干一架。
可现在,有老皇帝做后盾,老子还用得着怕你一个小王爷?
“很好,朕赐你身份令牌,可代表朕亲临,非必要万不可使用!”
“多谢陛下,奴才一定谨记!”
陈轩大喜过望,眼珠子一转,忽然想到什么。
“陛下,以奴才之见,镇北王经营这么多年,只怕不会轻易露出马脚,说不得还得从他的党羽入手!”
“你是说……”
皇帝眼睛眯起,危险意味十足。
“凡是和镇北王有关系的大臣,都可清查,卓颖会在暗中助你!”
“还有,今日之事,决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朕要你人头落地!”
“遵命!”
出了御书房,陈轩拿着令牌,恨不得仰天大笑两声!
秦墨,你不是很屌吗?最好别让老子抓到把柄,否则,保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老皇帝,你就放心吧,我会好好为你办事的。
顺便照顾好你的女人,哈哈哈!
得意之际,蹦蹦跳跳赶回后宫。
可刚到宫门口,就见一个人偷偷摸摸,买通守卫摸了进去。
鬼鬼祟祟的模样,就像小偷。
“张昊?这小子进后宫干什么?有情况!”
陈轩诧异,随即冷笑着跟了上去。
张昊啊张昊,既然你小子撞枪口上了,那就先拿你开刀。
陈轩小心翼翼,跟在张昊后面,一路来到宫女的卧房。
张昊警惕的查看一番,见四下无人,进了最角落的一间卧房。
房间里,很快传出一阵糜烂的声音。
“绕了半天,感情这姓张的还真在和宫女厮混啊!”
陈轩玩味一笑,听准里面两人最舒服的时候,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
砰的一声!
就见两人光着身子纠缠在一起,猛然被陈轩打断,尖叫间,抓住衣服就往身上套!
“陈轩?死太监你干什么?赶紧给本少爷滚?”
好事被打断,张昊差点吓得萎了。
脸色煞白,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恨不得把陈轩生吞活剥了。
至于那宫女,身子裹在被子里,吓得瑟瑟发抖。
陈轩一看,顿时乐了,这不是皇后的首席丫鬟翠喜吗?
“哟,这不是张大少爷吗?你们继续,我只是顺路来观摩观摩,顺便开开眼见!”
“你……”
张昊满头黑线,气得只想骂娘。
“陈轩,我现在没工夫和你啰嗦,赶紧滚,否则本少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哟呵,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陈轩眨了眨眼,笑得越发玩味了。
“张昊,好东西不知道分享,你这一点也不仗义了,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身为大臣之子,不但私入后宫,还和宫女通奸,这罪名可一点不小啊。”
“你觉得,你那个户部尚书的老爹,保不保得住你?”
此言一出,张昊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
“陈轩,你真的要多管闲事?就不怕本少爷和你玉石俱焚?”
陈轩不屑的摊摊手:“什么叫多管闲事,我可是陛下亲自任命的后宫内务府总管,这可是分内之事啊!”
“至于玉石俱焚,你爹和你哥说还差不多,你,还不配!”
说完,淡淡看向床上的翠喜。
“还有你,要是皇后娘娘知道了,会怎么惩罚你呢?”
一句话,吓得翠喜面无人色。
连忙跪在地上求饶。
“小轩子公公,饶命,饶命啊,我,我都是被他逼得,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只要您不把这件事告诉皇后,翠喜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求求你!”
翠喜是真的怕了。
和张昊不同,宫女若是与男人苟合,是要浸猪笼的。
就算不死,也得被关在宫中一辈子。
她如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