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梦是个气球,牵在手上,向往蓝天……”
“不管高低不曾远离,我视线。八一中文w≦w≤w≦.≦生命是个舞台,不用排练,尽情表演。感动过的片段百看不厌。从白云看到,不变蓝天。从风雨寻回,梦的起点。海阔天空的颜色,就像梦想那么耀眼。用心就能看见……”
听着这一个个直切心扉的歌词,人们的眼前仿佛浮现出了一张张为了梦想而不断追求的面孔。为了能够成功,为了追求自己的梦想,他们每天都在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在某一件或大或小的事情上面仔细琢磨。为了一句歌词,为了一个动作,他们可能会苦苦地去练上一天。
“因为相信,所以我看得见。”
这一句,安然几乎是用着咏叹的口气唱出来的。像是功成名就之后的唏嘘,又像是百岁老人在回顾自己一生道路时的感慨。
评委席上,孙晓军悠悠叹了口气,虽然声音不大,可仍然被梵木评委清晰地捕捉到了。
“孙老,您叹什么气?”梵木轻轻地歪过头来问。
“安然这个孩子,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有灵性的学生了。”孙晓军叹了口气,然后又欣慰异常地笑了:“能够在老了的时候再遇到这样有灵性的学生,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感激。又或者两者都有。”
“我的学生赵月也和我说过了,她说安然曾和她还有别人说过,您教了安然好几天,然后安然又把练基本功的方法转教了我的学生赵月。我得谢谢您!赵月这孩子,其实也是棵不错的苗子呢!”梵木笑着说。
“不不,这些都是安然这个孩子心眼好,要是他藏私,那他以后就算是能成名,成就也有限得很。”孙晓军看着舞台上的安然,眼睛笑得都快要看不见了。
舞台上的安然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被两个评委夸奖,他仍然在唱着这《梦想天空分外蓝》,唱着属于他的梦想,也属于别人的梦想,不管是音乐上的,还是别的什么行业上的。
等他一曲终了,几乎所有的人都还沉浸在属于他们各自的深思当中。
他们曾经追求过梦想,哪怕再苦再难,哪怕他们为此不知道遇到过多少次再也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哪怕他们为此受过责难,受到过别人的不解或是亲人的苦苦相劝。
可是,那又如何?现在已经在某个行业里小有成就的他们,蓦然回的时候,当年那个苦苦坚持梦想的孩子,那个自己,当年的坚持真的是对的。
那些令我们自己都感动的画面,那些令我们记忆深刻的事情,那些曾经的、过去的点点滴滴……一点一点地都归为了为追求梦想而做出的努力,然后,这些努力再汇聚成一股沛然不可御的力量,将自己推向成功的彼岸!
“谢谢!”安然谢了幕,走下了舞台。
“唱得真好!”白客在休息区拥抱了一下他:“你知道吗?你最擅长的,就是唱有关于梦想的歌。唱得实在是太好了!”
安然笑笑,回应他:“你知道吗?你的嗓子真的很牛!你有一把金嗓子!要是再有合适的歌,说不定你也会一飞冲天的!”
白客苦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安然说他嗓子好,他自己也知道,可若是说他可以凭着一歌一飞冲天,那可是打死他也不信的。
不过,再过上几天,白客自己就会被那一连串的数字幸福得晕过去的。
tt音乐平台每次都能从每五年一届的全国歌唱比赛当中收到太多太多的或原创或翻唱歌曲。只要比赛方认为该曲具有一定的实力可以评为星级歌曲,那么,这歌就会被选送到tt音乐平台进行销售。而销售所获得的报酬将会全部颁还给该名歌手。
所以,每五年一届的歌唱比赛往往都会给参加的歌手带来一次提升名次或是收入的机会。因此,很少有四星级以下歌手会不参加这种比赛的。
安然唱完之后,接下来的几名歌手都有精彩的演出。
一轮作罢,评委们相继给出了这一轮的排名。
毫不意外的,唱原创的安然被排在了第一位,白客排在了第二位。其余歌手的名次也全都排了出来。
因为半决赛参与的选手的实力都相差不大,除非生重大失误,不然大家表现出来的实力都相差不大,评委们在评比选手排名的时候,更多依据的是歌手所选唱的歌是否更符合他们自身特点。
比如安然的“梦想”标签,比如白客的“情歌”标签,比如另外几名选手也都各自有各自的特点。
第一轮唱罢,大家各自休息了一会,几名评委也都闲聊了一会。随后第二轮的比赛就又紧锣密鼓地开始了。
这一轮,演唱用倒序,安然排在了第四位,白客排在了第六位。
因为是大热门,所以在轮到安然上台之前,有一家滨海市本地的媒体记者还请求安然接受他们一个小小的采访。
“什么样的采访?我好像还没有进/入决赛吧?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安然摸了摸鼻子,他真的是很不想被一些媒体们采访,曝光,然后生活陷入无穷无尽的困扰当中。
那将会是他的噩梦,他的重生之后的生命不是拿来那样浪费的。
“只是采访你刚刚唱的这歌的。请问一下,我们听你的歌里的意思,好像是唱所有人的梦想的。特别是那句‘一边回顾,一边向前。别人的情节,总有我的画面。’让我们几个新闻媒体人很有感觉,不知道你在写这几句的时候心里想到的是什么?”
安然想了想,觉得自己贸然拒绝人家媒体的采访貌似也不是什么礼貌的事情。可若是让他说……这歌实际上又不是他写的,他哪里知道写出这几句的时候原作者是什么心情啊?啊啊啊?他找谁问去?脑袋里面的互联网上也没写啊!
抓狂啊!
“呃,啊,额,当时我想写的,是咱们滨海市的新闻媒体人,呃,就是扛着摄像机的这位大哥这样的,记录下画面,然后播放。再和人生的回忆这样的相类比。不知道我这样说您能不能明白?”安然想了老半天,这才想好了措辞。
“明白!完全明白!”该记者两眼放光,还和扛着摄像机的大哥一起兴奋地来了个“givemefive.”
ps:感谢殘渾塚,周尤飞,是否还能遇见,月夜天命的打赏。弱弱地问声,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