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蓝鸢还想解释清楚的,结果一看周延年的举动立马改变主意了。
这是要标她?
那她可不能错过,这是增加好感度的大好机会啊。
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但是转念一想,如果她表现的太过主动和乐意,按照周延年以往的表现,会不会反而放过她了?
不行,这可不行!
于是蓝鸢控制着分寸,表现出一点紧张和害怕,却又不是极度的抵触让人失了兴致。她用水光荡漾的大眼睛看着周延年。
“延年不要…”
周延年一把掐住她的小下巴,咬牙切齿的道。
“怎么?害怕我?你宁肯和那个狗男人一起背叛我,反倒害怕我碰你是么?”
“延年…”
“闭嘴!温小姝,”
他忽然诡异一笑,声音阴森的叫她姐姐。
“姐姐,那个男人有的我都有哦,我会比他更了解姐姐的,比他更加照顾好姐姐的,所以以后只爱我一个好不好?”
蓝鸢表面露出紧张的样子,但是心里在偷偷撇嘴。
哼,都不用亲自告诉他真相,等这个小病娇自己发现真相后看她不让他愧疚死,然后好好补偿她,伺候大爷一样伺候她,她等着舒舒服服做公主。
她以为周延年很快就能发现真相那一步,结果前摇无比漫长。
蓝鸢嘴部肌肉都酸死了。
盯着周延年结实漂亮的腹肌,这天她知道了,周延年不止头发睫毛是香槟色的,而是身上所有部位的毛发都是金色的。
等了很久周延年终于一把掰过她的肩膀让她趴扶在秋千上,周延年握着她白皙纤细的脖颈,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蓝鸢感受到一股比暂时标她时更甚的疼痛和酥麻。
她痛的叫出声,止不住的抽搐颤抖。
周延年原本疯狂而激进,可是他突然看着手指上的红色瞪大了眼睛,浑身呆住。
“姐姐你……”
蓝鸢满头汗珠,可怜巴巴的回头看他。
“延年,林申已经被我送去监狱了,你可以去警察局查看。那些照片是他偷拍的,都是在我工作时偷拍的,没有任何一张是越矩的不是么?
最后一张也是我午睡时他偷拍的。至于他发的短信内容更是胡说八道的!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发生,结婚两年内他一直嫌我恶心不肯碰我,之后我知道我父母死亡的真相就恨透了他,怎么会和他…延年,你相信我好不好?”
周延年懵了,太阳穴隐隐作疼。
他突然想到就上次在商务宴会,怪不得她对林申说的是“当然,我是不知道你,可是根据年龄判断,我男人体力更比你好!”
当时他只是一瞬间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却没细想,现在想来两年夫妻怎么会不知道,却根据年龄判断?原来他们从来没有…
周延年呆住了,看来是他误会了她,是自己不好,自己太害怕了,太害怕两年前的事再次发生,所以收到这条挑衅的短信后没有调查,没有深思熟虑脑子就被那个狗男人带跑偏了。
现在想来的确诸多疑虑,一条短信根本说明不了什么。
他眯了眯眼,这一刹那,那男人在他心里的死法已经初具雏形了。
他心里闪过嗜血,同时又很高兴,高兴姐姐没有背叛他,高兴……他竟然完整的拥有了她,自己居然是她第一个男人,当然,也是最后一个,唯一一个。
可是他又有些愧疚,颤抖着摸向蓝鸢湿哒哒的小脸庞。
“姐姐,对不起,我…”
蓝鸢心里不太得劲,干嘛停下来?
她一把扑进周延年怀里,轻轻嗅着他那股甜葡萄酒的香味。
“延年,我们误会解释清楚了对不对。”
她鼻尖的气息打在周延年脖颈上,让他浑身僵硬又微颤,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再也没有刚才那样的霸道。
他愣愣的点头。
蓝鸢口吻依旧软糯糯的,可是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脖子,仔细听,她甚至能清晰的找到动脉的位置。
“延年,你咬得我好疼啊,我也想咬你好不好?”
周延年没有立马回答,只是一秒,两秒,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癫狂。
“可以哦,来吧,姐姐想要多少都可以哦,只给姐姐,姐姐也只准喝延年的血好不好…嗯~”
周延年感受到一道尖锐疼痛,之后换蓝鸢疯狂的吸血,等她喝得心满意足后周延年又把她按在秋千上,反客为主的疯狂起来。
这注定是个极度疯狂的夜晚。
在床上,在秋千上,在半空中…
蓝鸢以为自己会睡到第二天中午,实际上却更晚,她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天黑。
起来时浑身酸疼无力,脑子昏昏沉沉,简直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好在她一起床就看到了桌面保温箱里的餐点,那是周延年为她做的。
可是他人呢?
没多想,她撑着疲累的身体简单洗漱后就躺床上吃晚餐了。
她真是一步都不想多动。
吃完后她在床上躺尸,她看着电视等周延年,可是一直到十点他都没回来。
她给他打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了,可是话筒里先传来的不是周延年的声音,而是一道痛苦的哀嚎。
只不过那哀嚎声越来越小,很快就听不到了,周延年的声音传了过来,不用看蓝鸢都能想象到他脸上是怎样一副温柔与诡异结合的笑容。
“姐姐终于起来了么?我给姐姐做的粥吃了么?”
“嗯,吃过了。延年,刚才那声音是?”
“没有哦,姐姐听错了,除了我没有其他人发出声音。”
蓝鸢沉默了片刻。
“延年,那是林申的声音么?”
这下,换话筒那边沉默了。
“姐姐还真是了解他啊,居然一下就听出了那是谁的声音。”
“啊不是,延年你别误会。”
“哈哈哈,姐姐别紧张,我就是逗逗姐姐而已。经过昨晚,我当然知道姐姐是属于我的,我一个人的。”
“嗯…但是延年,你准备怎么样?杀了他么?可我觉得把他关在监狱里一辈子才是更痛苦,对他更具有惩罚的。”
“好,我听姐姐的,但是,在那之前,他必须为自己的愚蠢付出惨重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