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岁岁乖巧的点了点头,对祁聿言认真的说道:“我相信你,聿言少爷。”
看着鱼岁岁信任的水眸,祁聿言心里第一次体会到,被心爱之人,信任的满足之感。
他心念一动,身体比大脑先一步。
把鱼岁岁拥到了怀里,鱼岁岁没有反抗,在聿言少爷的怀里,蹭了一下。
娇怯的说道:“聿言少爷,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你和他们不一样。”
祁聿言听到这话,心里泛起千层浪,但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因为他不会表达自己的心意。
……………………
鱼岁岁用手机注册了微信,然后加上了许怀远和颜依依。
一开始颜依依和许怀远,都不信任鱼岁岁的真实身份,在鱼岁岁的一再证明,他们两个总算信任了。
颜依依信任鱼岁岁身份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发来大段大段的语言,斥责鱼岁岁太不负责任。
说走就走,只留下一封简短的信,也不给鱼父鱼母说一声,工作也不辞职。
多亏了许怀远聪明,觉得你这事情不对劲,可能被人绑架了。
怎么也没有想到,你去梦幻乐园去玩了,鱼岁岁你等着吧,等回来以后,我们再找你算账。
听完这大段语言以后,鱼岁岁给颜依依发过去一个可可爱爱的表情。
然后告诉颜依依,她现在过得很好,过段时间就会回去,还会给颜依依带帝国的特产。
颜依依这才满意的不再说什么。
而面对许怀远的时候,鱼岁岁心里百感交集,之于许怀远,他不仅仅是鱼岁岁的顶头上司,还是鱼岁岁的学长。
两个认识得有三四年吧,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情,鱼岁岁觉得,他们应该会顺理成章的走到一起。
因为之前许怀远,就有给她表达过喜欢之意,鱼岁岁虽然开心,恨不得当场就答应。
可理智回笼,让鱼岁岁冷静下来,告诉许怀远给她一段时间考虑清楚。
许怀远很尊重她,并没有逼着鱼岁岁立即给他一个回复,也没有因为鱼岁岁的考虑清楚,而冷落鱼岁岁,觉得无法面对。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和以前一样,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鱼岁岁觉得自己考虑的清楚了,儒雅绅士,温和斯文的许怀远,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可却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一个多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确确实实改变了鱼岁岁的心境和命运。
她叹了一个口气,抬起懒倦迤逦的眼眸,发现聿言少爷已经去洗澡了,而就在这个时候,许怀远的语音通话,也打了过来。
鱼岁岁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浴室那边,走下床,去阳台那边接通了许怀远的语音通话。
刚一接通,电话那边就响起,许怀远清冽干净的声音,顺着听筒,传到了鱼岁岁的耳边。
时隔一个月,再次听到许怀远清冽干净的声音,鱼岁岁心里忍不住一阵酸涩。
“岁岁?你真的没事吗?如果你真的出了事,一定告诉我,我拼尽全力,也会营救你的。”
鱼岁岁强忍心中难过的情绪,对许怀远轻松调皮的说道:“阿远,我没事,你别想太多,我已经和爸妈和依依联系了,让他们不要担心我,你也不要担心我,我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国。”
“岁岁,你在哪里,把定位发给我,你说你在梦幻乐园对吗?那我飞过去找你……”
等到许怀远焦急的逼问,鱼岁岁心里一紧,指尖都控制不住的发颤。
她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垂下,着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一个合适的理由,去告诉许怀远。
但鱼岁岁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就是许怀远万万不可前往帝国。
这身边都是祁爷和聿言少爷的人,被他们两个,其中一个盯上,代价都是无比惨烈,鱼岁岁都接受不了的。
想到这里,她和以前一般,娇柔的喵呜一声。
软软糯糯的朝电话那边的男人撒娇道:“阿远,我都说了,我没事,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国。”
“你就不要去担心我了,尤其是现在的工作那么繁忙,还在和你许总,竞选总裁之位,现在离开公司,意味着什么,所以啦,你就不要来了,我真的没事呀。”
许怀远听到鱼岁岁的娇嗔,瞬间就回到了,他们相处过程中情景之中。
他急躁的心里,仿佛一下被人抚平,剑眉也舒展开来。
他握紧手机,对鱼岁岁沉声说道:“我可以不去找你,但你要答应我,尽快回来,岁岁,我不能没有你,你是我的。”
听见许怀远这话,鱼岁岁扯了扯嘴角,总算把许怀远的情绪安定下来了。
“好,我答应你,马上回国,现在华国那边,已经是半夜左右了,你早点休息吧。”
“那你答应我,回来我们就在一起,到时候带我去见伯父伯母,我就答应你早点休息。”
“阿远,你……”
鱼岁岁的声音,本来就娇怯软糯,就连生气,声音提高,也是如此。
可这一幕,落在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怎么也找不到她的祁聿言的眼中,就成了她在和别的男人撒娇。
因为祁聿言听清楚了,她喊的男人名字叫“阿远。”
是一个男人的名字。
想到这里,祁聿言墨眸之中,尽是煞气灰暗,死死盯着鱼岁岁的背影,也觉得可笑极了。
鱼岁岁的感知能力挺强的,感觉到背后有人在死死盯着自己,快速的转过身去,就看到了祁聿言用那种绝望冷漠的眼神,死死盯着她。
她立马把电话挂断,快步走到祁聿言的面前,努力扯出来一抹浅笑,对他说道:“聿言少爷,你,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鱼岁岁这话的祁聿言,只觉得愈发的可笑,他血色薄唇冷漠的开口说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你在和谁通电话?”
笑的那么开心,还从来没有对他笑的这么开心过,那明媚娇软的笑容,落在祁聿言的眼里,只觉得刺眼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