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岁岁听了沈若梦的话,纤长的睫毛轻颤了一下,杏眸都是不可思议。
对祁阳说道:“祁特助,你先出去吧,我和沈小姐有话要说。”
祁阳怔了一下,对鱼岁岁说道:“鱼小姐,这……”
“没有关系,有什么事情,我会第一时间叫你过来的。”
“好”。
见鱼岁岁这般坚持,祁阳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祁阳一走,沈若梦的脸色就变了,她抱起胳膊,神态倨傲的。
对鱼岁岁轻飘飘的说道:“鱼小姐,还真是识趣,看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在乎你那心上人呢。”
“沈若梦,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想要做什么,鱼小姐应该很清楚的,阿言是我的未婚夫,你突然出现抢走我的未婚夫,你说我想要做什么?”
“你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
“哼,伶牙俐齿,我要让你帮助,我和阿言制造机会,让阿言重新爱上我,让他厌恶你,反感你。”
“否则,我就告诉许怀远,你所在的地方,这许怀远是华国赫赫有名的,许氏集团的二公子,想必来这里救一下你,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你可不要怪我,我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来这岛上,也不是自愿的。”
沈若梦的话,让鱼岁岁心中划过一丝冷意。
看来这沈若梦,已经把关于她的事情,全部都调查清楚了。
要不然,也不会想出一个,以许怀远威胁她的法子。
不得不说,沈若梦的这一招很好,她是绝不会让许怀远来这里,救她,而以身涉险的。
想到这里鱼岁岁勾起嘴角,冷冷的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不许告诉许怀远我在这里。”
“等聿言少爷爱上你以后,你想办法,送我离开。”
“否则,我就把你今天威胁我的话,全部告诉聿言少爷。”
“哈哈哈哈,鱼岁岁,你还敢给我讨价还价,你知道不知道,你从被祁爷绑到这里来,你就没有命了。”
“不过,我可以答应你,让你离开,只要我能坐上,第一财阀夫人的位置,让你活着又能怎么样?”
“我怎么相信你的话,毕竟你们这些人,惯会出尔反尔。”
鱼岁岁不相信沈若梦的话,那一次,被陈秘书欺骗,说送她回去。
在半路上,却想要把她灭口的那一幕,鱼岁岁到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其实,如果不是沈若梦,拿许怀远来威胁她的话,她是绝不会答应沈若梦的条件。
答应沈若梦的条件,也是被逼到了绝路,迫不得已,没有办法。
鱼岁岁的话,让沈若梦勾起嘴角。
冷声说道:“我沈若梦向来说话算话,你帮我和阿言制造机会,让他厌恶你,喜欢上我,你就对我没有任何威胁了,留你一条小命,又如何?”
“好,我答应你。”
见鱼岁岁答应了她的计划,沈若梦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看到鱼岁岁脖子上的淤青。
忍不住嘲讽道:“看来阿言也不是很在乎你,要知道,喜欢在乎一个人,是绝对不会舍得,让她受到一丝一毫伤害的。”
沈若梦的话,让鱼岁岁不禁再次想到了。
在祁聿言书房的时候,他幽暗深邃的墨眸,一片阴冷逼仄,死死的盯着自己。
强劲的大手,没有一丝手软,是真的想要把她给掐死的。
他眼里的杀意,她看的一清二楚,现在想想,依然心有余悸。
但鱼岁岁默不作声,沈若梦也不在多言。
淡淡的说道:“等会祁爷就要来了,很有可能,是因你而来,你可要多加小心,不要得罪了祁爷,得罪了祁爷,阿言也护不住你。”
沈若梦的话,让鱼岁岁又想起,和祁云霆的第一见面。
他冷漠的睨着她,仿佛像是看一个货物,薄情冷漠的让人心惊。
但不管说什么,最令鱼岁岁感到可怕心惊的,还是聿言少爷的阴晴不定。
而且,聿言少爷在她的面前,毫不留情一枪打中了陈秘书的腿。
那一幕的聿言少爷,面无表情,墨眸一片煞气灰暗,就和地狱而来的煞神一般。
比起祁云霆,鱼岁岁更害怕的还是祁聿言。
………………
祁聿言开着冲锋车来到机场的时候,祁云霆已经等了好长时间了。
看到他开着的是冲锋车,冷漠的睨了一眼那车。
不屑的对祁聿言说道:“为什么迟到?”
祁云霆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迟到,就算是自己血脉相融的儿子,他也绝不容忍。
祁聿言淡薄的红唇,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能来,就已经够给你面子了。”
“不要得寸进尺,是你一直教给我的道理,怎么,连你自己都忘记了?”
祁聿言的话中,尽是不屑和嘲讽。
听到这话的祁云霆,脸色瞬间凝结成冰霜,他化掌为拳,想要给祁聿言一拳,让他涨涨教训。
可他的拳头刚砸过去,祁聿言侧身一躲,就轻松的躲开了祁云霆的攻击。
祁云霆被祁聿言这番举动,震惊的瞪大苍老的墨眸,但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
对祁聿言说道:“不错,有本事了,几年不见,我的儿子,再也不是站着这里,任由我去打的懦夫了。”
“很好,有骨气,有血性,这才像是我祁云霆的儿子,哈哈哈”。
听到祁云霆的狂笑,祁聿言墨眸尽是嘲讽。
祁云霆来到聿苑,进入大厅之后,沈若梦就小跑过来。
朝着祁云霆撒娇道:“祁叔叔,好久不见,越发精神帅气了。”
人一上了年纪,就爱听些好听的话。
祁云霆身为帝国第一财阀,一方霸主,也不例外。
看着沈若梦的目光,那也是越来越喜欢。
这沈若梦,当真是一个尤物,风情万种,一颦一笑,尽是勾人的媚意。
如果不是她竞选成功,成为了祁聿言的未婚妻,这样的尤物,他肯定会收为己有。
哪像他那不成器的儿子,这样的绝色妖精,竟然不为所动,一点也不像是个男人。
男人就是要换女人如衣服,普通男人尚且如此。
更何况他们这些贵族财阀,女人在他们的眼里,更是低·贱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