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祁云霆不耐烦的说道:“赶快下来,这密道直通郊区,那里有我精心埋伏的人,就算jundui来了也无济于事。”
陈秘书和高秘书怎么都没有想到,这祁氏顶层总裁办,会有一个密道,估计只有祁云隐自己知道,也得亏是他自己知道,要不然,今天就没有退路了。
等到媒体和jundui冲破束缚,想要去往顶楼总裁办的时候,忽然爆炸,火光直冲天际,染红了半个天边。
那些媒体记者和jundui的人,来不及躲开,死伤惨重,谁都没有想到,祁云霆会有这一招,会在祁氏财阀的主干楼,埋下巨型炸弹。
祁云霆看着那火光,把手里的控制器,扔到了一旁。
不屑的冷嗤一声:“想要联合起来置老子于死地,还年轻一点,老子混迹这么多年,什么事情没有见过,单凭这点手段,就想要害死我,不自量力。”
…………
祁聿言收到消息以后,震惊极了,怎么也没有想到,祁云霆会留了一手。
而且这一手的代价,是无比的惨烈。
祁氏主干楼埋下的定时炸弹,上去的人,全部死伤惨重,包括还在主干大楼的人,都是如此。
这一次,他们虽然把祁云霆,在帝国做的黑暗交易,全部都暴露出来,但也元气大伤。
祁阳拿过手机,恭敬的对祁聿言说道:“祁爷,总统那边来电。”
祁聿言剑眉紧蹙,接通电话以后,就听到总统的声音。
“祁先生,祁云霆逃到了国外,恐会对你我报复,这些天,一定要万分小心谨慎。”
“嗯。”
总统听到祁聿言冷淡的回应,也不恼,毕竟和祁聿言接触的这几次,他都是如此。
挂断电话以后,祁聿言狭长深邃的墨眸,尽是灰暗。
他倒小瞧了,祁云霆的卑鄙程度,本来以为会把他逼到绝路,却没有想到,祁云霆给自己准备了,如此血腥的一条后路。
他是逃跑了,那祁氏主干楼的人,全部死了。
据他所知,主干楼高达三十多层,预估得有一万多人,再加上jundui的人,和记者媒体那边,那么多条人命,全部得被祁云霆一念之间杀死了。
怪不得总统即使手握军权,也不敢与之正面抗衡,因为祁云霆就是一个疯子,他没有顾忌的人,为了目的,可以肆意杀戮。
也难怪他能坐稳帝国第一财阀那么多年。
…………
云国地下赌城
祁云霆长腿交迭,面色沉凝冷漠的坐在沙发上,陈秘书走了过来。
小心翼翼的对他说道:“祁爷,我们恐怕一时半会回不了帝国了,聿言少爷爆出来的那些证据,是毁灭性的。”
“再加上我们为了逃跑,把祁氏主干楼炸了,死伤预估一万多人,现在网上的人,都在骂我们……”
“不急,我有的时间,慢慢和他们玩,只是没有想到,我一直以为懦弱的儿子,已经这么强大了。”
“在我没有一点察觉的时候,就把这些证据,全部都收集到手,还凝结出来与我抗衡的力量,可惜,他还是太过于年轻,有自己的软肋……”
这句话祁聿言说完,墨眸勾起一抹狠厉,对高秘书说道:“联系祁聿言,我倒要看看,他能为了鱼岁岁做到什么地步。”
他从小就不止一遍的告诉过祁聿言,让他不能有自己的弱点,不能有自己的软肋,可以玩女人,不能喜欢一个女人。
否则在做事的时候,就会被敌手抓住把柄,再以此威胁他。
看来,他这儿子,是一点没有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为了一个女人,不惜把他扳倒,想要置他于死地,把祁家百年的尊贵血统给侮辱了。
他不好好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如何对得起,祁家死去的列祖列宗。
高秘书拨通了祁聿言的电话,祁聿言那边接通,高秘书把手机递交给了祁云霆。
祁云霆接过电话,讥诮的勾起嘴角,冷声说道:“不错啊,我的好儿子,为了一个女人,不惜把你老子置于死地。”
“不过,没有关系,谁让我是你父亲呢,你如何对我,我都不生气,我要让你冷血无情,成为一个没有软肋的祁氏掌权人。”
“所以,你所在乎的女人,不惜为了她,与我抗衡的软肋,我就帮你……哈哈哈哈”。
电话那边传来祁云霆猖狂的笑声,祁聿言几乎瞬间就明白了,祁云霆是什么意思,他面无表情的俊美容颜上面,划过一丝慌乱。
“你敢动她,我和你同归于尽!”
“呵呵,还当真是爱上了那女人,可惜,她不爱你,她为了离开你,不惜哄骗你,喝下那种药,只为了和她心爱的男人在一起。”
“你知道吗?那女人和她心爱的男人,到了帝都以后,笑的有多开心,他们两个勾肩搭背,巧笑嫣然的时候,你估计还在昏迷当中吧。”
“真丢我的脸,我的儿子,被一个贱人当成玩物,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解决掉的。”
祁云霆是那么的了解祁聿言,知道说什么话,能戳到他的心窝,让他痛不欲生,大乱方阵。
祁聿言听到祁云霆,说鱼岁岁对别的男人笑的很开心,和别的男人背叛了她。
他控制不住的暴怒,眼底一片猩红,心里仿佛被人用钢针,凌迟一般的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不过如此。
“有我在,你绝对动不了她,你现在有时间跑到我这里叫嚣,不如担心你接下来该怎么办吧,帝国已经不在是你,只手遮天的地方了,你失去了权利,连一条狗都不如。”
祁聿言也是同样的了解祁云霆,知道他最在乎的就是权利,毕竟血浓于水,可惜,这水,祁聿言嫌恶心。
沾染上祁云霆暴怒的因子,就变成了一个疯子,又怎么能配的上,他心爱之人。
祁云霆被祁聿言的话,气的差点晕了过去。
听到祁云霆气的喘不过来气的声音,祁聿言嘴角勾起一抹轻嘲,他不是自诩没有软肋,没有所在乎的东西吗?
可惜,他还是被权利迷昏了头,让他有了控制他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