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远有了这个念头,又感觉到了活的希望,他去了医院,把祁聿言掰断的手指接上,这个时候,许修远打来电话。
他接通了以后,许修远漫不经心的说道:“怎么样?把你的小鱼儿追回了没有?”
“是不是你指使许念,从我手里偷得资料?”
“是,那贱人向你告状了,许怀远你不会为了,那和你没有血缘关系的贱人,和我反目成仇吧?”
“我实话告诉你吧,你不能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都是她在捣鬼。”
“我安插在老宅的佣人说,那贱人经常趁你睡着以后,去你的卧室,然后一个晚上都不出来,在凌晨的时候,再悄悄出来。”
“你不知道,还是早已经和她有了什么?我可不相信,你睡觉会那么死,身边有个人都不知道”。
许怀远气的脸色铁青,对许修远说道:“岁岁告诉我了,我看了那贱人的手机,你放心,我不会放过她的。”
“嗯,公司这边我帮你守着,你不用担心。”
“好。”
…………
鱼岁岁和祁聿言吃过饭以后,她拉着祁聿言去了她的小房间,鱼岁岁的家里,是有四间房间的小平房。
鱼川和何莲一间,鱼岁岁自己一间,还有一间是杂物间,另一间是闲置的。
鱼母早已经把那闲置的房间,收拾出来,意思再明显不过,晚上祁聿言不能和鱼岁岁,睡在一个房间。
鱼岁岁觉得有些不太可能,祁聿言太粘人了,如果让他们两个分开,他肯定会受不了的。
鱼岁岁拉着祁聿言,进去了她的小房间,小房间收拾的很干净整洁。
有一张一米五的床,还有一个衣柜,一个写字台,一个梳妆台,就没有别的家具了。
写字台靠着小窗户,小窗户上挂满了千纸鹤,风铃,微风吹来,整个房间,都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
鱼岁岁看着这长达两个多月,没有碰过的床,开心的躺在上面,抱过一旁的布偶熊,蹭了几下,听着悦耳的风铃声,实在是幸福至极。
祁聿言墨眸扫了一圈,发现鱼岁岁房间,贴了很多男人的海报,照片,他有些闷闷不乐的说道:“这是谁?”
鱼岁岁顺着祁聿言指着的方向,睨了过去,看到自己喜欢的男明星,黄宜州的巨大海报,布满了整个房间。
似乎在女孩青春的时候,都会把自己喜欢的明星,照片啦,海报啦,贴满整个房间,鱼岁岁也不例外。
本来只是想让祁聿言,参观一下自己的小房间,却没有想到,祁聿言的关注点,会这么奇葩。
她杏眸灿亮,弯唇浅笑道:“他啊,是我们华国的一个明星,在华国拥有众多的粉丝,老少通吃,怎么样?长的帅不帅?”
祁聿言没有说话,低垂着长而卷翘的羽睫,抿着薄唇,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鱼岁岁有些奇怪的跳下床,穿上拖鞋,走了过来,很自然的搂住男人的劲腰,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问道:“聿言少爷,你怎么了嘛?”
她的声音,绵软娇甜,带着一丝拉长的尾音,就像一只给主人撒娇的小猫咪。
“我不喜欢。”
他突然一句,我不喜欢,搞的鱼岁岁挺迷茫的,鱼岁岁的反应比较慢,平常别人的秒懂的话题,她必须得好几遍才能反应过来。
她眨了眨美目,不明所以的问道:“不喜欢什么?不喜欢我家,还是?”
“不喜欢你的眼中,有别人的存在。”
他俊美清冷的脸颊上,都是阴郁病态,鱼岁岁明白过来,祁聿言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她松开他的腰,拉着他坐到她的床上,祁聿言虽然不明白,鱼岁岁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也没有阻止鱼岁岁的动作,就那样任由鱼岁岁去摆.弄他。
他坐在床上,鱼岁岁勾住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身.上。
在他脸蛋上,吧唧亲了一口,巧笑嫣然的说道:“那都是虚拟人物啊,我又见不到他,只不过是单纯,对于偶像的崇拜罢了,我以前还喜欢过沈若梦,只是单纯喜欢她演的电视剧,这没有什么的呀。”
她这样的解释,让祁聿言的心情好了不少,他放在身后的大手,紧紧抱住她。
他抱得很用力,很用力,像是想要把她融到血肉之中,两个人合.为.一.体。
他薄唇覆在她的耳畔,在她耳边沉声说道:“岁岁,我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你也要做到,眼中,心中,都只有我。”
他薄唇吐出来的热气,洒在鱼岁岁的脸颊上,酥酥麻麻的,让人忍不住害羞,她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娇嗔道:“好嘛,你就不要生气了。”
一场闹剧总算结束,鱼岁岁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有些困倦了,就对祁聿言说道:“我想睡觉。”
祁聿言掀起眼皮,沉声说道:“睡。”
“可是你在这里。”
祁聿言:“???”
不在这里,去哪里?
“岁岁,你不要我了吗?你是要撵我走吗?”
他狭长深邃的凤眸,瞬间阴沉下来,眼尾微微泛红,握着她细腰的大手,都不自觉的用力。
细听他低沉的声音之中,都是紧张和委屈。
鱼岁岁被祁聿言逗得噗嗤笑了出来,对祁聿言柔声说道:“我爸妈还没有同意我们在一起,再一个就是,就算同意在一起,没有结婚,也不可以住在一个房间。”
“传出去会对女孩的名声不好,万一到时候,我们没有在一起,我还……唔唔”
鱼岁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祁聿言霸道的堵.住.了.唇,过了足足有三分钟,鱼岁岁莹润白皙的小脸,被憋得的通红,差点要窒息,祁聿言才舍得放开了她。
坚定的对鱼岁岁说道:“我们一定会在一起,即使死也要死在一起。”
鱼岁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听到这话,再看到他偏执病态的眼神,一片煞气灰暗。
她叹了一口气,怎么努力了那么长时间,一点没有进步的意思。
恰好这个时候,何莲走了过来,把这句话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