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中的鱼岁岁,像是有所感应一般,竟然因为他的这句话,从眼角处,流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他伸出指腹,轻柔的擦掉她的眼泪,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像是对待独一的珍宝。
…………
南城
公寓里,许念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算是亲眼目睹了,鱼岁岁被一伙不知名的人,打晕带走的人。
她当时躲在门缝里,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乞求那伙人,不要注意到她。
值得庆幸的是,那伙人,是为了鱼岁岁而来,希望他们能把鱼岁岁先j后杀。
这样省的这么多的男人,去惦记她了。
有的时候,许念怎么都想不明白,她和鱼岁岁相比,究竟差在哪里了?
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只能看到鱼岁岁,而看不到她的存在。
她也很好很好呀。
在鱼岁岁被绑架带走的前两天,不知道又怎么勾搭上了,一个优秀的男人。
那男人也是人中之龙,看那身上举手投足的贵气,就知道那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她把鱼岁岁和那男人在一起,顾盼流连,巧笑嫣然的一幕,拍下来发给了沈若梦,还有许怀远。
让许怀远看看,他爱之入骨的女人,在他不在的时候,在做些什么。
那可是一会儿都舍不得闲着啊,一直在想办法勾引男人啊。
她嫉妒的面容都扭曲了,这个时候,负责保护,外加监视鱼岁岁的保镖,也发现了鱼岁岁不见了。
那些保镖,想起许怀远交代的任务,说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要誓死保护鱼岁岁,现在鱼岁岁失踪不见了,他们怎么面对许怀远。
其中一个络腮胡子的高大保镖,一把抓住了许念,厉声问道:“你,见到鱼小姐了吗?”
许念什么都知道,面上却装作惊慌,好奇,担心的样子。
对那络腮胡子的高大保镖说道:“我没有,我一直都待在房间里,没有出去过,岁岁姐,怎么了?是不是不见了?”
那络腮胡子睨了她一眼,没有好气的说道:“失踪了。”
许念听到这话,故作惊讶担心的说道:“啊?那怎么办啊?怀远哥哥那么在乎岁岁姐,知道她不见了,一定会怪罪你们的。”
“你们现在当务之急,可一定不能告诉怀远哥哥,岁岁姐不见的消息。”
那些保镖觉得,许念说的话有道理,但想到许怀远,可能会察觉到什么。
就有些担心的说道:“可我担心,许先生会察觉到什么,这就坏事了。”
“没事的,我会帮你们一边隐瞒怀远哥哥,一边寻找岁岁姐的踪迹。”
那些保镖,见许念这样说,全部欣然答应,见那些保镖点头同意,许念嘴角勾起一抹阴毒的笑容。
她这一次,让鱼岁岁连死都没有人知道,她不是有那么多追求者吗?看看她这次被人绑架带走,谁会救她。
………………
雪雾岛,聿苑,二楼。
沈若梦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依旧面色苍白,气色还没有恢复。
那一次血幽蛊毒发,对她身体的损害,太过于猛烈,连她尖锐的性格,都收敛了不少,变的不爱讲话,学会了沉默。
在经历了生死劫以后,很多事情,都会看透彻,那毒发,可不就是在地狱,鬼门关走了一遭吗?
苏云也看出来,血幽蛊毒发以后的沈若梦,脾气好了很多,不会大呼小叫了。
她闪了一下水眸,想到了什么,对沈若梦说道:“小姐,这鱼岁岁又回来了,你就不做点什么吗?”
“不做,祁叔叔说了,女人要大度,男人有几个女人,很正常,只要正妻的位置是我,阿言有多少女人,我都不在乎。”
她也没有那么喜欢祁聿言,从始至终追求,向往的,不过是第一财阀夫人的头衔。
就像当初,她在帝国众多名媛选拔中,成为第一名媛,又被祁云霆选中,打败一众对手,成为祁聿言的未婚妻一般。
追求向往的,是别人的艳羡和目光,还有权利,为家族带来的荣耀。
从此之外,也就只有,对祁聿言绝美容颜,有一丝的觊觎吧。
也不能怪她贪色,见到祁聿言的人,不论是男是女,哪一个不被他,俊美清冷的容颜吸引。
见沈若梦这样说,苏云撇了撇嘴说道:“小姐,您这几天无精打采的,不如我们去外面散散步?”
“不去了,我有些困了,你自己去吧。”
见沈若梦这样说,苏云无力极了,沈若梦也不过如此,一点点小的挫折,就被打败了。
她还有更狠的招数,准备用来对付她呢,她这样怎么能行呢?
她和陈秘书在一起的这几次,心如死灰,既然如此,不如利用陈秘书,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她凭借着,她有意无意的撩人技术,知道了现在祁云霆,对沈若梦很是不满。
已经不太愿意,让她成为祁聿言的妻子了,背后的原因,无非就是因为,沈若梦太过于愚蠢。
虽然长了一张,绝艳完美的脸,但大脑都是废水,祁家未来的夫人,绝不可能,是这种愚笨之人。
可惜,现在的沈若梦,还不知道,祁云霆已经厌烦了她,想要把她换掉。
苏云猜测,等祁聿言成功担任,祁氏财阀的继承人以后,祁云霆就会给他挑选,未来的正妻,舍弃沈若梦。
不知道这一天来到的时候,沈若梦会不会难受至死?
一夜之间,从人人艳羡的第一财阀夫人,变成了弃妇,可笑,真可笑啊。
…………
翌日,鱼岁岁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就和祁聿言冰冷的墨眸,对视到了一起。
他的声音,有一丝满足的过得暗哑。
“醒了?昨天还满意吗?”
鱼岁岁动了一下身子,浑身都在痛。
昨天祁聿言,几乎是想要让她死,狠厉粗.暴的折磨她。
一次一次又一次,她哀求,哭喊,他恍若未闻,动.作.愈发的狠厉。
他的行为,已经不像是正常人该有的,倒像是发疯的野兽。
“祁聿言,放过我吧,我不可能做你的情妇。”
“如果我说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