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岁岁说的很轻快,让楚梨的情绪也好了不少。
她告诉鱼岁岁,过几天,白初尧就会把解药给她,到时候,差不多也就到了,一个星期的结束时间。
鱼岁岁点了点头,灿亮星眸,真诚看着楚梨。
对她说道:“梨姐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们可能永远都不会拿到解药,拿到解药,也不会像这么容易,如果我们的计划顺利,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玩呀。”
“好啊,等一切都结束以后,我们就一起去锦城玩。”
鱼岁岁见楚梨答应,笑的很开心,可她却没有注意到,楚梨在她说到,等一切事情都结束以后,眼里的死寂。
那种灰飞烟灭,同归于尽的死寂,令人心惊胆跳。
………………
是夜,鱼岁岁拿起手机,哼着歌进去了浴室,然后打开花洒,给窃听器制造出一番,她在沉浸洗澡的假象。
她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通过短信发给了祁聿言,现在是夜里十点多钟,祁聿言一向晚睡,这个时间点,他应该没有睡。
如果他没有睡觉,应该很快就会回复她,可她等了五分钟,十分钟,那边都没有反应,鱼岁岁丧气的吐了一口气,准备先去洗澡,等洗完澡再说。
她这边刚洗完澡,准备穿浴袍的时候,祁聿言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她慌乱的穿上浴袍,因为着急,上面的扣子都没有扣齐,露出来大片莹白的肌肤,上面还有些晶莹的露珠。
就像是清晨,撒满露珠的玫瑰花,勾人心魄。
祁聿言打通她的电话,就看到了这极具诱惑的一幕,他喉咙一紧,声音有些沙哑,低声说道:“你在洗澡?”
鱼岁岁翻了一个白眼,本就因为男人没有及时回她的信息,心情极为不满。
他这样明知故问,更是让鱼岁岁气的咬牙切齿。
她没有好气的说道:“你看不出来啊?”
她穿着浴袍,头发被毛巾包住,这样不是洗过澡的样子,是什么?
祁聿言看着鱼岁岁这个样子,忍不住轻咳两声,掩饰一下被带动起来的情绪,他沉声说道:“看不太出来。”
什么?
他的这意思是,她没有当着他的面洗澡,他看不出来?
不是鱼岁岁的思想龌龊,是祁聿言话里的深意就是如此。
鱼岁岁没有好气的说道:“看不太出来,就别看了,还有事吗?没有事情的话,我就挂了啊,毕竟仙女都是要早早睡觉的,如果熬夜成了国宝,就没有人喜欢了。”
“我喜欢还不够吗?”
祁聿言听到鱼岁岁说,没有人喜欢这句话,眼神瞬间阴郁冰冷下来,她就这么贪心吗?
有他去喜欢还不够吗?
为什么还要想着别人呢?
鱼岁岁和祁聿言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最会观察他的脸色,他的眼神,知道他现在是生气了。
如果是搁着以前,鱼岁岁就会见好就收,今天许是因为各种原因,再加上两个人并不在一起,祁聿言不能怎么着她。
她的胆子就大了起来,对着男人莞尔一笑,大胆的说道:“不够”。
说完以后,男人的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
鱼岁岁见好就收,飞快的把视频电话给挂断,等挂断以后,她忍不住低笑出声,有的时候,去挑衅祁聿言,惹他生气。
看着他因为她,而生气愤怒的表情,鱼岁岁觉得很好玩,很有意思。
等她挂断电话以后,才反应过来一个致命的问题,她只顾着玩了,忘掉了问祁聿言那些短信,他有没有看到。
她只好无奈的再拿出手机,给祁聿言再拨打回去,可刚拨出去,电话就被男人挂断了。
由此可见,男人有多么的生气。
这还是第一次,祁聿言挂她的电话,平时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是鱼岁岁先挂电话,祁聿言再挂。
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对待,鱼岁岁心里有些委屈。
但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情,不敢耽搁,她只好无奈的再次拨通,再一次的去热脸贴冷屁股。
可再次拨打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被祁聿言拉黑了。
鱼岁岁气的咬紧牙关,恶狠狠的说道:“小气鬼,敢把我拉黑,我不会原谅你了。”
说完以后,鱼岁岁气的不行,但想到了什么,她露出来得逞的笑意。
喃喃自语道:“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说完以后,鱼岁岁就给祁阳打了电话,祁阳正笔直的,站在祁聿言的面前,化作了透明人。
但刚刚先生和鱼小姐,发生争执的一幕,他还是听到了,正当他想要张张嘴,找一个解开开溜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很遗憾,是鱼小姐打过来的。
祁聿言自然也是听到了,这电话铃声,他掀起眼皮,邪睨了一眼祁阳,凉薄的红唇,缓缓的说道:“谁?”
祁阳觉得此刻,他真的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是鱼小姐,要不要挂断?”
祁阳觉得他这样说,算是最完美的答案,却没有想到,祁聿言的脸色却越来越冷。
“接。”
冷漠的腔调,像是从地狱而来,夹杂着寒冷的煞气。
祁阳不明白,先生这又是在闹哪出,但他看了一眼,先生的脸色,好像明白了什么。
明白了先生,想要听听鱼小姐和他说什么。
他在心里祈求,等会鱼小姐可千万不要说错话。
这边祁阳刚接通电话,鱼岁岁就气冲冲的说道:“祁特助,你们家先生,在不在你的身边?”
祁阳看了一下祁聿言的脸色,祁聿言用唇语说道:“不在。”
祁阳接到暗号以后,虚伪的撒了谎。
“鱼小姐,先生已经休息了,不在我的身边,您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都快要被他气死了,我鱼岁岁长这么大,就没有见过,像他这么小气的男人,挂断我的电话不说,还拉黑我。”
“真的是太过分了,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小气巴拉的男人,这样的男人,谁能受得了。”
鱼岁岁每说一句,祁聿言的脸色就阴冷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