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颖,你别这么说她。不管怎么说,她都是阿峥的妻子,是你的嫂子。你这样,只会让你哥为难。”傅芷晴看着她,好言好语的劝着。
“芷晴姐,你就是这么心善,总为别人着想。她都这般对你了,你还在为她说好话。”邢诗颖气呼呼的说道。
傅芷晴温柔的一笑,“不管怎么说,我和阿峥都是朋友。虽然我们没能在一起,但情分还是在的。只要他过得好,我也就满足了。”
“我如果是我哥的话,一定选你。才不要岑溪那个表里不一的贱人。”邢诗颖愤然道,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正声道,“芷晴姐,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闻言,傅芷晴在心里一声冷哼。
她就知道邢诗颖来找不会有什么好事,真不知道蒋金枝是怎么教的,把她教成这么一个没脑子的废物。
其实傅芷晴是很看不上邢诗颖的,也看不上蒋金枝。
但她若想和邢峥在一起的话,还得需要这母女俩的帮忙。是以,也就不得不跟她虚以委蛇,说着好听的话哄着她们。
特别是邢诗颖,因着脑袋就是个装饰品,特别的好骗。
扬起一抹淡淡的浅笑,“你说,只要我能帮上的,一定帮你。”
邢诗颖咬了下下唇,眼眸里又是闪过一抹恨意,这才沉声道,“我因着在网上说了几句岑溪的坏话,她竟是起诉我。我想请芷晴姐帮我请个好一点的律师。”
“你请不到?”傅芷晴一脸震惊的看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诗颖,你莫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你是阿峥的妹妹,邢家的千金,想请哪个律师请不到?”
“他们就是不看你的面子,也得给阿峥面子啊!还有,岑小姐怎的这般小心眼?都是一家人,上下牙齿还要磕到呢!她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起诉你?”
“邢家怎么都是大户人家,她这么做岂不是在打阿峥的脸,打蒋阿姨的脸?”
听着她这话,邢诗颖更是气得不行。
恨恨的一咬牙,“这个贱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是让我哥又站到她那边。不止没让她撤诉,还放了话,不许律师接我的官司!”
“他已经被岑溪迷得是非不分,亲疏不管了。我才是他的亲妹妹,岑溪不过是一个外人!可是,他却每次都护着岑溪!真是气死我了!”
傅芷晴的唇角隐隐的抽了抽,眼眸里闪过一抹狠毒。
是啊,岑溪这个贱人,到底有什么本事,把他迷得这般没有理智?
这次,若不是她以“自杀”躲过去,又让她妈挟恩以报,才让他不再追究于她。
“那她真的过分了。”傅芷晴一脸替邢诗颖不值得说道,然后一脸好心的提醒,“既然江州城的律师不帮你,那你试试看外地的。”
“芷晴姐……”
“不是我不帮你。”傅芷晴急急的要断她的话,一脸严肃道,“我是可以找到律师,但最后不还是得告诉他,是为你打官司?”
“既然阿峥说了那样的话,那你觉得,对方在得知后,还会接吗?只怕整个江州城没有一个律师会帮你。”
“岑溪这个贱人!迟早有一天,我要弄死她!”邢诗知咬牙切齿。
“你去东城或者是附近的城市找找,我也帮你在周边城市找找。”傅芷晴一脸心疼的看着她。
邢诗颖点头,“芷晴姐,你说得对。我哥既然放了这话,怕是整个江州城都没有人会帮我的。我确实应该去外市找了。”
说着起身,会心一笑,“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傅芷晴点头,“你开车小心点。”
邢诗颖又是会心一笑,便是离开了。
而傅芷晴则是一脸耐人寻味的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蠢货!
……
东城
误会解开后,邢峥便没有让岑溪再回她的房间,而是半逼半诱的让她同意与他同住一个房间。
岑溪也担心他的伤,也就同意了。
两人是在酒店餐厅吃的午餐,用餐结束后,在经过邢峥房间时,她并没有要跟他进房的意思。
而是继续迈步向前。
邢峥一把拉住她的手,“去哪?房间在这。”
他已经打开房间的门,大掌紧拉着她的手腕。
岑溪看他一眼,又看向拉着她手腕的大掌,“去我房间……”
“嘶!”他拧了下眉头,另一手捂着伤口处,“伤口又疼了……”
岑溪:“……”
你的伤口是遥控的啊,按一下就痛,按一下就好?
不就是想让她陪着他,倒是还用上苦肉计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般耍无赖的邢峥,着实有点……可爱的。
与那惯以冷冽表情示人,一副“生人勿近”的邢峥,着实不像。
岑溪都有点怀疑,站在她面前的是不是假的邢峥。
“我只是去房间把行李搬过来,然后把房间退了。”她看着他,一脸平静的说道。
“哦。”他应了一声,那捂着伤口的手松开,很淡定的说道,“我陪你一起去。”
“伤口不疼了吗?”岑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还有一点点,但也不是那么的疼了。”他一脸镇定的说道。
岑溪没好气的水嗔他一眼,你就继续装吧!
把她的行李拿到他的房间,岑溪又自己去前台退了房,这才重新回到他的房间。
刚进房间,便是被他搂进怀里,然后又用力的抵在墙壁上。
深邃的眼眸灼灼脉脉的凝视着她,就好似怎么也看不够一般。
岑溪被他看得脸颊发红发烫,心跳“怦怦”加快,双手更是紧张的都不知道放于何处了。
“以后还自为以是吗?是相信我,还是相信自己看到的?”他手指轻抚着她的下巴,低低沉沉的问。
“那你还背着我跟初恋搞暧昧吗?还动不动拿她气我吗?”岑溪不答反问。
“我没跟她玩暧昧。”他沉声道。
“呵!”岑溪一声冷笑。
他正欲低头用最原始的方式惩罚她时,手机响起,打断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