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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我师妹,找死。八一[〈中文〈w〕w]w>.”
一个谪仙般的人物,突然凭空而降。
“呵呵,道长别来无恙啊。”
苏雨桐不但没有害怕,还笑了起来,就跟跟老朋友一般的打招呼,似乎并没有看到对方身上的煞气。
大大方方的拎着匕到了小河边,还蹲下身,仔细的清洗起了匕,已经溅在衣服上的血迹。
“你——。“
这个举动倒是把灵渺给怔住了,玩儿心计的人,想事情都比较复杂,苏雨桐如此怡然自得的样子,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有问题
“你不敢杀我,不是吗?“
“何以见得?“
“福寿镜就是御龙族宝藏的钥匙或者比较重要东西吧?你们当年费尽心机的陷害梅映雪,还不就是为了得到福寿镜。“悠闲的回头,背着手来来回回的一边溜达着,一边接着刚才的话题分析,以你们这样的人,应该要那个宝藏不是为了缺钱吧,那么只有一个可能“,猛然停住了脚步,依然笑意盈盈,”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你们想长生不老,想主宰苍生。“
灵渺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你很聪明,确实比那个梅映雪难对付,但是,不管你是梅映雪还是苏雨桐,你今天都要死。”
突然出现在了苏雨桐的面前,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
疼,窒息,虽然死亡就在眼前,但是苏雨桐依然在笑,清澈的眸子里毫无畏惧。
那份自信那份从容,灵渺觉得自己的手在抖了。
“你真的以为自己我不怕你吗?“
力道又加了半分。
此时苏雨桐已经感觉这具身体大部分地方已经不再受她控制了,她都放弃了,但是还有一丝力量在坚持,清亮的眸子露出了一丝的嘲讽。
灵渺不知道,现在苏雨桐能控制的地方只有这双眼睛了,再坚持哪怕一息,他就能给他师妹报仇了。就是在这里一息的距离,他害怕了。
“你,你,你——。“
灵渺磕磕巴巴的连说了三个你子,将苏雨桐推了出去。
“滚。”
将灵显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到了马背上,就准备离开。
就这么放过自己了吗?苏雨桐有点儿不把准。
从地上爬起来,盘腿儿坐到了地上,一点儿要滚的意思都没有。
“还不滚?非要我杀了你吗?“
“我滚不动了,被你吓得,腿软脚软。“
“那你想怎么样?“
苏雨桐揉着自己的下巴,“我对你很有用对吧?这破地方指不定什么时候来个人呢,而且也不知道有没有狮子老虎。万一,万一,万一。”
娘的,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臭无赖吗?可是就这么一个臭无赖怎么就把好好的谋划给搅合的分崩离析的。
“你想怎么样?”
“把马还给我。”
“不可能。”
这几个字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愤怒。
但是,这点儿愤怒苏雨桐怕吗?她才不怕呢,做了两辈子的人了,她会怕吗?死算个球球啊。
“那你背着我吧。“
“做梦,哼。”
“你就这么走了吗?你真的就这么走了吗?你真的就这么牵着人家的马走了吗?”
诡异呀,苏雨桐坐在地上,幽怨的望着远去的人影,咬着手指头,眼珠儿转悠了转悠,这个疯子到底为啥子把她给放了呀?
难道说,突然一激灵跳了起来,难道说不杀自己就是希望自己这么神神叨叨的瞎捉摸,让她自己把自己吓死吗?这招儿也太歹毒了呀。
草丛她是不敢钻的,重新整理了一下弩箭匕衣服,顺着水流,沿着河滩走了下去。这里是皇家狩猎的地方,就天祐帝那窝囊废的样子,没有养什么特别凶猛的野兽。
“人呢?“天祐帝愤怒的望着铁宣。
“我——。”是呀,安排的好好的呀,英雄救美呀,人呢?“是不是记错地方了呀,派人再找找。“
王八蛋呀,赶紧不是你媳妇儿了,在这里一人多高的蒿草里,会不会害怕呀,有没有蛇虫鼠蚁呀,出的什么馊主意呀。
“找找找,赶紧的带人去找呀。”狠狠的甩了铁宣一马鞭,太不着调了,这个熊表弟呀,出的什么馊主意。
沿着河滩迤逦前行,眼看着天都要黑了,也没有看见人烟。
累的瘫软到了地上,莫非已经出了南苑的范围,奶奶个熊的,她不认路啊。不会有什么毒蛇猛兽吧?越想越觉得害怕。
愤恨的朝着河里丢了好几个小石头,她这是什么命啊,坎坎坷坷就没有个消停的时候。
趴着喝了点儿水,洗了洗脸,感觉精神了不少,继续走吧。
太阳已经落山,夜幕就快降临的时候,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突然感觉脚下一绊,噗通一下摔了一个嘴啃泥,不过嘴里啃到的不是什么真的泥,而是一种植物的叶子,砸吧砸吧嘴,好像是空心菜,不对,红薯。立刻精神了起来。
借着微光,仔细看看,这红薯是成垄栽的,说不定附近会有人家呢?
四外看了看,不远处有一棵梧桐树,欢呼着冲了过去,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了,爬上了树。果然看到了有个地方有微光。
俗话说的好呀,隔山跑死马,瞅着是很近的样子,真的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起来,可是遭了老鼻子的罪了。
“灵渺你个混蛋,不要犯到老娘的手里,不然老娘肯定把你拆吧了喂狗。“
敲开了一户人家的柴门,开门的是一个老妪,“小哥,我是投亲的,不想迷了路,不知道能不能再您家借宿一晚。“
老太太很好说话的把苏雨桐给迎了进去,看她还吩咐小孙子给杀了一只老母鸡给炖上了。
用过晚饭,还把孙子轰到了邻家去借宿,把屋子让给她睡。
感动的苏雨桐特别想掉眼泪,多淳朴的民风,多好的老人家。
等到了后半夜,苏雨桐渴醒,感觉浑身不太舒服,嗓子冒烟儿,她明白,这可能是受了风寒了。果然第二天,浑身酸疼,起不来了。
将头花交给老妪的孙子,让他帮忙去南苑送个信儿。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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