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米没洗!能吃的?”骆青梅怒得嚷道。
李贞儿一怔,这米还要洗的?
“你哥没说。”他确实没说,她是公主,从没烧过饭,她怎么知道要洗米?
“蠢货!”骆青梅嚷道,“这米里有草灰,不淘洗怎么吃?”
骆青梅骂着李贞儿,端起砂罐子将水倒了,重新装水洗米。
林巧香斜睇了眼李贞儿,扬唇冷笑。
李贞儿抿了下唇,“青儿,你教我做饭,你说,我做。”
今天的晚饭,要是不是她做,骆家人一定不会饶过她。
要想在此安心地住着,得表现勤快一点。
再说了,她的肚子也很饿。
但骆青梅不理李贞儿。
她干嘛要教这个笨女人?笨死了被休了才好!
二哥该取巧香姐这样的好姑娘。
“你怎么连饭都不会烧?”林巧香也嘲笑李贞儿,“你会害死瞻哥哥的。”
李贞儿望着骆青梅踢伤的脚趾头,眸光一亮,“你教我做饭,我帮你将伤脚治好。”
骆青梅望了眼自己的脚,朝李贞儿挑眉看来,“你会治伤?说什么大话?”
家里穷,她的鞋子破得钻出了脚趾头,也舍不得丢掉。
前天去地里时,走得急了些,她的脚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石头上,将脚趾壳都踢裂开了,流了不少血。
家里没有钱抓药,她按照村里人流行的土法子,挖了些草药捣碎成泥抹在伤口上。
但是却不见效,不仅血没有止住,还一天比一天痛,一天比一天痒。
她睡觉都睡不好,走路也走不快,误了不少事。
她当然想有人能治好她的脚趾伤,但不信任这个丑女。
长得如此丑,估计也不会聪明。
林巧香点头,“说得对,青儿,她要是会看伤,怎不先将她的脸治得好看一点?”
说完,还抿唇而笑。
骆青梅也笑。
屋外,骆瞻云的声音传来,他在喊着谁。
“巧香姐,我二哥回来了,快去看看。”骆青梅笑着推了把林巧香。
林巧香挑衅地看一眼李贞儿,身姿玲珑跑出去了。
“瞻哥哥,你回来了?摘菜了呀,我来择菜吧。”
屋里,骆青梅看了眼李贞儿,哼了一声,“我哥和巧香姐是青梅竹马,你别想拆散他们。”
李贞儿心说,你想多了。
她不是来拆散谁的,她是来避难的。
李贞儿从怀里取了刚才那三样药品,递给骆青梅看,“你可以试试这药,要是好不了,你尽管找我。”
骆青梅停了冷笑,睁大双眼。
这些药和布头,和村里大夫家的,有些相似,这丑女真会看病?
“我手腕上有伤,这是没有用完的药。”李贞儿抬了抬手腕。
骆青梅眨眨眼,挑了下眉尖,将脚伸过去,“哦?好啊,你给我上上药。”
且治治再说,反正不要钱。
李贞儿蹲下身来,用纱布头沾了点药水,给骆青梅的脚趾头先进行清洗消毒,接着,又抹上药粉,最后,又撕了块纱布条将骆青梅的大脚趾头包扎好。
“如何?”李玉竹指了指骆青梅的脚。
骆青梅看她一眼,抬脚在地上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