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些事情耽误了,所以回得迟了些,一会儿……我好好补偿你。”韦季衡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伸向怀里妇人身上的手,动作也越来越快。
年轻妇人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她轻轻扬眉,“什么事啊?”
韦季衡将她的腰带解开了,手伸进了衣内,解着小衣,“说起来话会很长,可能……要说上一两个时辰,娘娘要听么?”
“你……你可真坏……”贵妃荀珍玉,已经被他撩拨得内外火气,恨不得将他吃了,“扶……扶我到床上去……”
“……是,为臣尊命……”
韦季衡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床榻上。
荀贵妃双手枕头,勾着他的下巴,笑得妩媚,“半年不见,本妃要看看你的本事有没有退步。”
“请……娘娘检阅……”
片刻,两人便缠在了一起。
许久,两人才停下。
韦季衡抱着她进了洗浴房。
荀贵妃想着正事,一边享受着韦季衡为她洗浴,一边问她庆阳县的事情,“那个丑公主,究竟是怎么死的?”
韦季衡看向她,“娘娘,她是溺死的,臣在折子里写明了。”
荀贵妃扭头看向他,“只是溺死,没有别的原因吧?”
韦季衡朝她唇上亲了下,“没有,她自己病了许久,一时想不开,为臣派了不少人下水去寻,可惜,河水十分深,水流又急,找到她时,她已溺亡了。”
荀贵妃看着他,“皇后那里说,不相信她是溺亡的,说要开馆验尸,不过,被本妃拦住了,你怎么谢本妃?”
韦季衡在洗浴盆里,朝荀贵妃跪拜下来,“臣,此生都是娘娘的人!”
荀贵妃见他不着衣的行礼,与朝堂上衣冠楚楚的样子判若两人。
只觉得滑稽有趣。
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伸手勾着韦季衡的下巴,“好,那就将本妃服侍舒服了再说……”
“是……,娘娘……”
韦季衡朝荀贵妃爬了过去,两人在水里,又动作起来。
快天亮的时候,荀贵妃才走出屋子。
韦季衡将她亲自送出院门,看着她坐上马车,才关了门。
……
荀贵妃沿着原路,悄悄回到皇宫中她的锦华宫。
她身边的大太监吕公公见到她回来,长长松了口气,“娘娘今日去得久了些,差点吓着下臣了。”
“说了些事情,耽误久了,怎么啦,出了什么事?”荀贵妃被韦季衡要了三回,累得她骨头都要断了,又撑着走回来,说话有点有气无力。
“娘娘走后不久,皇上来了。”吕公公说道,“不过,被下臣劝走了。”
“他说什么了?你又是怎么说的?”荀贵妃眯了下眼。
“他想来娘娘这里留宿,下臣说娘娘这两日小日子来了,脸上出了些疹子,不便见皇上,皇上吃了杯茶,便回去了。”
吕公公太了解荀贵妃了,每次荀贵妃悄悄出宫,有三日是不会见皇上的。
每一次编的谎言都不一样。
编得一样了,隆庆帝会起疑心。
荀贵妃微微笑了笑,“好,如此,我可以休息三日了。”
“下臣安排人去备洗浴水,娘娘好休息。”
“嗯,去吧。”
……
李贞儿和晚秋,在破旧的小院里,勉强睡了一晚。
次日一早,她们早早地醒了,被冻醒了。
天亮了,四周看得清了。
晚秋在院中的井里打了些水,就着凉水,和李贞儿洗漱了一番。
两人收拾好,昨晚带她们来的小太监和庆公公走来了。
给她们送吃的。
虽然安排的屋子十分的破旧,但吃的倒还过得去。
庆公公一脸的为难,“两位姑姑,贵妃娘娘没有发话,咱家不敢做主,不过你们放心,吃的这方面是咱家安排,定不会亏待你们。”
李贞儿就算有想法,也没人会理会,她此时只是个小宫女。
“庆公公有心了,对了,公公所说的那处小山,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上了那座小山,她可以看到幽华宫的皇后。
昨晚来迟,也看不清四周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