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冷笑一声,“你吓什么吓的?我对孕妇不感兴趣。不过,你若是再敢对贞娘无礼,我可就不客气了!哼!”
她拍拍袖子,将小汤圆抱在怀里,扬长而去。
等晚秋的脚步声走得听不见了,冻得瑟瑟发抖的林巧香,这才敢将衣裳捡起来,匆匆穿上。
又大声喊着侍女丹桂的名字。
丹桂小心翼翼走近柴房,确定晚秋和骆瞻云他们都离开了,才敢走进柴房来。
“姨娘,你没事吧?”丹桂小心扶着林巧香。
林巧香扬手打了她一巴掌,“贱人,你居然敢跑!你居然丢下我跑?”
她拔下头上的金钗,就往丹桂的脖子脸上扎。
扎得丹桂一阵阵惨叫,“姨娘,饶命啊,姨娘,我再不敢了!”
林巧香扎累了,才停了手。
她扶着门框喘着气,指着丹桂骂道,“我要是有什么闪失,小心驸马罚你!”
丹桂跪倒在地,抱着林巧香的腿哭着求情,“姨娘,我再不敢了。”
林巧香抬头,发现那两个汉子正看着她们这边,她想到刚才被脱衣裳受的气,咬了咬牙,将丹桂的衣裳也脱了个干净。
丹桂还是个小姑娘,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全身赤果,又羞又吓,只敢抱着胸前哭,不敢反抗林巧香。
林巧香拿着金钗,又往丹桂的身上扎。
丹桂疼得在地上打滚。
她没有着衣,这般滚着,叫两个男人看得热血膨胀。
丹桂又吓又疼,哇哇大哭,想到林巧香的软肋,她哭着道,“姨娘扎我没关系,可得当心肚里的孩子啊,生气狠了,动了胎气怎么办?驸马爷可是十分在乎这一胎啊。”八壹中文網
提到肚里的孩子,林巧香这才松了手,踢了丹桂一脚,转身就走,“给我起来!贱人!”
丹桂呜呜哭着,小心翼翼穿好衣裳,跟着林巧香离开了。
而那两个汉子,虽然得了一点小钱钱,却没有享受到女人,脸上还被猫儿抓得破了相,另一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可又不敢对林巧香怎么样。
因为他们听到丹桂在说,这是驸马爷的女人。
两人只敢自言自语地骂着,也不敢要赔偿钱了,灰头灰脸离开了。
.
林巧香沮丧地回到了韦宅旁的西院。
韦季衡这时,也从韦家大宅回来了。
他知道林巧香刚才去看关押的李贞儿了。
还带了两个男人过去。
对于女人之间的争斗,他向来懒得理会。
再说了,那个小宫女,迟早得死。
林巧香如何收拾她,折磨她,他才不想理会。
“你怎么这副表情?”韦季衡看着她,扬了扬眉。
林巧香想到办砸的事情,心里一阵沮丧,“暮……暮春被救走了。”
“什么?”韦季衡的脸色,骤然阴沉,“你怎么让人救走了?她要是还活着,贵妃娘娘一定不会放过你我!”
林巧香吓得脸色白了,“郎君,我也没有想到,骆瞻云忽然带了人前去救她,那时只有我和丹桂,我们俩打不过他啊,要是硬跟他抢人,我担心肚里的孩子有闪失。”
每回遇到韦季衡朝她发脾气,她就摸着肚子,向韦季衡诉苦。
来韦家一些日子,林巧香已经明白了韦季衡为什么会宠着她了,为什么会对她肚里的孩子十分在意了。
因为韦季衡的几个嫡亲哥哥们,没有一个生下了男孩。
不,确切的说,是生了两个,但出了意外,死了。
家里只有两个孙女。
平昌伯韦伯爷便放出话去,韦家的几个公子们,包括韦季衡在内,谁先生下嫡孙,就继承平昌伯的爵位。
其他公子们的女人,肚子全是平的。
而韦季衡的女人,肚子已经挺起来了。
也就是说,论比赛的话,其他公子们已经输了。
就算是这时候怀上,也是来不及了。
除非是不足月就从肚里取孩子,但这种做法,孩子多半活不了。
韦季衡毕生的目标,就是韦家家主之位。
所以,他十分在意这个孩子。
林巧香知道韦季衡的软肋,总在他生气时,有意无意地提到自己的肚子。
果然,韦季衡听说她没有看好李贞儿,气得想打她一顿。
但又想她肚里的孩子,只好忍着火气,“这次她跑了,下回,可就跑不掉了!”
他会直接下杀手,可不是关起来了。
林巧香想到李贞儿对她的羞辱,也说道,“郎君,派人暗杀吧?小草还在咱们的手里,就算她跑走了,也还会跑回来。”
韦季衡看着她,扬唇一笑,点了点头,“对,还有诱饵在,就不怕她跑远。”
.
李贞儿被骆瞻云抱到了他的马车上。
骆瞻云将帘子拉好,站在外面守着,“将衣裳整好,有话问你。”
一面整着衣裳,李贞儿一面说道,“小草还没有找到,我怀疑,小草还在林巧香的手里,不行,我得回去找小草。”
她整好衣裳,就往马车外走。
骆瞻云将她推了回去,冷冷看着她,“再遇到刚才的情况,你怎么办?我不是每回都找不到你!”
李贞儿望着他,骆瞻云的脸上,除了有愤怒,还有担心。
她不禁一愣。
他在担心她?
“吃一堑长一智,我没有那背运吧?”李贞儿仍旧要下马车。
骆瞻云将她推进马车里,“你坐在里面,我去找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