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陵很快也被抓了回来，也在被审讯。

杨波没有睡觉，一直在市局等待着，他很想知道雷霆到底是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

当初第一次见到雷霆，他就感觉这人有问题，后来雷霆断断续续提到一些事情，杨波却是一直都没有猜测到对方的身份，这一次，雷霆与李陵合谋，却是让他隐隐有所猜测。

雷霆和他有恩怨！

杨波算了一圈，和他有恩怨的人并不多，算下来，也就是贾怀仁、梅老三、袁老二、曲馆长等人，但这些人都已经进了监狱，难道雷霆和他们有关联？

曲馆长从业数十年，应该有不少的故旧，难道会是他？

杨波猜测着，审讯终于是结束，杨波想要的答案并没有得到，杨波拉了罗耀华在旁边说了一句，罗耀华点了点头，很快拉住了小伍，把杨波的要求提了一下。

小伍听了之后，有些为难起来，“耀华，你也知道我们是有原则的，我们有自己的办案程序，这不符合我们的办案程序！”

罗耀华笑了起来，“我之前也是待在这个系统里，当然清楚这些原则，你就放心好了，我们只问几句话，绝对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小伍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是应了下来，但还是叮嘱道：“我要全程在旁边盯着，如果我让你们出去，你们必须马上离开，不能停留！”

杨波连忙点头，“伍哥，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听从您的吩咐！”

接下来，小伍做了一番安排，这才是带了杨波两人进去。

再次见到雷霆，对方显得有些狼狈，但是见到杨波只好，雷霆还是嘿嘿笑了起来，“杨老板，我们又见面了！”

杨波点头，“之前，我还以为咱们不会再见了。”

雷霆满面憔悴，一整夜没睡，整个人都显得疲惫，但是见到杨波之后，对方突然精神焕发起来，“杨老板，你有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杨波看向对方，没有说话。

“呵呵，我知道你的来意，不就是想要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吗？”雷霆盯着杨波，嘴角挂着笑容，显得有些邪意。

杨波看向对方，“我们无冤无仇，我的确是很想知道你这样做的目的！”

雷霆看向杨波，“我名叫雷霆，江湖人称雷老四！”

杨波怔了一下，还是罗耀华反应了过来，“你和梅老三、袁老二是什么关系？”

“我就是老四！”

杨波一下子就是醒悟过来，当初把那两位送进监狱之后，他还去找了罗耀华，想要知道是不是还有老大老四，罗耀华也不清楚，但是雷老四当真出现在杨波面前，杨波把一切都贯穿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杨波点了点头。

雷老四看向杨波，面色有些狰狞，“当初你把他们两个送进了监狱，我也要让你尝试一下失去自由的滋味，只是没有想到，杨老板朋友遍天下，效率竟然这么高！”

雷老四朝着小伍的方向看了一眼，按照他的计划，他应该能够逃脱的，因为在他报警之后，警察赶到现场，把杨波等人抓住，即便是再想要抓他，也需要一定的反应时间，而杨波等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反应过来，绝对是需要人脉的！

杨波并没有回应对方的话，而是问道：“既然有了老四，那就肯定有老大了？”

雷霆朝着杨波看了一眼，本来还是喋喋不休的说话，一下子就顿住了。

半响，雷霆方才是看向杨波，“希望接下来你还能撑得住！”

杨波看着对方，笑了笑，没有再多问，很显然，这个老大是存在的，只是一直不知道究竟藏在哪里罢了。

杨波本来还打算问清楚金蟾的事情，见到这种情况，他没有再开口。

杨波见到李陵的时候，李陵已经出来了，尽管这件事情他也参与了其中，但毕竟是与杨波一伙，询问了一遍，做了笔录，就放了出来。

坐在一家咖啡厅，李陵沉默不语，杨波拿着汤匙，不断的搅动，良久方才是抬头看向对方，“你参与这件事情，我不怪你。”

李陵猛地抬头，看向杨波，仍旧是没有开口。

杨波接着道：“贾老板的事情上，的确是有我一分责任，我不否认，但那件事情终究只是整件事情的外围，姓曲的暴露，这才连累了贾老板，当然，也不能说没有他自己的责任。”

杨波看向李陵，见到他一直都没有答话，接着道：“你之前应该不认识雷霆吧，他以前不在金陵，当然也不在洛阳，我们见到的房子也是他租赁的。你知不知道，雷霆有个老大？”

杨波一直盯着李陵，见到他摇头，也就差不多清楚了，李陵应该还不清楚这些事情。

“对了，那天雷霆拿了五样物件，你买了两样，是雷霆事先说好的吗？”杨波问道。

李陵点头，“是他之前说好的，我并不清楚他的具体计划，他也不愿意告诉我，似乎一直在防备我。”

杨波笑了笑，“哦，最后还有一只金蟾，你怎么没要啊？”

李陵愣了一下，他也清楚杨波似乎很关注金蟾，“因为那是雷霆留给你的。”

“雷霆还真是看得起我！”杨波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放了李陵离开，杨波态度坦然，罗耀华朝着李陵的背影看了一眼，“这样的人，留着做什么？”

杨波轻轻摇头，“也算是有一些旧谊，就这样算了吧！”

“妇人之仁！”罗耀华说了一句。

杨波笑了一声，没有再解释。

接下来的事情，显然是不需要两人的参与，罗耀华提供了录像证明，而且，市局还存有罗耀华之前前去备案的记录，这样一来，两人很快就能够脱身而去。

回去时，李陵并没有坐在车上，罗耀华一个人驾车太辛苦，他们就在开封停了一天，接着又在蚌埠停了一天，这才是回到了金陵。

一回到金陵，杨波就接到了杨母打了的电话，提及曾远山找杨波有事情。

杨波皱眉，“他自己不能直接给我打电话吗？”

“可能是不好意思吧！”杨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