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又温柔似水。
不过干柴烈火的只有顾宴一个人。
时念似乎在玩笑一般,把男人压在玄关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他的唇瓣,却不给他痛快。
像是在探索。
又像是迷茫。
顾宴搂着她,方便时念更加贴近了他,眼尾微微泛着殷红,微微弯腰:“念念,继续……”
继续吗?
时念从来不是听话的人,眯眼笑了一下,准备走人,可是却没有走成。
顾宴低笑一声,把时念抱起来,搁置在旁边的柜子上。
这时候。
时念比他高了。
低着头看向顾宴的时候,男人也仰头看向她,眼底的柔色遮掩不住:“念念,不冷战,好不好?”
算起来,他们冷战都没有一天。
可他很不舒服这种感觉。
对于无法把时念抓在手中的感觉,他很抵触。
顾宴又接了一句,声音轻轻:“念念,我可以改,不要冷战,嗯?”
喝了酒的时念有些懵,脑子转得慢:“你……会改什么?”
顾宴偏头吻上她的唇瓣:“改成你喜欢的样子。”
比如,做个好人。
时念噗嗤笑了一下,声音因为沾了酒而发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喜欢什么,顾宴,没什么好改的,你做你自己就好。”
顾宴一愣,时念因为醉酒,晕乎乎地发懵,两人忽地都没有了动作。
可下一秒,男人猛地亲上来。
很凶,很狠。
带着满腔的热情和爱意。
咬着女孩的唇瓣,就好像沙漠中的旅人看见绿洲一样,汲取那一点点水分。
时念无声地反抗,脸色涨红,她感觉口中的空气都要被榨干,一点气都喘不上来。
顾宴松开她,又咬了咬她的耳垂,听到女孩叮咛一声,男人喘息着,笑出声。
时念喜欢他多少,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很喜欢她。
他更清楚时念这句话,对谁都会这么说,因为她本身就是这样的人。
比方说,她是个好人。
可他自己却是个坏人。
顾宴脑子里千回百转,又慢慢摩挲着时念的耳垂,时念挣脱不开,简直要被磨疯了。
轻轻啜泣着,抱怨道:“你走开,顾宴,我困了。”
“嗯,你睡吧。”顾宴嘴上这么说,手却轻轻捏上她的腰肢。
揉捏着,不松手。
时念气得想踢他,却被男人抵住,又一次被亲了上去,吻顺着唇瓣一路下落,时念支撑不住地颤抖。
软软地靠在顾宴怀里,被他抱下来,托着臀部,稳稳落在他怀里。
时念惊呼一声,被男人带着笑意堵住,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不太可以预料……
时念恍惚之间,觉得自己被放在了床上,随即顾宴覆身上来,手不安分地抚摸。
眼睛红得不行,泛着情欲,软软的一汪水,蹭着时念的唇瓣:“念念,好不好……”
时念不知道如何回复,无意识之间,抚了抚他的腹肌,就听到顾宴闷哼一声,哑着声音:“那我当你答应了,宝宝……”
“你……”时念气喘吁吁地推开他,衣领因为动作展开了一些,看得男人眼热,滚了滚喉咙,亲了下去。
两人贴得愈发得紧,肌肤相亲……
时念有些难受,下意识地回应了顾宴的吻。
房间内的温度越发的高,暧昧、沉沦……
好闻的味道肆虐了整个房间。
可下一秒顾宴发觉时念狠狠颤抖了一下,她的脸色陡然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