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医这里,税忠全得到另一个震惊的消息——
尸体已经被人领走了!
经过和法医的一番交谈,税忠全得知,领走尸体的并不是死者的家属,而是上面的人拿着文件来领走的。
据法医所说,来领尸体的那群人是由局长亲自接待的。
他们看起来十分专业,还有些神秘。
除了领头的那人和局长说了几句话外,其它人全部是面无表情,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跟他们说话也不理人。
法医还悄悄告诉税忠全,虽然尸体被领走,但是尸检却是已经做完了的。
现在他可以肯定的是,这次的“黑桃九”的被害人和上次“红桃三”的被害人,两人死因一致,都是被人在极短的时间内抽干了血液和水份而亡的。
最后法医还忍不住啐了一口,骂道:
“犯下这起连环杀人案的,真他妈的不是人!他就是个畜生,是个禽兽!”
有那么一瞬间,税忠全心里冒出了一个无稽的念头:
不会真是什么妖魔鬼怪犯的案吧?
下一秒,税忠全便摇头打消了这个可笑的想法。
他心道:这世上哪有什么妖魔鬼怪!
一定是有人用了什么他不知道的手段,犯下了这起连环杀人案。
既然这个案子让他给碰上了,现在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放弃了调查,他也不能放弃。
他一定要揪出这个凶手,还给死者一个公道。
……
转眼间,为期一个月的军训就快要结束了。
又一个炎热的下午,昏沉沉的卫兰被谢诗崖和谷叶两人硬拖到了食堂。
三人打好饭菜后,正在找位置坐。
谢诗崖见卫兰的餐盘里,只有几道简单的小菜,不禁皱了下眉。
“你就吃这?”
卫兰勉强笑笑,“我今天真没胃口。”
谷叶突然激动地拉了拉两人,压着声音道:
“快看前面,是校花李莎莎!”
两人顺着谷叶的目光望去,果然一道窈窕的身影就在她们前面不远处。
这个李莎莎卫兰是知道的,之前不知是谁在校园论坛里发起了一个名为“选出你心目中的校花和校草”的投票活动。
谷叶就拉着卫兰给里面长相最清纯、最漂亮的李莎莎投了一票。
结果是,这个李莎莎险胜对手,成功当选校花。
当然,校草的投票就没有什么悬念了,结果是傅常溪以压倒性的票数优势成功当选校草。
其实,就算没有这个投票活动,傅常溪也已经是大家心目中公认的最帅校草了。
这时前面的李莎莎四处张望着,似乎是在找什么人。
这一下,卫兰看清了她的长相,她本人比校园论坛上的照片更加好看。
肤白貌美大长腿,前凸后翘杨柳腰。
再加上今日的她穿了一身白色连衣裙,整个人看上去仙气飘飘,不染尘埃。
不愧是校花!
连她这个女人看了都心动,更别说男人了!
谷叶两眼放光的盯着李莎莎,对两人道:
“快,跟上去,咱们找个和校花近点的位置坐,也好沾沾校花身上的仙气!嘻嘻嘻……”
谷叶说完,也不管卫兰和谢诗崖同意不同意,便鬼头鬼脑的跟在李莎莎身后。
卫兰和谢诗崖两人无奈,也只有默默地跟在谷叶身后。
李莎莎也不知道是在找什么,端着餐盘从食堂一楼一直找到了食堂二楼,她在食堂二楼看了一圈后,又上了食堂三楼。
期间,谢诗崖好几次提醒谷叶,别继续跟了。
可已经跟得兴起的谷叶,哪里听得进去,她非要跟去“沾仙气”。
终于在食堂三楼李莎莎看到了她想找的人。
开学这一个月来,他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她找过他很多次,但没有一次见到过他人。
她还想过到他宿舍去找他,,打听的结果是他竟然得到了学校的特批,不用住校。
现在的她得到线报,有人说看到他到食堂来了,这这才兴冲冲地赶来,希望能有个“偶遇”。
见到朝思暮想的那人,李莎莎眼前一亮,径直走到傅常溪身旁。
她脸上挂着甜美可人的微笑,指着他身旁的空位置,问道:
“同学,我可以坐这里吗?”
她的声音婉转悦耳,十分动听。
傅常溪听到声音,抬头看了李莎莎一眼。
他平时的目光本就十分清冷,此刻又更冷了几分。
他不回答,继续用餐。
只是身上的气场比寻常更冰冷了!
李莎莎似乎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一时尴尬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那副受了伤后可怜兮兮的模样,还真是我见犹怜。
坐在傅常溪对面的傅星来见此情景,将拳头放在唇边,假意轻咳一声,打起圆场道:
“这位同学,不好意思啊,我朋友他向来不喜和人亲近。这里空位这么多,你还是另选位置坐吧。”
李莎莎勉强挤出一抹笑意:
“原来如此,是我唐突了!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莎莎,艺术系的。请问同学你是?”
傅常溪微微皱下眉,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傅星来虽心知对方是在明知故问,没话找话。但还是礼貌地回道:
“我叫傅星来,我朋友叫傅常溪。”
傅常溪眉蹙得更紧了些,他余光扫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卫兰!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脸色怎么那么苍白,是生病了吗?
卫兰、谷叶、谢诗崖三人完全没料到,跟来后看到的,竟是这样一出好戏。
谢诗崖看到傅常溪,本能地想要逃,可是腿不争气地又抖了起来。
这时李莎莎也注意到傅常溪在朝这边看,也看了过来。
她见三人表情不自然,知道刚才发生的事,她们全都看到了。
她放下餐盘,快速地从包里掏出笔和便签纸,几笔写完,撕下便签纸,递到傅常溪面前道:
“傅常溪,我想和你做朋友!这是我的电话,请你一定要联系我。”
傅常溪目光一直落在卫兰身上,完全没有要接的意思。
李莎莎执着地伸着手,楚楚可怜地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傅常溪,大有你不接、我就不罢休的架势。
傅星来无奈地暗叹一声,伸手拿过了便签纸。
他冲李莎莎苦笑了一下,“同学你还有别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