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常溪何等聪明,虽然卫兰没有说出口,但他还是感受到了卫兰的醋意,他直接将她搂进自己怀里。
“卫兰,别的女人再好再优秀,都跟我没有关系。我心里只装得下一个你,再也装不下其它人了。”
说完,傅常溪的吻就落到卫兰左脸上。
卫兰羞得连忙推开了他,“还有人在呢!”
傅星来憋着笑,连忙摆手道,“我马上就消失,你们继续!”
卫兰看着傅星来慌忙离开的背影,轻捶了傅常溪胸口一下,“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傅常溪微微一笑,直接将卫兰抱回了房,然后手一挥,给房间布下了隔音结界。
傅常溪将卫兰放到书桌上坐下,还不待卫兰反应,他就已经欺身过来,将头埋进卫兰颈间,瞬间卫兰便感觉到傅常溪滚烫的唇细细密密的落在她颈上……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这会儿功夫就已经伸进她衬衣里,在她腰上游走起来了。
卫兰脑袋一片空白,本能地想要推开傅常溪,可她不争气地脱力了,全身软绵绵的,手上的动作看上去更像是欲拒还迎,这不仅没让傅常溪停下来,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了。
……
也不知过了多久,傅常溪终于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他帮卫兰整理好衣衫后,才抱她到床上放好,声音略显沙哑地道:
“你休息一会儿,我再不去洗个冷水澡冷静冷静,要不然,我恐怕会控制不住要了你的。”
卫兰脸红得像是熟透的番茄,她随手扯过一个枕头,将它蒙在脸上,闷闷地“嗯”了一声。
傅常溪看着卫兰激烈起伏的胸脯,再想到刚才他的她身上做的事,顿时气血沸腾更厉害了。
他几乎是用尽了全部功力才克制住现在就将她吃干抹净的冲动!
蒙着头的卫兰没看到,此刻傅常溪看她的眼神有多炽热。
又过了几秒,傅常溪才像是下了极大决心一般,猛得转身,洗冷水澡去了。
此刻卫兰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心中不禁冒出一个疑问来:
傅常溪对她做了这样多情侣间才会做的事,可有一件,明明是应该最先做的,他却到现在都还没有做。
那就是——
kiss
没错,傅常溪到现在都没有吻过她的唇!
说出去可能都没人相信,她的初吻现在都还在!
卫兰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傅常溪不喜欢接吻?
想着想着,困意铺天盖地袭来,傅常溪说得没错,她先前探查戚欢欢的身体确实耗神太厉害,现在突然就困到不行了……
待傅常溪从浴室出来时,卫兰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都没挪动过。他揭开她脸上的枕头,才发现她已经就这样睡着了。
傅常溪笑了笑,出门对傅星来交待了几句,便回房躺到卫兰身边,看着卫兰可爱的睡脸,一脸痴笑……
而房外的六个师兄师姐,也都不是傻子,他们用脚指头也猜得出来,在那间紧闭的房门后,定是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
待卫兰再次醒来时,已是两小时之后的事了。
她发现整个方家除了她和傅常溪,便再无其它人。
傅常溪告诉她说,他命傅星来和那一组天师连夜将方荣生和戚欢欢夫妇护送去了一个隐蔽安全的地方。
那个地方被笼罩在一个强大的阵法结界里,只要到了那里,就没人能再找到他们,他们也就安全了。
这一夜,傅常溪和卫兰就在方荣生家里过的夜。
傅常溪又免不了狠狠地“欺负”了卫兰一番,幸好傅常溪自制力极强,每每到最后一步时,他都能强忍着起身,然后去冲个冷水澡。
直到第二日午时,傅星来他们才完成任务回来。
可他们不能休息,因为方荣生案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有做,那就是当初被猛哥盯上的那个农家女子。
猛哥之前想要侮辱那名农家女子,却被那三个天师给阻止了。依戚欢欢所说,依猛哥的性子,他很快就会再来人间界,只要他从妖界来到人间,第一件事一定是找到那个农家女,继续完成他先前未做完的事。
待傅常溪等人找到那名农家女时,发现她已失了那段记忆,想来是当时的三个天师清除了她的记忆。
傅常溪命这六人天师小组暗中守护着这名农家女,直到猛哥出现为止。
交代完所有的事,傅常溪还不放心,又在农家女身上施了一道护身符后,这才带着傅星来和卫兰离开这里,回到大学校园。
当然,离开时,六人师兄师姐十分不舍得卫兰,又围着卫兰叽叽喳喳地说了好一通道别的话,这才依依不舍地让她走。
方荣生的案子暂时就告一个段落了,待众人回到校园外的公寓时,天已然全黑了。
……
市区某处只开着台灯的书房内,一个桃花眼的男子站在窗边眺望着远方,他在听完身后魁梧男人的汇报后,眼角含笑,“阿诚,你做得很好。”
伍诚听到表扬,眸中有掩藏不住的开心,“谢谢阿哥。”
“戚欢欢,方荣生,他们只是咱们计划的第一步,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是。”
“你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阿哥您也早些休息。”
待伍诚走后,桃花眼的男子缓缓走到书桌前,拿起放在桌上的照片,他眼角虽然仍然含着笑意,可眼神却闪过一抹凌厉,他对着照片微笑着轻声道:
“父亲大人,好戏已经开场了,您——准备好了吗?”
照片自然不能回他话。
待他把照片重新放到桌上,镜头拉近,但见那上面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面容和善,一脸佛相的男人。
……
次日是周一,在用完早餐过后,傅常溪照例先送卫兰去教室,卫兰侧脸看了眼傅常溪,“你怎么了?我看你一早上都心神不宁的样子。”
傅常溪有些无奈地道:“被你发现了。”
“你到底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我就是从昨晚开始就心里发慌,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一样。”
卫兰伸手轻轻在傅常溪额头上按抚着,“不许再皱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