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雁楼地方狭小,纵使令狐冲的华山剑法有着几代人打磨,也被地域给限制了许多。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而古清河的内力并不比令狐冲差,杀剑二又是专攻要害的凌厉剑法,再加上古清河身上散出来的杀意,令狐冲很快就落入了下风。
这时,在一旁当看客的田伯光终于看不下去了,说道:“哼!好小子,剑法确实不错,就让田某来会会你这招招夺命的狠辣剑法吧。”
说完,田伯光就欺身上前,接下了即将刺在令狐冲身上的一剑,说道:“令狐兄弟,就让田某来会会他吧。”
接着,田伯光就使出了他的成名绝技—狂风快刀。
田伯光的干预并没有出乎古清河的预料,古清河先前的那一番话只是想要以大义稳住暗中看戏的泰山派天门道长以及坐在一旁看戏的依琳父亲,对付田伯光这么个二流高手,令狐冲打不过,可不代表古清河也拿他没有办法。
面对田伯光的狂风快刀,古清河只是安安静静的施展着杀剑二,剑尖照例直指田伯光的喉咙,即使长剑与大刀硬拼几记,也没有改变古清河剑尖所指方向。
田伯光可是一个聪明人,他采花从来不采与名门正派有瓜葛的女子,不然,他早就被名门正派给弄死了,岂会这么逍遥?
他抓走恒山派的小尼姑依琳,期间有很多机会凌辱依琳,但他并没有,或许也有令狐冲的原因吧,但这其中,因为他田伯光得知了依琳的身份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和令狐冲在回雁楼喝酒,这只是田伯光为自己释放依琳找上一个台阶罢了,毕竟,他可不敢招惹名门正派弟子,他可想要多采几年的花。
与古清河拼了几招,田伯光就试出了古清河的功力和自己相当,而古清河身上的杀意和那直指自己喉咙的长剑,再加上古清河剑招的狠辣,田伯光就知道继续战斗下去,或许他田伯光就只能去阴间采花了。
因此,田伯光就有了退意,与古清河再次硬拼一记后,田伯光就运起万里独行轻身功法,向着外面跑去。
田伯光跑了,古清河就要上前追去,可是,令狐冲却刺出一剑,挡住了古清河。
无奈之下,古清河也只能后退一步,看着田伯光逃之夭夭了,嘲讽令狐冲,讥笑道:“令狐冲啊令狐冲,你可真是华山派的好弟子啊,竟然帮着田伯光这个淫贼,看来今天,我真的要把你擒住,交给岳不群落了。”
说完,古清河就向着令狐冲攻去。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不对了吧,在接招的期间,令狐冲说道:“小兄弟,令狐冲只是觉得田伯光是条汉子,他不应该就这样被你击杀啊。”
在打斗之中说话,剑上附着的内力和使出的剑招都因为分神而减少和偏离,是以,没花什么功夫,古清河的长剑就架在了令狐冲的脖子上。
然后,古清河就在令狐冲身上点了几下,封住了令狐冲的内力,才收回长剑,说道:“走吧,你现在可是我的俘虏了。”
古清河将要带走令狐冲,小尼姑依琳也不再念佛了,对着古清河轻声细语,说道:“这位公子,令狐大哥只是为了救我,才会和田伯光称兄道弟的,令狐大哥可不是公子说的那种人,还请公子放过令狐大哥吧。”
古清河微微一笑,说道:“小师父,这令狐冲刚才可是救了田伯光啊,你可知道这又会使得多少良家女子遇害吗?难道这令狐冲就真的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见得古清河说得在理,依琳只好说道:“令狐大哥前些时候被田伯光砍伤,就让依琳跟着照顾令狐大哥吧。”
古清河偷偷的打量了坐在酒楼一角吃饭的不戒和尚,心中暗道:这个大和尚是一流高手,手上的招式也很凌厉,我应该不是他的对手,他又是个混人,谁知道他会不会为他的女儿小尼姑依琳打抱不平?如果不答应依琳,他会不会从我手中直接抢人呢?
如果让依琳跟着我,那大和尚却是一定会跟来的。看来,这件事却是不好办了。
心中再次计较一番,古清河还是觉得这不戒和尚是个混人,可谓是蛮不讲理,从他手中夺人可比从岳不群手中夺人难多了,于是,古清河笑道:“如果在下没有看错,小师父应该是五岳剑派恒山派的人吧?”
依琳点了点头,说道:“公子所言不错。”
“既然小师父也是五岳剑派之人,小师父也想要照顾生病的令狐冲,就请小师父将这令狐冲押送到岳不群面前吧。”
…………
离开了回雁楼,在衡阳城转悠了几圈,摆脱了身后的探子,古清河才回到自己居住的客栈,说道:“各大门派的探子真是无处不在啊,刚在回雁楼露露脸,就被他们给注意到了。探子众多,这也是田伯光不敢欺辱名门正派女弟子的主要原因吧。”
“田伯光被我逼走,也不知道他到了什么地方;回雁楼之事也因为我的插手,令狐冲的伤势也不是太大,这么说,这群玉苑之事也不会生了?岳不群不会去群玉苑,我就不能趁着这个机会到华山派掳人了,还是在金盆洗手大会上找找机会吧。”
刚说完,古清河就听到了“砰砰砰”的三声敲门声。
打开房门,一见此人并不是店小二,古清河问道:“兄台此来所谓何事?”
此人一身衡山派服饰,手持一张帖子,对着古清河拱手笑道:“见过少侠,在下乃是衡山派吴青,吴某此来只是送上刘正风师叔金盆洗手大会的请帖,还望少侠能够参与这次盛会。”
接过吴青手中请帖,古清河笑道:“一定一定,古某此来就是为了长长见识,如此盛会,岂能缺席啊?哈哈哈哈。”
“即是如此,三日之后,在下就恭候古少侠到来了,告辞。”
用眼神送走了吴青,古清河才摇了摇头,低声呢喃到:“看来这每一个大派都是不可小觑的啊,仅仅一个衡山派,消息就这么灵通,找到了我的住地,那么,我杀掉余沧海一事,会不会也暴露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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