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陆天陨时候,他在那月光明媚的草地上同那美艳女人激情暧昧的一幕。我顿时从脑门红到脚趾头尖儿,虽然我很想留在陆氏集团中,但是我不想用这种方式向老板献媚,用成为老板情人的手段来换取一个工作。做人是有底线的。因此,我挺了挺胸,鼓起胸脯说:“陆总,我不是那种人。”
“那种人?”
陆天陨冰冷的眼神看向我,我感觉他的眼神好像X光一般穿透我的心底。我顿时有点怂。“不是那种女人……”我小心翼翼地说。陆天陨抱起双肩,冷冷地扫了我一眼:“也知道自己姿色差好多是吧?放心,我对你这种小妞儿才没有兴趣,只是不想我的小员工在入职第一天就因为加班在路上出事,那对陆氏的声誉不好。所以我送你。”
啊?原来是这样?我顿时放下心来,同时在心里不停地打自己耳光,靠靠靠,艾小羊,你想什么呢你?人家陆天陨见过的美女能车载船载了,人家能看上你?你想什么呢你?你是吓傻了?“叮咚”电梯到了地下车库,我懦弱地跟着赤裸着漂亮上身的陆天陨走进地下车库,第一眼就看到了他那辆十分招摇的法拉利。陆天陨潇洒地坐进驾驶室,我还傻傻地楞在外面。我的老天爷啊,今天是我人格逼格大爆发吗?我竟然有生之年还能坐一把法拉利?这要不是我惧怕的老板,我真想给自己自拍张照片纪念下。看着我在犹豫,陆天陨不耐烦地说:“上车啊,怎么?等我抱你去啊?”
“啊……马上。”
我赶紧走到车前,费力地打开车门,上了那辆鲜红艳丽的法拉利。平心而论,我觉得这辆法拉利坐起来,还没有我坐的计程车舒服呢,它的底盘儿也太低了,我感觉自己好像蹲在地上一样,不过,内部装饰实在是太过豪华,豪华到不是我能想象的。“系上安全带。”
陆天陨很不耐烦地对我说。“好,好,安全带,安全带……在哪里?”
我手忙脚乱地找着安全带。“你眼睛是闻气味的?这不是安全带是什么?”
陆天陨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他一下子将副驾驶的安全带丢给了我,我又手忙脚乱地系上。靠,真是开玩笑,本来我对这豪车就不熟悉,况且还坐在自己非常惧怕的大老板身边,我能找到安全带才怪呢?我刚系上安全带,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陆天陨的法拉利已经“嗖”地冲出了地下车库。而我的心脏,还由于惯性作用留在原地,我几乎都要吐出来了。怪事啊,我本来不怎么晕车啊,怎么今天突然晕车了呢?可能是陆天陨的车速太快了。没错,这家伙真是不辜负法拉利跑车的柔情啊,他要不充分体会法拉利的速度,他怎么能感受到激情呢?可是,这苦了我了。我从来都没有坐过这么快的车,我感觉到自己的胃里的臭豆腐都要喷出来了。我赶紧用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要是将满肚子的臭豆腐喷到老板的豪车上,我连洗车费都拿不起。“你家住哪儿?”
陆天陨一边开车一边问。我很费力地将手挪开:“小十字街西边那个楼。”
我赶紧又捂住了嘴巴。陆天陨不说话,继续前行,我顿时吓得心惊肉跳。好在现在是晚上,街上人少,不然,这么快的速度,得吃多少罚单啊?我这么一想,又不禁拍了一次自己的脑袋,看我想的,谁敢给陆氏集团的陆天陨开罚单,人家这么有钱,有钱就是天啊,这是怎么样一个物质世界?但是现在,我已经晕车晕的不行了,我再也忍不住了。“陆总,陆总,让我下车,我晕车了,我要吐,嗷……”我拼命地捂着自己的嘴巴。陆天陨很厌恶地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说:“你这丫头怎么这么麻烦?”
也许也是不想我吐在他车里,他慢下车速,将车靠路边停下来,我立即飞快地解开安全带跳下车来,蹲下身子,大吐特吐起来,我一边吐一边在心里忏悔,我真得很对不起清扫这片儿的清洁工阿姨叔叔,我不是有意的,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将肚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我这才感觉好一点儿。喘了一会儿,我看向陆天陨,此时,那家伙正坐在法拉利中,优哉游哉地点燃了一口烟,月光女神在他的身上撒下一层淡淡的薄纱,那家伙英俊的让人心悸,好像老天对他是那样的钟爱,此刻的他,帅气迷人的想让人犯罪。我靠,怪不得这个家伙这么风流,长这么帅,那有多少女人恨不得投怀送抱啊?我傻傻地站在原地,眼睛好像钩子一般钩在他那好像蜜糖一样的健美胸肌,迷人的锁骨上,大张着嘴巴,却不知道自己的鼻血流了下来。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眼皮子太浅了,第一次看见这如此倾城男色,我真是忍不住刺激,所以流鼻血了。奇怪了,我跟秦磊怜爱四年多,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要知道那秦磊也是长的蛮帅的,学校里好多女孩都喜欢他的,我也不是花痴一枚,但是不是花痴的我,却偏偏对这个我的老板流鼻血了。陆天陨转过头来,一眼看见我流着鼻血傻站在路边,他开始吓了一跳,然后,万分嫌弃地看着我说:“我说,这晕车把鼻血都晕出来了?”
我用手背一抹自己的鼻子,看见手上黏糊糊的鲜艳液体,顿时惊叫起来:“血……”“真是一个小土鳖。”
陆天陨瞪了我一眼,他拿了一瓶矿泉水下了车,一把扯住我的左手向上举。等鼻血停了以后,他用矿泉水给我洗鼻子,我现在的害怕和羞赧简直不是语言可以形容的了,总之,我几乎好像蜡模一样,僵硬了。如果老天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一定不会这么丢人和尴尬。“我说,你是用生命在逗逼吗?”
陆天陨丢给我一块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手绢,我顺手接过来擦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