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这么闲？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呢？”
秦小凡打的是鲁义飞，电话接通，鲁义飞的声音传来。
“你做什么呢？没上班么？”
听到鲁义飞这么快接电话，秦小凡有些疑惑。
平时鲁义飞比较忙。
每次打电话的时候，都是响一会才接。
今天这样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还是比较少见的。
“别提了，我们单位现在效益太差了。”
听了秦小凡的话，鲁义飞叹了口气。
“现在我一天在家都闲出屁来了。”
“刚才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用手机看小说呢。”
鲁义飞的语气有些失落。
效益不好？
秦小凡突然心中一动。
“既然闲着没事，那么出来喝杯咖啡吧。”
俗话说赶得好不如赶得巧。
正好亲好想要找鲁义飞商量点事呢。
没想到，正好他有时间。
“行！你在哪，我去找你。”
听到秦小凡要月，鲁义飞爽快的邀约。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出现在一家咖啡厅内。
“凡哥，不错嘛，品味上来了！”
看到咖啡厅精致的装潢，鲁义飞感叹道。
“现在你是大老板了，真的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在这喝一顿咖啡，都够吃顿大餐的了吧。”
“我靠！一套比利时壶咖啡，竟然要398！！”
看到酒水单上的而价格，鲁义飞撇了撇嘴。
在这样的咖啡厅，点上两杯咖啡，再加上一些小食的话。
恐怕也要上千块。
哪怕鲁义飞的工资比一般人要高一些。
但是在看到这个价格的时候，也不禁感到有些肉痛。
“没事，随便喝，我请客。”
看到鲁义飞惊讶的样子，秦小凡笑着说道。
现在秦小凡5个亿的存款，一天利息都有好几万。
在这喝杯咖啡，简直是小儿科的事情。
“不过也是，你现在有钱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鲁义飞自然不会和秦小凡客气。
当下，点了杯不便宜的咖啡，以及几样小食。
“对了阿飞！”
咖啡上来后，秦小凡率先开口。
“刚才你电话里面说单位效益不好，这是怎么回事？”
“你上次不还说，现在工作不错的么？”
如果秦小凡没有记错的话。
上一次鲁义飞还说。
他们的公司，仿制了国外的一款抗癌药。
仿制成功之后，公司一时间风生水起。
那个时候，秦小凡记得鲁义飞的收入还增加了不少，几乎翻倍。
“唉！别提了。”
喝了口咖啡，鲁义飞叹声说道。
“太深奥的我就不说了，简单直白的说吧。”
“我们仿制的那款抗癌药，原本的药物有效率为50%，能够大几率提高存活率一年的时间。”
“而我们的药是仿制的，但是效果也不错。有效率为30%，能够提高存活率6到8个月。”
为了怕说得太细致了秦小凡听不懂。
鲁义飞组织了一下语言，挑一些秦小凡能听懂的说。
“那这样也不错啊！”
听了鲁义飞的介绍，秦小凡说道。
现如今没有能够彻底治疗癌症的药物。
国外生产的那种50%几率能够延长存活一年的抗癌药，已经是很神奇了。
不然的话，也不会卖的那么贵了。
好几万，甚至是好几十万一瓶的药，销量也十分可观。
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
而鲁义飞他们的公司仿制出来的抗癌药。
虽然功效没有原版的好。
但是能够提高6到7个月的存活率。
相对来说，也是很有效果了。
按照鲁义飞说的，公司不应该效益不好啊。
而且根据秦小凡了解的。
他们公司的这款抗癌药价格只有国外的三分之一。
所以，之前的销售才有那么火爆。
国内有很多癌症患者吃不起进口抗癌药。
虽然鲁义飞他们公司的药效稍微差了一点。
但是只有三分之一的价格。
还是让消费者趋之若鹜。
“别提了，最近有一个公司又仿制出来了这款药。”
放下咖啡杯，鲁义飞叹声说道。
“他们的这款药和我们的儿一样，但是能够有40%的几率，能够存活9个月。”
“而且，价格还和我们的一样。”
“这款药出了之后，一下子将我们的药打入了低谷。”
再次喝了口咖啡，鲁义飞接着说道。
“而且，前几天我们将药品的售价降低了30%。”
“可是，销量还是每况愈下。”
“再低的话，就不够研发成本了。所以，现在效益很差。”
遇到公司效益不好，是个人都会头痛。
更何况，还是作为销售人员的鲁义飞。
原来如此。
秦小凡明白了。
仿制的抗癌药，其实已经很便宜了。
算一算的话，恐怕几千块一瓶就能够买到。
几千块钱对于一个癌症患者来说，花费并不算高。
用药物维持的话。
就算存活一年的时间，也只不过是几万块。
而在这个价格区间，人们就开始考虑药效了。
别看对方公司只不过提升了10个百分点的成功率。
但是对于病人来说，是极其重要的。
所以。
哪怕鲁义飞他们公司的药物价格降低了30%之多，也是没有人买的。
一个癌症病人，谁会差那一千多块钱，来用性命做赌注呢？
真正没钱的人，干脆就不买。
而但凡能够买得起仿制药的人，也不会为了上千块而买效果差的。
而且，药物最大的费用就是前期的研发。
就像鲁义飞所说的。
如果价格太低的话，恐怕连研发的费用都赚不回来。
这样一来，鲁义飞的公司就很尴尬了。
“实在不行的话，强子你辞职吧。”
放下咖啡杯，秦小凡对着鲁义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