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就走,第二天一早,大盛军营仅剩下的六万人,便收拾行囊,准备去支援前线了。≥≧八一中文w﹤w≤w﹤.
训练有素的兵士很快就收整好一切,慕玉白和祁峰坐在军营边的小山丘上,迎着朝阳刚吃完早餐,营地内,就响起出的号角。
“走吧~”慕玉白先站起来,朝祁峰伸出手:“这仗打完,我们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朝霞洒在她身上,像是给慕玉白渡了层金边,祁峰逆光看着她,女人的笑脸和柔和的阳光融在一起,直射进男孩心底。
“之后我们去哪儿?”鬼使神差的,男孩问了一句。
“去我们自己的家。”
这次行军,慕玉白没有走在第一梯队,她和祁峰两人一匹马,故意磨蹭着,走到了柏立山身边。
“累不累?”柏立山安排好军务,驱马踱步到慕玉白身边,柔声道。
“不累~”听到男人的关怀,慕玉白心底泛起无数粉红泡泡,脸上笑意更甚:“你早饭吃的什么?”
“还没来及吃。”一大早就要出,柏立山一般会起个更早亲自去督促军务,兵士们收整齐备后便下令出,一刻也没耽搁,他自然也没找到吃早饭的时间。
慕玉白眯起眼睛,一脸“我就知道你没吃”的表情,献宝似得从包里掏出两个大馒头,里面还夹着昨晚上祁峰没吃完的牛肉,举到柏立山面前:“特意给你留的,快趁热吃。”
柏立山又害羞,又甜蜜的接过馒头,咬一口,幸福感瞬间爆棚,这一次,连大胡子都没遮挡住他脸上散出的满足。
“果然有了老婆就不一样啊。”
“柏老弟好福气啊。”
见此情景,走在一边的其他守备不禁有点心里泛酸,自己怎么就没这么好运气,能捡回来这么如花似玉的小娘子?
“到成亲之时,可一定要请我们这帮兄弟前去喝喝喜酒,沾沾喜气,让我们以后也能讨到如弟妹这般聪明伶俐的美娇娘才啊。”
“一定一定。”柏立山憨笑着应下,心中的幸福感再升级。
看着柏立山那和身材完全不相符的娇羞小模样,慕玉白恨不得现在就扑过去,扑进男人怀中。
可惜柏立山说了,以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能调戏他,或者有亲密举动,这让慕玉白很不开心。
搂搂抱抱就亲密啦,当众接·吻的怎么办,还能不能活?
祁峰自出后一直没说话,作为一个亮的电灯泡,他不知道自己除了消失,还能做什么。
明明军马还有很多,为什么不能单独给他一匹,他真的不想再夹在这两人之间了好不好,太晃眼!
“要我说,干脆就在军中把婚事办了,这样大家伙就都能喝到你得喜酒啦。”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得到了周遭所有人的同意。
可以吗?慕玉白眼前一亮,扭头望向柏立山,满眼期待,完全不思考自己认识这个男人还不到两个月,两人进展太快等问题。
柏立山闻言下意识也看向慕玉白,恰好对上那双写满期待的眼睛,他得心底,被那双清亮的眸子烫了烫。
“阿山,你家在哪儿啊。”慕玉白忽然开口,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柏立山想了想,答道:“在扬水城,城内有一条横贯南北的河,叫俪河,我家住河南边,是一座被一圈梨树围着的小宅子。现在宅子里的,加上我母亲,不过也就住着四口人,在扬水城里算是最普通不过的人家。”
“种着一圈梨树?”
“嗯,又粗又壮,因为是贴着院墙种得,枝杈有一半都伸到了院子里,每年到了开花的季节,院子里都会下花瓣雪,风一吹,雪白的梨花瓣就洋洋洒洒的飘下来,很好看。今年天暖得迟,如果这一仗打快点,我们还能看到点今年的梨花。”柏立山用他那低沉浑厚的声音给慕玉白描述,明明用词也没有多华丽,慕玉白却还像是身临其境一般,听到了风吹响树叶出‘哗啦哗啦’的声音,一阵若有若无的淡淡梨花香飘来,随后娇嫩的花瓣如雪落下。
“好美啊……”她由衷的赞叹,好想亲眼看一看。
“有好几次,母亲都想过把梨树砍了。”
“为什么呀,这么好看。”
“她说梨通离,如果不是这一圈梨树的缘故,我祖父,我父亲,不会一个个离我们而去。”说到这里,浑厚的声音低了几分,柏立山的眼睑也垂了下来。
“那都是迷信。”慕玉白驱马靠柏立山更近,而后伸手捂住男人的大掌,用她纤细的手指摩挲男人粗粝的手背:“到我们这儿,就在也没有离了。”
慕玉白声音又轻又柔,就如同随风飞舞的梨花花瓣一般,飘洒进柏立山心间,柏立山感觉心跳猛地拔高,以更强劲的姿态冲击他的胸腔。
“恩,没有离了。”他点点头,第一次,反手握住慕玉白细嫩的手。
“当然还有我们小峰。”慕玉白晃了晃环在祁峰身上的腰,低头在他耳边道:“我们也不会再分离。”
“哎呦喂,简直要没眼看路了,二位还是走一边去吧,你们在前面走着,我们都不好意思抬头。”就在慕玉白和柏立山之间感情持续升温之时,不知又是谁,十分败兴的喊了一嗓子,将那温馨画面打破。
慕玉白也不闹,扭头冲身后的队伍做了个鬼脸:“哼哼,是不是已被我们这波恩爱闪瞎了眼,有本事,你也找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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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少~因为是大半夜赶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