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陈家别墅,陈峰发现这里早就空了,门上贴着封条,看上去似乎有段时间没人住了。
难不成是搬家了?
随后他四处打听,得到一个让他怒不可遏的消息。
陈家已经不姓陈了。
自从陈峰失踪以后,他的父母用尽一切手段去找他,但是无果,就在他们精力都放在儿子身上时,公司财务出现了重大危机。
一夜之间债务缠身,然后他的父亲陈建国一夜失踪,母亲柳琴重病,被安置在了旭日医院。
陈峰火急火燎来到旭日医院。
走廊里,他的目光停在一处,心中怒火顿时升起,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周围很喧嚣,但他什么都听不到,他的母亲现在在走廊里,连个病房都没有。
病床旁有两个女孩,一个只有七八岁,是他的妹妹陈思君,另一个是他的大学同学,白浅雪。
白浅雪在照顾昏迷的柳琴,纤细的腰肢附在病床前,正在细心的帮她擦拭脸上的污垢。
“我妈为什么会在走廊里?”陈峰压低了怒意已经走到了病床前。
听到声音白浅雪惊喜的回头,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脸,陈峰还是陈峰,只是已经快变得让人认不出了,练过功法之后,整体气质也得到了升华。
白浅雪顿时热泪盈眶,一把投入了陈峰怀里,温热的气息让她变得很安心:“陈峰,你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陈君看到哥哥也是委屈的哭了出来,跑到陈峰身边抱住他的大腿,“哥哥,他们都说你死了,我知道你没死,我就知道……呜呜……”
原本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一瞬间,恢复了理智,心中五味杂陈,一年时间而已,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小雪,你告诉我,我妈为什么会在走廊,又为什么会生病,我爸怎么了,陈家怎么了?”
白浅雪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珠,详细的讲述了这一年发生的一切。
听完她的叙述,陈峰的心情变了又变,原来事情的真相是这样,怪不得,怪不得会那么巧,他们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陈家的产业。
如果只是想杀我,无所谓,给你们点教训张张记性,夺陈家家产,父亲失踪,母亲重病,妹妹无依无靠……
陈峰的拳头越攥越紧,青筋暴起。
陈峰失踪后,陈家企业突然出现了巨额债务,陈建国一夜失踪,有人说是为了躲债藏起来了,但是陈峰知道不可能,他父亲不会是那样的人。
陈峰的母亲原本应该挑起这个担子,可是急火攻心突然重病昏迷至今。
而后他苏家成了最大收益者,以亲家的名义让苏白亭接管了陈家企业和家产,陈家业务被五大世家瓜分。
柳琴住院以来,苏家更是一次都没来,一分钱都没出,根本没有管过她死活
还是陈峰的大学同学白浅雪靠着自己那点微薄的工资维持着柳琴住院治疗,要不是她柳琴早就病死了。
陈峰已经意识到了一切。
当初陈家的危机,他被迫入赘很可能也是被人陷害,否则为什么陈家刚遇到危机,苏家就来提亲?
原来早就觊觎槐花市商界第一的宝座。
说陈建国害怕还债逃走了?更是不可能。
陈峰的父母在三十多年前白手起家,靠着一个三轮车卖小吃,然后坐餐馆,经过三十年打拼才有坐上槐花市商界第一。
无论是从生产,养殖,加工,物流,销售都没的说,他们对员工也很好,根本就不是那种会抛弃一切逃走的人。
槐花市商界的六大巨头有陈、苏、李、许、沈、魏六大家族。
现在说一切都晚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属于陈家的他会一分不差的夺回来。
陈峰看着昏迷中的母亲心如刀绞,我应该早些回来的。
他在母亲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妈。我回来了,儿子回来了,儿子来救你了。”
陈峰转身拉住一个护士,“把你们院长找来,
护士鄙夷的说:“你是什么人啊,院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陈峰压着怒气道:“就说苏大强找他,晚一点,明年的投资就没你们医院的份了。”
护士闻言也是将信将疑,不过还是立马去联系院长。
不多时,院长带着几个主任还有几个保安赶了过来。
看到不是苏大强本人,有些不悦:“你是什么人,打着苏大强的名号想干什么?”
“陈峰,苏家女婿,你可以打电话问问。”
周围响起嬉笑声,“还苏家女婿,编瞎话都没边,三年前苏家女婿就死了。”
陈峰愤怒的嘶吼:“快特么打!”
院长也不敢怠慢,都知道苏家有一个入赘女婿,虽然都看不起他,但是毕竟是苏家人,要是一个不留意得罪了,最后倒霉的还是医院。
“喂,德叔,打扰了,今天来个小子说是叫陈峰,你认识吗?”
众人看到院长的表情从谄媚到惊恐。
随后挂掉电话,谄媚的对陈峰说,“陈公子,你有什么事?”
“我妈一直在医院走廊治疗,你知不知道。”
院长额头已经掉下了豆大的汗珠,“不……不知道。”
陈家当初可是槐花市龙头,陈家父母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从开始苏家都没有出面管过,他们自然也就没有在意。
“行了,不废话了,赶紧给我妈安排个最好的病房,我要给我妈治疗,转病房的钱我明天过来结。”
听到他说的话,周围围观的人已经有很多露出惊讶的神色。
“他说他要给他妈治病!”
“都在那昏迷快两年了,医院都束手无策,他怎么治?”
其中却吸引了一个女子的注意。
院长也只是认为他在说笑,赶忙给安排了个上等的vip病房。
病房内,陈君和白浅雪在一旁看着,陈峰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布包,里面是银针。
陈峰掌心运转真气,拔出已一根针,扎入母亲的脑部穴位,每下一寸都有源源不断的炁流入她的体内,真气在脑中回旋,打开阻塞的筋脉,仅仅一针,陈峰额头便出现了汗珠。
昏迷两年,积郁太深。
随着一根根银针扎下,陈母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陈君注意到了这一变化:“手动了,妈妈的手动了。”
白浅雪还以为陈君是眼花了,“不要打扰大哥!”
五根银针落下,陈峰感觉身体都快虚脱。
“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