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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房门,只见院里一片雪白!吹起的冷风,将睡意吹散!经过昨夜的休息,此时已经感觉好多了!
孟说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院子外面是正在扫雪的医馆弟子!大伙儿看到孟说出来,一个个的主动上来打招呼,
“公子,起的好早啊!”
“是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是不是我们扫地打扰您的休息了?”
如果说第一次拿住刺客的时候,这些弟子,心中还有一些不服气的话,此时此刻根本找不到一点不服气的理由了,一个个的心悦诚服!对待孟说的态度,自然也是恭敬的不要不要的!
孟说笑着对大家说道:
“大家都是兄弟,不必如此见外!来给我一把扫把!”
医馆的弟子说道:
“这个合适吗?公子今天这咸阳城里,你算是出了大名了,说是妇孺皆知是一点也不过分啊!就您这样的大英雄,我们怎么能让您扫地啊?”
“说不定,一会儿秦王就要拉你进宫做大官了!”
“就是啊!就是啊!公子还是不要和我们一起扫雪了!”
孟说一听,觉得十分的好笑,顺手接过一个小童手里的扫把,顺手轻轻的拍了拍小童的肩膀,小童子自然没有那些师兄们有心计,冲着孟说微微一笑,而后伸出大拇指,在孟说的眼前晃了晃,孟说也是笑嘻嘻的轻轻的拍了拍小童子的脑袋。>八一中文网w<w<w<.≤
“你先休息吧!我来替你扫雪好不好!”孟说微笑着说道。
“嗯!”小童子微笑的点头。
孟说接过扫把,一边扫地,一边说道:
“一草一木受命于天,何况是芸芸众生啊!当时遭受蛮牛欺凌,出手相救本就是本分之责,与诸位治病救人相比,不也是职责所在,就不要再挪揄在下了!”
大伙儿万万没有想到,面对着如此巨大的殊荣,孟说居然丝毫不为心动,这一刻大伙儿对于孟说都投来钦佩的目光,从诸位的眼神之中,可以看的出,诸位对于孟说的高尚情操无不觉得可圈可点!
“好啊!好!好啊!”大伙儿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师傅神医扁鹊。
孟说赶紧上前弯腰施礼道:
“不知道先生驾到,出言不逊多有偏薄了!”神医扁鹊的弟子也纷纷向自己的师傅请安。
神医扁鹊伸手来搀扶起孟说,满脸笑意的说道:
“天下都知道美之所以为美,丑的概念也就应运而生:都知道善之所以为善,不善的观念也就接踵而至:
有和无相互生成,难和易相互促进:长和短相互显示:高和下相互呈现:音和声互相应和:前和后互相跟随。
所以明白了天下大道的人,会以‘无为’的态度来处理世间的事务,实行‘不言’的教导。让万物自由的兴起而不加干涉:生养万物而不据为己有:作育万物而不自持己能:功成名就而不自我夸耀。
正因为自己的不夸耀,反而使得自己的功绩更加不会被泯灭!”
孟说听到这里,赶紧说道:
“先生金玉之言,学生一一铭记肺腑!”
神医扁鹊微笑着对诸位弟子教诲道:
“尔等众人,功利之心过重!为医者当怀天下,以治病救人为己任,以消除病患为职责,不管前来寻医问药的是何人,尔等都不可另眼相待!
越是贫贱之人,越需要诸位的关怀!并非行乞之人甘于行乞,多半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公子此番,在秦国算是声名鹊起了,我想不出数日,便会天下皆知!今后功名富贵,想来已不是难事!今日公子依旧如此甘于贫贱,足以成为诸位学习的楷模啊!”
弟子们听到扁鹊如此说来,想想自己方才的举动,的确是需要改进,一个个的低头认错,神医扁鹊一看,微笑着说道:
“老夫并没有训斥诸位的意思,只是想告诫大家,‘别人的言行举止,处事方法,必定有值得我学习的地方。我们要选择别人好的地方进行学习,看到别人缺点,也要反省自身,有没有同样的缺点,如果有,加以改正。’
孔夫子曾经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诸位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诸位弟子赶紧躬身答礼,一个个面有愧色的说道:
“弟子明白!谨遵受教!”
神医扁鹊满意的点头,转身对着孟说说道:
“公子借一步说话!”
孟说一听,紧走几步,开口说道:
“先生屋里请!”
神医扁鹊走在前面,孟说紧随其后,来到孟说的屋里。扁鹊做到案几之上,开口说道:
“公子,把手伸出来!”孟说会意,这是要给自己检查身体啊!赶紧坐在案几一侧,将手伸了过去。
神医扁鹊一边把脉,一手抚摸着腮下的胡须,开口说道:
“昨天忙至夤夜,等到公子房间门前时,公子早已酣然入睡,自然不便打扰,原以为公子经此一役,元神大伤,没成想短短一夜的功夫,就已经恢复如初!不错!不错!不错啊!”说话之间,将手撤了回来。
“多谢先生挂念!夤夜还前来探望!学生惭愧!”孟说感激不尽,自然是赶紧抱拳施礼。
“此番之后,想来我这小小的医馆,自然就不是公子的容身之地了!公子以后有何打算?”神医扁鹊开口问道。
“这个!...”还没等孟说开口,子阳从外面蹬蹬跑了进来。神医扁鹊一看子阳这番慌张,开口问道:
“子阳!为何如此匆忙!”
子阳气喘吁吁的说道:
“师...傅,师傅!外面来了好多兵,为的指名道姓的要找公子!”
神医扁鹊笑嘻嘻的说道:
“来了!说什么来什么,公子!准备一下,准备走马上任吧!老夫在这里恭喜了!”说着双手施礼。孟说一看略显无奈的说道:
“哎呀!先生!”
神医扁鹊也是心照不宣的哈哈一笑!
“此番进宫,尚不知情形如何,舍妹就烦劳先生照料!”孟说嘱托神医扁鹊。
“公子尽管前往就是,余事不必操劳,自有弟子照料!王命难违!公子还是先请吧!”神医扁鹊说道。
“那就烦劳先生了!那我就先行一步!”孟说说完,起身随着子阳一起外出。
望着孟说远处的背影,神医扁鹊满脸笑意的说道:
“孺子可教!堪成大器!来日必将扬名天下,青史留芳!”
孟说出来一看,原来是任鄙将军带领的‘飞羽骑’。还未曾讲话,对面的任鄙,就笑嘻嘻的走过来说道: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孟说一脸茫然的看着任鄙,任鄙这才想起来,秦王的命令还没有下达到这里,孟说自然还是不知道的,想到这里赶紧说道:
“哎呀!看我这浑人,公子,秦王感念昨日您的功绩,已经册封您为大秦国的虎贲中郎将,职斯宫廷宿卫,今天我就来报喜的,顺道接你到朝堂上谢恩!
晚上可一定要请喝酒啊!”任鄙大大咧咧的说着。
孟说听任鄙说完,面色平静,丝毫看不出的喜悦,一切如同与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孟说开口对任鄙说道:
“秦王美意在下心领了,只是我是齐国人,家中尚有父母需要我等照料,恐怕辜负了秦王的厚爱!”
“哎呀!你这大男人的,怎么如此婆婆妈妈,找个人回去一并接来,不就行了!像你如此豪杰,如果不建功立业,如何对得起,你这副身板!”说着任鄙用手来拍孟说的肩膀。
“可是...”孟说还要开口说话
“可是什么啊!秦王还有文武百官,都还在朝堂上等着啊。你就跟我赶紧谢恩去吧!”说话之间任鄙已经来拉孟说。
孟说也知道这任鄙,是心底纯正的汉子。经过两日的来往,任鄙早就不把孟说当外人了,言语之间如同亲兄弟。孟说自己的心里也是感叹,如果不是生逢乱世,各为其主,这任鄙真是不错的朋友。
但是就算这样,朋友之间的情谊,还是值得珍重的!孟说自然也就不再推辞,上的马车,跟随任鄙一块往宫中出。
话说屈凌昨夜睡觉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所以起床的时间自然也被往后拖延,神医扁鹊等人也知道她昨日劳累,有心让她多休息一会儿,自然也就没有打扰!等到屈凌起床的时候,早已过了吃早饭的时刻!
屈凌推开房门,觉得腰酸背疼,到处不舒服!想来是昨日偶感了风寒,想要过来看看孟说起床了吗,却现房间里空无一人,上前摸了摸被窝,早就冰凉了!
“这家伙今天起的这么早啊!”嘟嘟囔囔的说道。
“公子这功夫,估计早就到了秦国的大殿之上了!”子阳从屋外进来,随口说道。
“啊!吓死我了,你就不会敲敲门啊!”屈凌一听去了秦国宫殿居然没有喊自己,十分生气,自然对着子阳起了脾气。
“我方才进来的时候,以为公子看到了,没想到吓到了公子,实在不好意思啊!”子阳在这段时间里,时常与屈凌打交道,自然也就明白屈凌的性格特点,也就不放在心上。
“你进来做什么?”屈凌问道。
“师傅让我将公子的被褥拿下去换洗,一会儿还要到您的房间里换!”子阳说道。
“奥!对了,方才你说公子去了哪里?”屈凌看似随意的问着,实际此时的心里就像猫爪子挠着一样,迫切的想要知道生了什么。
“也没什么啊,就是被几个当兵的架上了车!”子阳一边收拾被褥,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
一听被人架上了车,屈凌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不好了,被人现了,不对啊!那我怎么就没事啊!要是被人现的话,估计我也得被抓走啊!
“我说子阳!你能不能把话,说的清楚一点啊?公子是怎么被绑走的!”屈凌焦急的问道。
子阳一听绑走!赶紧将手中的被褥放下,说道:
“公子不是被绑走的,是那个叫任鄙来请的!”
“那怎么还架着走了?”屈凌问道。
“公子说自己是齐国人,家里还有年迈的父母,不打算进宫,任鄙将军急了,就来着公子上了车,那些当兵的可是恭敬了,有个人都跪在地上给公子当上马石!几个人如同接天神一般,将公子架着上了车!”子阳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方才自己的所见所闻!
“没说进宫做什么?”屈凌焦急问道。
“任鄙将军称呼公子什么酱,也不知道是麻酱还是豆酱!不过听师傅的意思,公子此番去当大官去了!
女公子!您就等着在家里享福吧!”子阳无比羡慕的回答!
“哼!谁稀罕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