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对于二人居然还能够如此诙谐的打情骂俏,倒是大大的出乎燕姬的预料,没成想,到了这个时候,二人居然还能如此的从容淡定。八一中文w=w≠w=.≤8=1≤z≥w=.≤com
“好了!别再哪里磨牙了,还是问一问,到底生了什么事吧!”燕姬提醒道。
楚太子熊横闻听此言,满脸的歉意的看了看燕姬,一转身对‘玉蝴蝶’做了一个鬼脸,而后开口问道:
“端木无情到底生了什么事?”
“启禀太子,方才我送那人去官府的时候,那个盗匪无意之中跟我说起,此番前去咸阳,还有一条小路,虽说没有官道好走,倒也是能够节省好几天的功夫!”端木无情觉得此事,也并非是什么重要的消息,所以方才的时候,并未急着回报。
没成想,说着无意听者有心,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才明白过来,这孟尝君很有可能,已经通过小路去了咸阳。
“你看!我说的什么来,看来继续待在这里也是耽误工夫,我们还是赶紧去咸阳吧!”‘玉蝴蝶’还是冒冒失失的说道。
楚太子熊横转过眼来,看了一看燕姬,燕姬听到端木无情的描述,不停的点着头说道:
“先前的时候,此人曾经跟我提及此事,不过当时,我认为是此人,故弄玄虚,并未与他一道前往,看来此言不虚!”
“要是听了此人的话,我们姐妹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相见!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不过眼下刚当如何?若是不能及时与孟尝君联络的话,秦国一旦动手的话,恐怕后果不堪设想!”‘玉蝴蝶’不无担忧的说道。
“我看此事,倒也不会如此匆忙,至于孟尝君是否已经到了咸阳,眼下都没有定论,倒是早些时候咸阳城中的细作,已经传来了最新的情报,秦武王赢荡已经秘密派遣甘茂与向寿准备出使魏国,看来此事我们尚有回旋的余地!”楚太子熊横说道。
此刻的楚太子熊横并不打算,再隐瞒什么,眼下众人和衷共济,尚且不能将此事摆平,若是再心存私念的话,极有可能,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什么?为什么不早说?”‘玉蝴蝶’埋怨道。
“还不是打算能够遇到孟尝君的话,与孟尝君协商此事,天下大事,只要楚国与齐国意见一致的话,想必秦国也不敢擅自行动!”楚太子熊横说道。
“这话倒也不假,眼下能够制衡秦国的,除了楚国,就是齐国了,两国若是能够摒弃前嫌的话,再次走向合纵的话,想必秦国也不敢如此的飞扬跋扈!”燕姬在一边说道。
“没想到这几年不见,姐姐对于天下的大事,还能够如此的明了,简直可以称之为策士了!”‘玉蝴蝶’调侃道。
“哪里啊,不过是平素里,听得多了一些,再说公子赢稷一直忌惮齐国楚国,每当谈及此事的时候,总是想着如何才能够将两国彻底的隔绝开来。
这些年公子赢稷也没有闲着,到处拉拢齐国的官吏,刺探东方的消息,当然这最多的,还是关乎齐国楚国!”燕姬答道。
楚太子熊横并不知道此人到底,与公子赢稷是什么关系,不过从方才的言谈之中,已经不难看出,此人与公子赢稷定然是关系非同一般。
对于公子赢稷,楚太子熊横的心中,那是十分的清楚,当然对于除掉秦武王赢荡之后,秦国大权到底由谁来掌控,都在楚太子熊横的考量之中。
太后与楚国的渊源颇深,对于此番谋划也是多有参与,爱屋及乌,公子赢稷的存在,也就被着重的考量之中,当年秦惠文王健在的时候,楚国就在着力支持公子赢稷,不过到底没有达成目的!
“那不知夫人,与公子赢稷大有渊源?”楚太子熊横好奇的问道。
‘玉蝴蝶’见楚太子熊横在追问姐姐的身份,再看姐姐的时候,姐姐倒也显得十分从容淡定,燕姬长嘘了一口气,而后对楚太子熊横说道:
“我乃是公子赢稷的夫人,我二人还生有一女!”
“原来是嫂夫人,熊横这厢有礼了!”楚太子熊横上前行礼道。
“太子何必如此!如此大礼,承受不起。”燕姬回答道。
“哎!虽说如此,两国之间互有征伐,然我等也是各为其主,不过在下与公子赢稷私交甚笃,眼下见了嫂夫人,若是不行礼的话,实在是有辱斯文!”楚太子熊横谦卑的说道。
“吆!方才的时候,还跟猪狗一般,眼下倒是好了,居然开始斯文起来了!我看你们楚国人就是沐猴而冠不足言。”‘玉蝴蝶’对于方才楚太子熊横的出手,还是耿耿于怀,所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奚落一番对方。
好在这楚太子熊横,不是那般小气之人,不过是微微一笑,三人互相说了一些可有可无的话,时间转眼就到了正午,众人打算继续留在这里,倒不是因为还有什么未尽事宜,只是燕姬觉得就这么回去的话,多少有些遗憾。
再说自己的身后,一直都有一群人跟随,若不是孟尝君的手下,这些人又会是谁呢?所以众人决定,在这里继续等候。没准孟尝君并未离去,守着这里,相对而言,比较安全!
还真别说,眼瞅着太阳当午的时候,远远的看着,东方来了一哨人马,前呼后拥的,看上去,人数还不在少数。
“你们看!来了!”端木无情从远处飞马而来,三人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手搭凉棚,果然见到远处旌旗蔽日,好是威武,一看就知道这马车之上的主人,不是凡夫俗子!
楚太子熊横眼睛敏锐,一眼就看到彩旗之上的标示,正是齐国田氏家族的标记。
“还真别说,孟尝君来了!”楚太子熊横高兴的说道,方才的时候,众人一直以为,这孟尝君已经过去了,没想到,此人居然还在自己的后面。众人对于,没有盲目的离去,感到无比的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