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冉然看见它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在哪里见到过,皱着眉头开始回想,头顶独角的哥布林狂战士身体伤的伤痕已经全部恢复过来,并且是狂化状态,闭目雕塑样的东西安静的呆在它宽大的肩膀上,那双血红色的眼睛直直的看向三人。
"从一开始哥布林团就形成了一个方阵,那个头顶独角的哥布林狂战士或许并不是真正的领导者,一般的哥布林智慧并没有那么高。"源飞舞快速的说道。
"是哥布林活尸,由变异的哥布林种死后尸气淤积形成的特殊种类,它通过尸气来控制四个哥布林狂战士的思维,先使它们惧怕,而臣服于它。"温冉然想起来了,她听宇文化爱将军说过,倘若哥布林活尸出现在哥布林聚集区域,那将是一场灾难,一个恐怖的哥布林军团将诞生,无畏惧生死!
"有没有好的办法解决它?"源飞舞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温冉然带着歉意回答道,再后来也没有听宇文化爱说过此事,所以不知道也是没有办法的,她边说着边看向菲安娜。
菲安娜一如既往的冰山脸,看不出心里所想,但温冉然知道,很明显她也不知道。
如果是在现实世界里面,单人的实力就能和它们匹敌,但在姆斯雷游里面的世界,三人的实力加在一起都干不过。
生活不易,源飞舞叹气道。
看样子三人被哥布林团加活尸组合打败只是时间问题,头顶独角的哥布林狂战士像是在发呆,但是源飞舞知道一旦它出手,闹出的动静会很大,如果那个哥布林活尸是领导核心的话,那现在头顶独角的哥布林狂战士到底是在干什么?
等待我们露出破绽吗?
刚才的那一剑应该给哥布林活尸造成了伤害,否则头顶独角的哥布林狂战士不会迅速回援,去保护它!
"它是在用哥布林狂战士的气血疗伤!"源飞舞思考了一会儿,迅速反应过来,另外三个哥布林狂战士的状态已经不对劲了,气息虚弱得好像一阵风就能带走。
那些在空气中稀薄的气血涌动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汇聚到头顶独角的哥布林狂战士的肩膀处,但是现在仍然没有办法!
"尸气?"源飞舞仿佛抓到了关键,就在刚才进入的时候,他就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了触动。
"我有办法了!"温冉然,菲安娜听到后同时看向她,"我需要你们配合我,帮我争取时间!"
温冉然,菲安娜瞬间动了起来,并没有询问他的办法是什么,源飞舞就那样呆在原地,闭上了眼睛,他们之间已经有了是信任一样深深的牵绊。
温冉然纵身过去,战斧腾空而起,却被狂化后头顶独角的哥布林狂战士一手握住,没有迟疑,脱离了钳制,近战时最忌讳的落入后手,何况,对手的实力高出自己,另一手瞬间托起巨大的能量护盾,甩出磕飞了战斧,战斧掉落在地发出响声。
不能让它拿到自己的武器!
借着这股反弹的力道,温冉然在半空折身,巨大的能量护盾绕了一圈瞬间轰击到狂化后头顶独角的哥布林狂战士身上,菲安娜有些恼火,暗影手里剑竟然破不了它的防御,狂化后头顶独角的哥布林狂战士竟然还有余力去护着肩膀上的哥布林活尸。
哥布林活尸血红色的眼睛中露出一丝戏谑,仿佛在嘲笑他们的不自量力,忽然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心悸,咔咔的扭头看向闭目中的源飞舞。
快点,再快点。
狂化后头顶独角的哥布林狂战士立刻迈步冲过去,想要先解决源飞舞,温冉然,菲安娜只是拖延了几息的时间。
源飞舞睁开眼睛,眼睛是绿金琥珀色,带着一丝淡淡紫色。
背后呈现出一个巨大的虚影,只是有一层迷雾笼罩,识不出原本模样,看上去是那么的深邃,恒古久远,仔细望去,仿佛其中有无尽的世界一般。
"唤醒生命的落金!"
落语中,他缓缓伸出手,一滴纯洁无暇的水珠,从他伸出的指尖凝聚,空气中带着腐臭的尸气,淡淡的气血消失,已完全清除。
哥布林活尸血红色的眼睛充满了恐惧,一直像雕塑一样的它活动开,疯狂的尖叫,它从狂化后头顶独角的哥布林狂战士摔了下来,手忙脚乱。
水滴慢慢变大,直到挂不住落了下来,带着淡蓝金色的残影,在半空中炸裂,同一时间,周围直径十米范围内全都亮了起来,有一种特殊的光芒绽放开来。
那种光芒很奇特,是一种变换着绿、紫、金三种颜色的奇异光彩,浓郁的生命气息为主干,还混合着许多奇异的波动。
哥布林活尸被这种光芒蔓延,先是脚,胸腔最后全身,它面部的惊恐顺势定格,一种奇怪的姿势趴在地上,然后缓缓碎裂,化为一缕烟灰逝去。
温冉然,菲安娜惊住了,本来应该是十分恐怖的画面,看来如此的唯美,狂化后头顶独角的哥布林狂战士的狂化状态也被平息了,被尸气侵蚀的它已经活不了多长时间。
呼。
源飞舞眸子中的颜色彻底淡去,费了不少力气,说实在话,这样的效果也是他没有想到。他甚至也没有想到生命古树的印记,竟然也能带进姆斯雷游里面的世界。
他看了一眼温冉然,菲安娜,生命古树这件事他也没想隐瞒,若是她们想知道,告诉也没有关系。
"这其实是……"
温冉然,菲安娜给剩余的几个全部杀掉,却看见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大牢笼,已经吸引了过去。"里面是什么?"
"不知道啊,反正某人那么强,先破开看一看。"
两人琢磨着打开牢笼,源飞舞刚想张口的话被吞了进去,苦笑走近。
温冉然战斧暴力破开一道口子,格外安静,里面一团黑。
里面没有东西?
仔细听却听见有动静,菲安娜看去,一个小小的,拇指大的黑色小东西,左摇右晃的,像喝醉酒一样,滚了出来,努力的挣扎了一会儿,身体一松,摊成了一个圆饼。
"好可爱!"软乎乎的亚子,像只糯米团子,让两个人的心都快化了,快要萌出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