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章述及两个地方,可能有夸大其辞,一是马鞍山死火山口复活,但受天地变化影响,冒涌火山灰以及当量较小的岩浆,这个概率非常大;二是山䣌裂口喷发时,一团旋转刺目的白光升空,不管是真实存在的气流光波、幻影、极光,还是不能用科学解释的超自然力量,UFO现象在长达数万年的人类文明进程中,屡见不鲜。众口难调,议论纷纷。仍坚持垫后,组织民众撤离的赵子兴、枢密院副使喝令:“以神算子,工部侍郎盧笙为主解官,一切由他定夺。”
天不怕地不怕的托妮现身,此刻还有功夫,笑嘻嘻地东瞧西看。曾在处州府审计司充任盧笙同僚的周仕杰,一把抓着她喝道:“别兴灾乐祸。”
托妮来到盧笙面前说:“两片仙人珏上等距刻画细小的符号,就是盧大审计官曾经想提倡的十个数字符号。”
盧笙仔细琢磨,伊娅的那片总体上呈鲁班角尺形,中有浅浅的凹槽,另外一把完全就是溥溥的、材料非常特殊的小直尺,插进去两者密合度非常完美。“刚步入成人的盧笙,在研究过程中发现:精益求精地测量、配比,超乎寻常的重要,长度、比重、体积、物重……”“游标卡尺”?总之一疏一密两珏上的刻度,在相交错中,长度的测量比当时的尺子,精确50倍以上。对照阴阳皮纸,用这“游珏交尺”的主尺,确定几个关键地穴相互之间的距离,以及扛杆作用的力矩和支撑点。再对比,仔细测看女诗神留下的扉页上的数个机构详图,分别对应马鞍山地底、步虚山和鼎湖峰及其周边方圆数百米,连结在一起,分明却是一个由巨无霸式的机轮、组件、扛杆、闸门等构成一个类似于臼米的水碾坊机械组,但是复杂精确的很多很多。尤其是步虚山和鼎湖峰山地下,更是精密复杂,就像时间机器-----水运仪像台中的核心构件擒拿器!只能用“游珏交尺”,主尺付尺相交错,进行测量,并按比例和实地对应。此话一出,众皆轰然惊叹!造化之神秀!(许多大宋精英,都陷入主尺、付尺刻度,相交错的两项式数列组合当中,就像清岩寺地宫的机关密码)。进而推测、计算,只需掌握机要,启动其中巨大的齿轮组,利用鼎湖峰距离马鞍山21.8里路的扛杆作用,关闭深达数公里的巨大的地府之门,马鞍山地邸下的火山喷发口。刘半仙、盧荀,趁着暴乱,重掌黄帝祠宇,夺回宇印、神器、仙杖等,一人撞钟击鼓,一人手持仙杖(一把天然钨铜矿脉所化的八棱石锏,后来据说就是最真实版的轩辕剑)。号令三府八县,十八位风水大师,在柏龄仙的带领下,手持三十六个罗盘。得出婺女星与金星的分界线的东南末端就在此处,金华三江口为界线中心。又手持罗盘在步虚山、鼎湖峰等地,精确定位,一一标注,对应图纸构件在地上和地下的实际坐标。以最早的黄帝祠地基中轴线为测量基准线,向下位移,深达110.2米,和鼎湖峰中轴延伸线交叉为中心点(零坐标点)。接下来三个数字很关键,取“游珏交尺”上刻有非常精微的嘲风、霸下、螭吻以及睚眦,既龙生九子中的三子、六子、九子,还有一个二太子。与鼎湖峰(俗称大石笋)成不等偏角,自东向西还有数根小石笋,取第三根、第六根、第九根,仍以(小石笋)柱基中轴线,向下延伸,正好都穿过上述确定的零坐标点。盧笙在图纸上画出一个半径为281的两倍数,562米的圆形罗盘,三、六、九石笋中轴线分别指向罗盘的三个刻度。就像现代时钟的时针、分针、秒针。再乾坤倒转,既上为坤下为乾(指针不动,罗盘旋转360度);再由此圆盘横切面,进行天地夹角(指黄道面和赤道面夹角)偏转,这一步很关键,不知是由那位老学究首先提出。到此,“众神”拍案,一目了然。古代罗盘一般分三层,既把三个同心圆各自划分为不同数量的等份额,以八卦、天干、地支、时辰按序标注,至于哪个弧段是哪个天干地支,说起来有些纷繁。为了论述方便,此处,我们可把内圆标注为时针,二圆标注为分针,外圆标注为秒针。“时针”刻度12个时辰乘以2,既24等份额,每份15度角;分针1440等份刻度;秒针86400等份刻度。结合“扉页”以及鹰羊皮纸的图文说明,以立秋河南开封府天文台圭表的正午圭影为基准,“时针笋”正好在24刻度的3刻处,“分针笋”正处在1440刻度的218刻处,“秒针笋”正处在86400刻度的20018刻处;换算成现代计时,为开封府时间下午3点9分13秒,换算的秒是无限循环小数13.90138888……,换算的分也是无限循环小数9.083333……;如果以分的尾数进行换算秒则为3点9分4秒(精确数为4.999无限循环秒)。为此有两个时间点的选择,中间只差9秒,还有两个差异,此刻圭影与立秋圭影的差异,开封府时间与憬邻时间的差异。身受重伤的皇上,及其贤臣良将,撤离憬邻不过28多一点里路(指半径长度),时间马上就到,申时刚过,一分、二分、三分,很快就将到3点9分。盧笙闭眼祷告:“望苍天有眼,让各种误差中和抵消,时辰归位!”
从刘半仙站立的角度,抬眼望见下午的阳光,突然闪耀,透过渐渐浓厚的火山灰,穿过练溪南岸的元宝峰中正处,刚好射中北岸群山上的“仙女照镜”两面中空的天圆洞心,右偏45度角处。好神奇!高举仙杖,一记铜钟,时辰恰到!从“女魅”撤军自杀,到现在还只不过一个时辰。一帮处州名流学究、好事游民、秀才书痴、土木工匠等人,不怕火山大喷发,抵不过好奇心,誓要一探究竟。早与数千官兵,一起开凿、搭架,把原本从三府八县调集过来轰打“女魅义军”的炸药,填满3、6、9以及第2根小石笋。再调集火炮,分别瞄准,动作神速,各就各位。黄帝祠上一记铜钟声响,站立高台上的盧笙挥旗下令。首先炸开钥扣第2根石柱,紧接炸开第3、第6、第9根石笋,与此同时大炮一齐轰击3、6、9处,前后不过9秒左右时间。众人向天跪地,等待结果。马鞍山的岩浆早已融化薄弱处的山体,溢流而下,练溪赤红(故又名为炼溪、赤溪),火山灰冲天,大地震颤,一柱岩浆如同火龙现世,喷发而出,又落回火山口。一刻、两刻、三刻,不再有岩浆喷发向天,火山灰变小,溢流的岩浆渐渐冷却,不再流动。紧接着,晴天霹雳,爆雨如注,众人齐声高呼,天灾已过,救皇成功!马鞍山火山口很快冷却,造成的实际损失总算不大,主要由火山大发喷的前兆,地震震塌了不少民房。天灾已除,边关告急!要光宗耀祖,荣归故里,流芳百世,最好不过就是趁机北上,开赴前线,立不世之功勋!以三盧少将、盧轩仁、陆芙、雷大将等人为首,众人打起火把,连夜出发;周边州县乡民闻讯,沿路加入,浩浩荡荡。牛通大声叫好,憬邻壮哉!先行回禀父帅(牛皋);并派遣徐钉、柳啸旸前来接应,北上抗金。路过临安时,已不下数万之众,自备干粮、刀具。秦桧派遣数位大臣先去阻拦,紧接随后亲自带领皇家禁军前来劝说:“别好心办坏事。路途尚远,怕起事端;二怕前方粮草、兵器不足,去了反而添乱。”
雷大将等人大怒,妈的,当场干了他!叶晓艺受伤不轻,和赵每文、盧陈浩随后赶到。秦桧转而与叶、赵俩人交涉,最终达成协议,从中选拔五千人,由叶、赵俩人为正副帅,分成五路军,并从中选拔副将以及各军部将、少将、队将等。并尽量配合,即刻发足兵器、盔甲、弓箭、马匹等。并取得皇上钦赐番号。秦桧说:当初岳飞起势,多是我从中发配兵器、资助粮草;望叶大将军不计前嫌,好自为知。众将转身后,却多不由自住地吐他口水。奔赴就位,数百里战线,正打得凶险万分。暂时附归牛皋集团军麾下之右路军,连结中路集团军张俊、刘锜、刘光世,驻防在以前数次北伐,常常被金兵钻了空档的两支集团军联防地带。一连数日,别人部队打得热火朝天,他们却伏在阵地不见动静,可弊屈了五千憬邻英雄。半夜,军号报紧,火光通明,十万金兵铁骑,突然兵临寨前。善用偷袭闪电战的金兀术,亲自带队,二百新晋金国悍将,带领二万精兵,发起首轮冲击。五千英雄勒紧腰带,一齐冲出宋营,联防地带,无险可据,只能硬拼一场。杀得人为血人,马为血马!叶晓艺带伤坐阵中军,心中着急,上得战马,赵每文阻拦不得,率领百号亲兵,杀向金兀术!“认得此人,岳飞的二儿子?还会屈就于张俊部下,为朝廷卖命?会一会他!”
金兀术暗喝道。俩人各带一百将士,在乱军中短兵相见,叶晓艺一边打,一边伤口流血。金兀术哈哈大笑:二少帅,看来宋廷待你“不薄”,杀你父亲,分你新军,带伤出兵,此处无险可守,凭你五、六千人马,如何能敌我十万铁骑;识时务者为俊杰,快快投降,我马上封你为五万人马的左路大将军!“住口!完颜宗弼,找死!”
叶晓艺运足十二成功力,狂风大起,一刀砍翻金国十二位大猛将,抽出青虹剑,刺伤金兀术翻落马下。箭雨如注,之后,铁浮屠组成铁墙,四面碾压过来。可惜运功太过,牵动伤口,叶晓艺鲜血直喷。十万金兵一齐出动,憬邻五军人马皆尽受困,只得鸣金收兵。叶晓艺奔到寨门前,伤口大迸裂,大叫一声,堕落马下,生死不定。幸好临阵前,牛通忍痛割爱,调拔一支炮兵给他们,炮火齐发。往常宋军都喜欢先用炮火轰炸,可这次叶晓艺交待,万不得已再开炮。金兵没想到这一出,被炸得人仰马翻。赵每文旧属飞虎队等禁卫军,组成数百突火枪、连发弩混合的突击队,后发制人,打得金兵死伤惨重。大部分憬邻英雄安全退回营寨。金兵立马火箭加铁翻车,冲击营寨。金兀术命大!没死在乱军中,负伤指挥,心中记狠,定要踏平这支宋军。这宋军寨中,降旗大哭,主帅身亡!全军拔寨后撤!十万金兵铁骑,分成前后六路,紧紧追杀。一口气不下百里来地,金兀术立马惊疑,大声喝令,分成左右中三路,左右两路要防止牛皋、刘锜属部偷袭。(战前叶晓艺叫人偷偷换成“逃跑将军”张俊的番旗)。金兀术话音刚毕,两边炮响,大宋西路集团军、中路集团军,各派遣数万人马,连夜急行军,埋伏在此,以逸待劳,漫山遍野,抄杀过来。前方炮响,叶晓艺威立中军,五千将士齐声大喊,好一个漂亮的回马枪!二刘派遣徐钉、柳啸旸各带三千精兵,前来增援。十万金国最精悍的铁骑,被宋兵打得落花流水,死伤过半。退守三百里。此战成了完颜宗弼一生难言的耻辱,每每长叹此战之狼狈,胜过黄天荡。沙环垒带着一位前岳家军第六军团忠义神社军的头领,渡过黄河,来到叶晓艺军营求救。不过一两个月,叶晓艺的军队扩充到一两万人(番号“燕赵晋王军”)。和朝廷大军取得联系后,红巾魅、绿林飞、李辉、杨帼等人带领众义军挥师南下,与大宋燕赵晋王军,遥相呼应,声势浩大。三盧少将、雷大将等人,带领三路军,勇往直前,首先渡过黄河;牛通、岳雷、宗良、韩起龙、韩起凤、欧阳从善、余雷等七将,集合被奸臣支离的岳家军旧部以及各路兵马,从西路绕过开封,攻打到黄河边上,牵制住大部分金军主力,被围困二月有余,杀敌无数。大宋燕赵晋王军为此得以,继续北进。可惜朝廷下令四路集团军不得再继续北上,即日班师回朝。而自从岳飞被害,远在沦陷区的由河南、河北、山西、陕西各路义军组成的忠义神社军,成为了孤军无助、目标暴露,金国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二年围剿下来,忠义神社军早已死伤惨重,北国人民也为此寒了心、少了积极主动性。神社军大将张峪、赵云、刘关、李进等人皆尽战死。此时北方百姓,才知岳飞、岳云、张宪被害,万民跪哭,归宋难望!忠义神社军领袖、红巾魁决定化整为零,分成数十人一组,分头突围。杨帼、李辉受命带队,潜回南太行石头堡,带领石头寨孤遗老少撤离归隐;可惜有叛徒被奸贼收卖,俩人身中埋伏。杨帼、李辉带领一百将士,誓死拼杀,一高一矮,各持两件重型兵器,一上一下,血肉横飞,硬生生砍死砍伤一千铁浮屠,冲出数层包围圈。最后,还剩二十多号人马回到石头堡。一小部分卖国投贼的汉人官兵,趁机带领金兵,前来围剿石头寨。从隐藏的山洞中,带领石头寨孤遗老少,从高耸入云巍巍太行山的羊肠小道上撤离。李辉要杨帼、绿林飞先走,自己手持大斧断后,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数千官兵一时奈之不得,花了将尽一两天时间,绕道偷袭。李辉突围,和杨帼、绿林飞会合,三人都是身负重伤。几个落单的遗孤,牵来一辆小马车,好以搭载受伤的“神”。车把式出身的李辉大显神威,有些山路甚至比马车还窄,上坡下坡,七拐八弯,终于抛掉了金国追兵。经过最后一座悬空的藤板桥,却被叛徒暗算。李辉大发神技,急刹车,利用惯性把板车上的人抛到山崖边上,自己连人带车摔了下去。绿飞林抓着他的大手,杨帼抓着绿飞林的小脚,倒挂在悬崖边上。敌人的拉弓,如雨密集,正要射杀过来。俩人貌似第一次握着手。他的手真粗壮,很难抓紧;绿飞林肩膀上的伤口,鲜血滴落,分不清是血汗还是泪水。绿飞林:“不要放手。”
不放手三人一起下去,李辉:“来生再见!”
言罢松手,跌落悬崖。有山谷回音:“来生再见,结拜兄妹……还是情人?”
“情人!”
绿飞林对着群山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