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嗖嗖中,某人胸膛温暖倒是挺温暖的,就是费脑门,撞的好疼,沈初夏还没来得及伸手揉脑门,某人低头,一双唇瓣已经袭上来。
木通一挥手,丫头婆子,包括他自己通通消失不见。
“唔唔……”沈初夏已经放弃美人计,挣扎某人的肆意掠夺。
不仅送上门,还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送上门,季翀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怎么可能放过她,一只单胳膊就把她抱住,另一只手推门,两个瞬间就进入了房间。
叭哒,沈初夏听到关门声,脑袋一嗡,糟了,今天晚上怕是……果然下一秒,她被扔到了床上……
“殿下?”她惊悚的扎挣要起身,双臂像是投降一般被某人牢牢按在床上,乱蹬的双腿也被某人长腿夹住。
一时之时,动弹不得。
“殿下,饶命!”
“住嘴。”
季翀被她叫的跟杀人犯似的,瞪她一眼。
某人低吼的声音跟狼似的,沈初夏吓得一下子怂了,连气都不敢喘了,一双眼惊恐不定。
诶!
某人无奈了。
从云北镇跑了两天到京城,进京进冲王府,又从王府出来换上如此一身漂亮的衣裳,最终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他?
“你脑子里整天想的是什么?”他眉头一蹙,实在搞不明白。
她想什么,他会不知道?噌噌,沈初夏的火气就这样被某人引上来,“卢祁怎么做上闸官的,钱源怎么成为你家八品芝麻官的?”八壹中文網
啊啊啊……还说她脑子里想是什么!她才不是整天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的腐女,不要以为长的跟天仙似的,她就整天想着跟他怎么样怎么样……
小娘子一副想张牙舞爪又被他按着不动的模样真是有意思极了。
季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他还笑,沈初夏如乍毛的小猫,手脚不得动,头还能动啊,她猛得拗起,张嘴就咬某人。
季翀一惊,下意识后移。
沈初夏只掠到了他的唇。
季翀舔了下被触到的唇,双眼如炽,如火如荼的盯着她,目光从她明眸看起,移到嫣红的樱桃小嘴……
房间内瞬间被点了火。
要死了……要死了……
季翀俯身,双唇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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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某人情难自禁,瘫软的不像话的沈初夏抓住脑袋最后一丝清明,来了个一哭……咦,她还没二闹呢!
某人便停止了他的动作。
嘤嘤咛咛……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某女低低的啜泣声,觉得这样好像还不够,她还伸手捶某人胸膛,到底是撒气,还是占某人便宜,这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她的小嘴左一句‘你这个混蛋’又一句‘你这个大坏蛋’,反正都是‘蛋’就算想骂点别的,人家是摄政王,她也不敢骂呀。
小娘子哭的眼睫打颤,一眨,水气染到眼底,可怜巴巴的,季翀抓住打他的小手,送到唇边亲吻,“我也没想怎么样。”
什么,她头发乱了,衣裳散了,就差……就差最后一步了,他还说没想怎么样?
呃……不对!他真的没想怎么样?
那她的美人计到底是成了还是没成,她能提沈锦霖之事吗?
小娘子眼神左顾右盼,不敢再看他,季翀充满笑意的脸色慢慢褪下来,直身坐起。
二人身体剥离,冷空气瞬间侵袭沈初夏,她冷的下意识弹起,双手就环上某人,汲引他身上的温暖。
脸色变冷的某男,满眼嫌弃,唇角却飞扬,“起来。”
不会吧,她就心里想想怎么见沈锦霖,他就发现了?还甩这么大的脸色给她看?难道又要她哄?
嘁,这老男人怎么这么烦。
某人根本不想哄,脸贴着他后背噌噌,还是这里暖和。
不对不对,她在干什么?
还没哄?行动比心里想的还要实诚,早已哄好某人还不自知。
要死了,沈初夏一下子松开双手,跟乍毛的猫一样跳下床,老天爷,她怎么跟被奴役贯了似的,竟在不知不觉中用行动哄了某人。
要是跟他有什么,这辈子还不是被他吃的死死的?
“偷看什么?”季翀撇眼:“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说完,一脸傲娇的送到她面前,一副恩赐让你看看的样子。
沈初夏嘴角不自觉的抽了下,幼不幼稚。
“来人——”
门被推开,丫头婆子都进来。
“给小娘子梳扮更衣。”
“是,殿下。”
那些丫头婆子跟变戏法似的,不一会儿,每个捧着一个托盘进了房间,托盘上放着精美的衣裳与首饰。
沈初夏猛然一惊,这是要把她当金丝雀养?
“殿下……你……不是没想把我怎么样吗?”
季翀要出门的脚停下,转头,“你想让我怎么样?现在?我不介意。”说完,转身。
“不不……”沈初夏怂了,连忙摆手,“殿……殿下你忙……你忙……”
季翀扯唇一笑,负手潇洒而去。
这狗男人想干什么?
方嬷嬷笑着催道,“小娘子,赶紧梳装打扮吧。”
深更半夜打扮的跟出客一样,沈初夏望着一身繁复的装扮,搞得跟影视剧中大女主的正装一样,难道她不是泡桐院的其中一只金丝雀?
季翀对每一只金丝雀都这样?
“沈娘子,走吧,殿下在门外等你。”
“去哪里?”
方嬷嬷笑道,“这个老奴就不知道了。”
季翀想干什么?
被丫头婆子簇拥到门外,发现苏觉松大人也站在马车边,看到她的装扮显然愣了一下,不过马上烣复如常,给他行了一礼。
他可是四品官员,沈初夏赶紧回礼。
木通上前,“沈小娘子请——”
季翀伸手。
沈初夏疑惑不解,但是外面确实冷,她想赶紧进马车取暖,把手放到了季翀掌心,跟她想的一样,很温暖。
“殿下……”温暖让人心生愉悦,她仰起小脸,不知不觉中甜甜糯糯的叫了一声。
季翀很受用,等她走近,双手穿到她腋下,把她抱上了马车。
沈初夏既害羞又甜蜜。
当然这个‘害羞’是假的,因为马车周围一圈人看着,都这样了,不‘害羞’好像说不过去。
“殿下,我们去哪里?”沈初夏感觉季翀要带她去哪里,有些高兴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放下车帘,车内碳火很旺,瞬间温暖如春。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好的,殿下。”沈初夏看向奢侈马车,以后她也要超多超多钱,有钱的感觉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