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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穿到古代当女将军柳阳 > 第92章 往事

第92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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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柳阳再次去看宅子的时候,门房也有人了。一个老苍头,同着一个老婆子,一个小孙子,刘晖竟是举家买了下来。

这老苍头姓乔,从北边避难来的,儿子儿媳被羌人杀害了,只剩一个老妻王氏,一个孙子乔磊。

见这三人对她躬身行礼,柳阳颇不习惯,连道不必多礼。

柳阳又到三套院子走了走,一应旧家具,不能用的,都已清理出去,新家具也已订好,只等完工,便可以让家具店送货。

其实讲究的大户人家,都是自己备了木料,请木匠慢慢打造。柳阳是个实用主义者,能用就好,不讲那些虚的场面派头,因此,家具都是买的普通结实的木料制作的,便宜又好用。

除了公用的大厨房,每个小院还分别设置了一个小厨房。没办法,地方太大,要吃饭,从大厨房拎到院里,菜都凉了。

看着越来越像样的家,柳阳心里十分满意。

姚继祖这几天虽忙前忙后,却也没忘记抽空训练。东西是别人的,本事和身体却是自己的。他牢牢记着柳阳说的话。

那个演武场的杂草,短工清理干净后,便露出了原有的样貌。夯实的场地,长三十五丈,宽二十丈,跑马射箭操练,都宽敞得不得了。

姚继祖的几匹马,已经安置在马棚了,柳阳看着姚继祖在场上骑马嘚瑟,心痒难耐,也去牵了一匹过来,一起练了起来。

刘晖找来的时候,柳阳已经可以驱着马平稳的走了。“怎么样?我骑得好不好?”柳阳兴奋得两颊晕红。

“不错,骑得真好!”刘晖看着两眼闪着光芒的柳阳,只觉得快挪不开眼了。

柳阳拿手指羞他,笑道:“没想到,你竟然也变成了马屁精,哈哈……”

“胆子肥了,连先生也敢笑!”刘晖跨上另一匹马,双腿将马肚一夹,催马就去追柳阳。

马有群奔习惯,柳阳骑的马见刘晖的马奔驰而过,便站不住了,不用柳阳命令,自己撒蹄子跑了起来。柳阳还未得要领,一时紧张起来。

刘晖策马奔来,喊道:“放松,肩和腰背挺直,随马的律动节奏来。”

见刘晖在一侧护着,柳阳心中大定。按刘晖所教的,慢慢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果然,几圈以后,便开始得心应手起来。柳阳毕竟是运动细胞比较发达的,掌握了诀窍,便也大胆纵马由缰。

刘晖陪伴在旁,见她速度越来越快,吃了一惊,才刚上手,就这样胆大妄为,要是摔下来,被马蹄踩了,那可不得了。正准备开口提醒柳阳,控制缰绳,放慢速度。却见拐弯处,柳阳上身一个晃动,仿佛要摔将下来。

刘晖不及细想,提起轻功,一个纵跃,便跳到柳阳马上来,一手拉住缰绳,一手将柳阳护在怀里。

待马停住,刘晖将柳阳抱了下去,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温柔又不舍地道:“过几日我就要走了,我不在,你不可再随意逞强,听到没有?受伤可不是好玩的,我知道了,是会心疼的。”

柳阳被刘晖抱在怀里,听着他的叮嘱,心头蓦的涌起些许难言的酸楚。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也许,是为了让刘晖多加一分心疼,能够深切记住她;又或者是,她坚硬的外壳有了裂隙,想对刘晖分享,她曾有一个怎样的过往。

柳阳缓缓卷起袖子,露出一截手臂来,抬眼望着刘晖,道:“不怕的,我从小到大,经常受伤,都习惯了。”

只见那手臂上,纵横交错,遍布着淡淡的化之不去的伤痕,一看就是多年以前的旧伤。

刘晖将手一紧,怒道:“是谁干的?竟然下这样狠的手!”

柳阳轻抚着伤痕,陷入了林大丫的记忆里,她凄然地道:“这是我祖父和叔叔一家动的手,从小到大,只要我路上碰到他们,总是有一顿打等着。我记得,好几次我都活转不过来了,是我娘……”

柳阳的眼泪落了下来,她始终不能忘记,是她害了春娘。

刘晖一阵心疼,他微皱着眉,将柳阳紧紧地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如今,有我在呢!”

“你不知道,是我害死了我娘!”柳阳双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流了出来,“我以为我给她安排好了后路,有丈夫,有儿子可以倚靠。可是我没想到,因为我的大意,我的狂妄自负,她难产死了!这都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设计干爹娶了她,干爹明明那么不情愿!”

这是柳阳穿到这个世界以来,压在她心上最大的石头,她曾间接害死了一个善良懦弱的女人。

刘晖从柳阳的话里,多少明白了一些片段。

原来,这就是她从不愿提及的过往;原来,她往昔的生活,并不容易;原来,她的乐观坚强,只是表象。

轻轻拍着柳阳因哭泣而微微抖动的双肩,见她如此悲伤,也不愿放声大哭,刘晖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感受。自己的女人,却不能护她周全,刘晖难受得很想找人打一架。

柳阳渐渐停止了哭泣,今天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了,多大的人,还哭得像个绿茶。她头靠着刘晖的胸膛,闷闷地道:“帕子。”

听到柳阳带着鼻音的话,刘晖有点没反应过来,被柳阳捶了一下,方掏出帕子,递了过去。

“你自己的帕子不用,反倒用我的,你还讲不讲理?”刘晖有意调侃道。

“我乐意,要你管?”柳阳难得地使着小性子。

其实,柳阳穿过来,虽说有一段时间了,但有些东西,依旧用不习惯。比如衣服,比如手帕。

以前春娘在,会帮她注意这些细节。后来她自己一个人了,能不用就不用。她可不想被人捡了个帕子,就冤枉什么有私情。干脆断舍离好了,反正也没什么用处。

姚继祖在两人骑马的时候,就脚底抹油溜了。他可不想插在两人之间碍眼,老牛吃嫩草,在他看来,实在是诡异得很。

此时周遭无人,一片宁静。刘晖扶着柳阳坐了下来,动手就要解柳阳的衣服。柳阳警觉地一退,将手护胸,道:“你想干嘛?”

“不干嘛,”刘晖微蹙着眉,“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看着刘晖眼中毫不掩饰的怜惜,并不带一丝邪念,柳阳慢慢转过身去,背对着刘晖,解开衣带。

耀目的日光下,只见柳阳光洁白皙的背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狰狞的伤痕,触目惊心。这还是春娘拿着柳阳做的祛疤膏,反复上了几个月的结果。

刘晖只觉得胸口一窒,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多大的仇怨,才能将柳阳打成这样?他颤着手,轻柔地抚摸着那些伤痕,带着哽咽,问道:“疼吗?”

剧情好像有些跑偏啊,柳阳皱了皱眉,好好地骑着马,怎么变成追思大会了。她将衣服迅速穿好,站了起来,却被刘晖一把拉住。

刘晖捏着拳头,恨声道:“你家是哪里的?我替你去杀了他们。”

柳阳蹲了下来,看着满是怒火的刘晖,伸出手去,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都已经过去了,我也自己报了仇了。话说,如果不是我阿爷他们要卖了我,我也不会去申请女户,那就不会碰到你了。说起来,还是要谢谢他们才对。”

“他们竟然想卖了你?”刘晖一拳打在地上,深深地砸出了一个坑。

重点不是在这好吗?还能不能好好交流了!柳阳头大地看着刘晖的手,虽然皮糙肉厚,但也不是这么整自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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