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未来可能成为诰命夫人的黄英,至少她心里是这么想的,所以站的位置一直是比较高的,对于这些异族,她没什么感情,何况这些异族的手里不知道有多少自己祖先的鲜血。八一中文?w=w≤w.
周山的做法从某种意义上,让她很反感,在某一个时刻,也许都是女人的角度,以前自己觉得自己是巾帼英雄,跟男人一样,现在现,在陈安的身边,偶尔做做小女人也是挺幸福的一件事。但是被强奸了的女人竟然变得温驯无比,这让她很是意外,难道人有的真的是受虐型的吗。
同样震惊的还有周山和安萨义,周山只是想让猥琐士兵担任一个威胁的角色,让这些女人们知道自己的处境,然后再让安萨义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摧毁她们最后的精神依托,他甚至的下个计划就是把阿银给调开,单独进行教育,分化一批,教育一批,处罚一批,杀死一批。但是貌似现在他的计划不需要了。
“阿红,你什么神经,那个汉人是你的仇人,他夺了你的贞操,他不是你的夫君。”阿银怒斥。周围的女子卫队们也是匪夷所思。
“公主殿下,我已经不是阿红了,我夫君告诉我,我现在应该叫苏夫人,等明天过后,我夫君的军功会给他带来,二十亩耕地,一头耕牛,还有五个奴隶,这还是今天的战功,要是明天还有战功,我家里还有一栋木楼。还有更多的土地。姐妹们,我们都已经战败了,世黎族已经没有了。为什么不找个汉人士兵嫁了呢,以后相夫教子,过着安静平和的生活,这个地方再也没有打打杀杀了。夫君,我说的好不好?”叫阿红的女子说道。
“你。。。。。。!”阿银直接气的昏了过去,面对阿红,为她挡剑杀敌,可以说是左膀右臂,居功甚伟,但是自己的好姐妹成为了汉人的妻子,以后会过上好日子,自己还有什么好指责的呢。她自然知道这些汉人都有军功鼓励杀敌,她也清楚未来没有了世黎族,她心里只是揪着一股子愤懑和不甘,“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这句话曾经震慑了所有的大汉国所有的异族,但是经过了三国,似乎有些人已经忘记了那句话了。南越族似乎可以肆无忌惮的开始烧杀抢掠汉人。汉人们也似乎不敢反抗。结果,包括父王,包括王兄,再也没有把汉人们当回事,汉人的东西似乎都是为他们储存的,到了冬天或者灾年,就可以随意的要回来。
走多了夜路,迟早要碰到鬼,更何况是这种没有道义的事情。自己的部族被别的世黎族瓜分,最后还要汉人拯救自己的姐妹。
“罢了,你们要降就都降了吧,至于这些妇人们,还请安哥给她们一个保证,不被妄杀,我银羽就此谢过了,看在同是一族人的份上。”阿银站起来。
“不好”周山立刻飞身扑了过去,轻盈的身份甚至比的上女人,但是却不失武学的深奥造诣,一来一去丝毫不拖泥带水,一把短剑被丢在了一边。
“你的族人,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姊妹,都死了这么多,你还觉得今天死的人不够吗?”周山呵斥,显然是动用了真气,直接震慑了银羽的心神,她必死的信念在这一刻开始动摇。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七十二行,行行出状元。你们越族如果安心的守着自己的地盘,不烧杀抢掠,今天的劫难自然不会到你们头上,这些都是你们那些男人的错,而他们也为他们的错误失去了生命,你们这些女人难道能改变这一切吗。不行,所以,你们是无辜的受害者。既然已经是受害者,既然我们将军看在安萨义的面子上给了你们一个好好活着机会,如果你们还不珍惜,那们你们将永远得到山神的诅咒,因为你们违背了山神的意志,他赐予了你们生命,你们却放弃,他赐予你们机会,你们却肆意挥霍。”周山说道。
“英子,我怎么感觉这家伙有做神棍的潜质呢。”陈安休息好了走了出来。现在岭山部落成为了真正的中军大帐了,周围除了两族的亲卫,剩下的部队都围绕着王宫进行安营扎寨。陈安出来后,并没有放弃警戒,因为他还不知道世黎族的其他部队甚至健康的男人都被他们在这里消灭了。
“传令下去,对付这些山里的猴子们,一定要加强警戒,每个帐篷内都要预留足够的水,小心火袭。”陈安吩咐完了,然后来到自己的妻子边上,看着周山的洗脑。
“此人来历一定不凡,为何伪装成你们黄家的亲卫呢?”陈安问道。
“可能仰慕夫君的才华,故意过来观察也说不定。”黄英最喜欢就是听村寨里的读书人讲历史故事,像卫青,霍去病这样的英雄人物,她最是欢喜,所以骑马射箭,这些男人们都觉得有些难度的东西,她却非常精通。黄家族长更是惋惜,要是黄英是个男丁,早就举孝廉,成为黄家振兴的主力,但是错生错福,没想到黄英遇到了陈安,现在已经有了湘东大族中的佼佼者。
“这些话谁叫你的。”陈安刮了一下黄英的小鼻子问道。经历了这一次过后,二人越恩爱了。
“村里来的游学士子,教书先生都这么说啊,愈是胸有壮志的大才,都会对自己的主公进行试探,刘备还三顾茅庐呢?”黄英调皮的说道。
“是吧?三顾茅庐,原来晋朝就出现了,长知识了。”陈安心想。
周山的洗脑已经进入了尾声,岭山部落的女人们已经彻底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全部进入了新修建的战俘营。
“罪人周山不辱使命!”周山单膝跪地。
“罪人安萨义幸得周兄帮扶,不辱使命。”安萨义也单膝跪地报告道。
“看你们两个哥俩好的,我是不是应该额手相庆,得到两位大将,一个勇冠三军,一个才高八斗。”陈安坐在王位笑着说道。但是硬是自我觉得内功深厚的除了师傅,可以天下无敌的周山此刻也是心里一紧。
“这小子内功好深厚啊。”周山运转全身,开始对抗《三元经》带来的威压。
“自盘古开天地以来,我们汉人啊,一直觉得全世界就我们是天朝上国,其他都是蛮夷,但是每次蛮夷们都打的我们措手不及,还有几位皇帝被迫签下城下之盟,为何,我们肯定又会找理由,对面的蛮夷都是骑射出众的骑兵,但是,我想说,全世界的民族其实都是一样的,跟我们汉人一样都是人,只是他们的生活环境不一样,早就他们除了勇猛,除了吸取教训,除了少走弯路,才能战胜我们,抢夺我们的物资。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能吸取教训呢。;连匈奴人都自称绝不会在同一条坑里摔倒两次,而我们汉人却经常在同一个地方摔跤,为何?”
“理由,从来都是我们嘴上最厉害的武器,甚至被说的家破人亡,甚至被说的国将不国。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晋朝羸弱,偏安一隅,汉人还不自知,硬要等到北人灭了南朝,才能醒悟乎,悲呼哀哉。”
“一将功成万骨枯,在战场上我们可以冷血,但是战场后冷,我们应该大爱无疆,让异族也知道我们汉人的爱,让异族也接受我们汉人的文化,让异族也接受我们汉人的制度,那天下还有异族乎?”
“周先生,安将军,仔细想想我的话吧,退了吧,明日还有恶战,早些休息。记住你们不是我的罪人,你们都是我的家人。”陈安说完,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