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专注于薅羊毛这项大业，听到小光催债式的问话，艾灵难得的心虚了一下，默默地撇过头，“快了，快了，今天感觉我控制的能力加强了一点点。”
一点点是多少？
这题艾灵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一种感觉，所以艾灵特无辜的睁着一双大眼睛，特实诚的跟小光表示，这个事儿只能慢慢来，一口气吃不成一个胖子。
力量增长这事儿，终究是要遵循一定的规律的，虽说艾灵有些开外挂的手段，但她自己并不具备做外挂的条件，简单来说，就是软件艾灵可能有几个特高级的，但作为承载软件的这个硬件，也就是她本人，数值还差那么一点点。
只是如何提升力量这事儿，除了往死里练，真没特别好的方法，艾灵现在已经算是利用上塔和一方天地空间的双重bug在抢时间了。
否则零怎么会嗷嗷叫的要上报呢……
“你们都在哪儿啊！”久违的柴七杀在盘蛇的脑海里冒了个泡，“那疯子要杀疯了！”
“什么？”
杀疯了？是知道塔出问题了，还是知道小光出来了？
不管是哪个盘蛇觉得都心情舒畅，反正就是他别扭了，就不让别人好过，别人不好过，他就爽了，就是这个心态。
“片甲不留，他的实力不正常。”柴七杀实况转播，实在是那家伙整个大陆像是自家后花园似的，满场乱跑，今天在东边，明天能传到西边去，不做别的，就是一味地处理那些暗魂，还有发狂的家伙。
如果不是那疯子还有点理智，知道不能把感染毒的人给一窝灭了，还得留下性命，只怕这大陆已经要变成尸体堆成山的模样了。
“太奇怪了，他周身的气太奇怪了。”柴七杀窝在自己的地盘，有些纳闷，“按理来说，他处理这些东西的时候，是充满正气的，可怎么感觉他邪气的很？”
“他一直是疯子。”盘蛇撇嘴，“当初能把自己丢在那些怪物堆里让自己半死不活接近我和小光，就为了感受力量，现在有了力量，自然想要感受更强的力量。”
“你们是怎么招惹了这么个变态的？”柴七杀无语。
盘蛇听了炸毛，“是我要招惹的吗？”
“算了算了，现在还有个事儿，”柴七杀想起来了还有个更重要而事儿，“灵族和人族可能要跟鬼族打起来了。”
盘蛇：“？？？理由？”
“这片大陆上的乱象，十有八九是鬼族搞的，所以人族和灵族联手了。”
虽说灵族和人族一贯不对付，但当他们有共同的敌人的时候，自然就能忽略一些事儿，比起鬼族来说，其他的都不重要。
当年的鬼王，如今出山了！
群魔乱舞，百鬼出没，来形容鬼王现世都不为过。
经过鬼主多年的钻研实验，如今的鬼王取回了大部分本体，力量恢复了全盛时期的九成，出山的第一件事，就是占领了人族的一座城。
本来灵族还在观望，甚至暗暗自喜于人族倒霉，但鬼族的战士转头就打上了灵族的领地，灵族与人族又不太一样，他们是按自己的族群各自据地而居，十分的分散，一时之间，好几个种族的灵族被鬼族打得那叫一个七零八落，十分的凄惨。
本来是看人族笑话，转眼间自己就成了笑话。
灵族和人族中不乏强者，但对上鬼王，似乎还差那么点火候，联合之后，才终于达成了一种比较诡异的平衡状态。
“鬼族这次这么硬气的吗？”盘蛇听得冷笑了一下，“真的是随时都能跳出来找不痛快啊。”
“但诡异的是，鬼族虽然这次闹的动静挺大的，但只要那疯子在的地方，他们都躲得远远的。”说到这儿柴七杀不厚道的笑了起来，“所以你不行啊，那些鬼族见到你可没那么退避三舍的表现呢。”
说什么都可以，但说自己比不过那个疯子，盘蛇阴恻恻的笑了，“你，去跟那疯子打一架，不然我拆了你老窝。”
柴七杀：“……”
他就是一吃瓜群众，多那个嘴干什么？！
哭丧着脸还想讨价还价，结果……
“必须去，看看他的实力还有他邪气的事儿。”经过上次被那家伙突然插入他们这种意识交流的时候，盘蛇稍微动了心思把这种交流变成了更为严谨的点对点交流，简单来说就是只有他允许，才能让别人听见。
柴七杀听了这句，倒是正经了不少，这岛主疯子，当初做的事儿就有点疯狂了，这么多年过去以后只怕更疯狂了。
然后……
盘蛇又去看了看小六，“这几天，你得跟着我。”
小六：“？”
一直在旁边，但一直未被注意，突然就被点了名，小六有点受宠若惊。
“你的身体，小光你来看看这个孩子。”
孩子？
小六第一时间想跳起来反驳，然后……
眼前这个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孩，为什么一只手就能按着自己不能动？
“别动哦~”小光笑得很甜，看着就赏心悦目。
然而作为被按着的小六，莫名的从小光的笑容背后，看到了一只巨大的怪物，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他的肩膀感觉承担了不该承担的重量。
“咦，这孩子？”小光手里的圣光术在小六身体内走了一圈，有些惊讶，“他是？”
“是。”盘蛇点点头。
“唔，还挺稀奇的，我好像是第一次见长到这么大的。”
“所以你想养他吗？”
“不了吧。”
小六：“……”这二位怎么感觉像在讨论养小猫小狗？
另一边的火璃则是帮助艾灵提升自己，“你的力量是够的，只是你还是没有完全发挥出来。”
艾灵莫名的感觉自己像在听心灵鸡汤，只能微笑，保持微笑……
听着火璃按照自己的经验来给她讲课，艾灵说实话，是有些惊讶的，毕竟这么些年的相处，哪怕有幻境打底，但更多的是她跟火璃互相坑对方的时候比较多，毕竟初登场的火璃是真的能靠着一张嘴，气死人不偿命，现在也没好多少。
比如……
“听明白了吗？”
“不是很明白。”
“哎，果然还是年龄小所以理解能力还是差了点的关系。”火璃叹口气，“没事，我再来一遍。”
艾灵：“……”她理解能力没问题，但火璃的讲解方式实在是玄之又玄，她真的理解不了啊。
有壁，人族和灵族之间的修炼领悟方面，绝对有壁qaq！
所以说，有时候人族和灵族之间闹矛盾实在是太正常了，毕竟，鸡同鸭讲，你在意的人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觉得没啥重要性的东西别人可能觉得那是关乎他们生命的东西。
不同种族之间，果然悲喜无法想通。
比起艾灵这边的停滞不前，另一边的小六倒是进展不小。
“呼，这小子的能力不错啊~”小光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你从哪儿挖来的宝？”
“还有一个宝~”盘蛇说着把明明也扯了过来，直接举着到了小光面前，“老归养的崽，看看。”
“哇！”
下一秒小光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痴女，一把抱住明明，揉脸摸头还举高高。
明明：“……”有亿点点害怕，这个姐姐好吓人，眼睛好像会吃人。
“唔，老归养了个这么可爱的萌娃娃。”小光捏了捏明明的小脸，“哎，果然还是小孩子的皮肤嫩啊。”
盘蛇：“……”就每次都不是很理解小光为什么总能说着说着就扯到了十万八千里以外的事情，不过他不会追问的，过往的经验告诉他，这个时候，听就完了。
“唔，所以这是老归的第几个明明了？”
关于老归的一些事儿，盘蛇并没有隐瞒过，只是这问题也不好回答，对于老归来说，这些都是一个，但在别人眼里，这是第n个……
“哎，他陷在过去出不来，哪怕不停的回溯，回溯，该发生的总会发生，该消失的也不会重生。”
只是可怜了这个小崽崽了……
小光捏了捏明明的小脸，“没事，有我的祝福，这次会好好的！”
“小光！”盘蛇脸色变了。
“反正我也没几天了不是~说不定做点好事能有奇迹呢？”小光眨眨眼，就看见她手指微动，一点银光没入了明明的体内。
“这孩子似乎不太会说话？”小光跟明明大眼瞪小眼半天，都没能换来小姑娘一句叫唤。
“她，比较沉默，都是老归不会带娃，带自闭了都。”
“嗯，确实会。”
明明歪着脑袋，“归爷爷？”
“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呀？”
对于明明，小光和盘蛇都知道这孩子是什么情况，盘蛇虽然比较冷漠，但小光却是对明明温柔的不行，虽然之前的行为已经把孩子吓到了。
明明乖巧的摇摇头，看着小光有些后怕，随后捞出一个方盒子，往身上一扣，躲在里头不出来了。
小光：“……”小姑娘真有个性。
“哈哈，这算不算拿了就跑？”盘蛇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