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娇喘出声…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这感觉,似乎是不被候补教皇允许的吧?倘若五行姑姑和母后知道了该怎么办呢?可是,这种感觉又是那么的挑拨人心。令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她是喜欢烙夜的。他也喜欢烙夜这般对她。那么需要她。她明白,烙夜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自己。他也深深的爱着自己。所以这感觉就是烙夜的爱呢,这是多么的美妙啊。烙夜君已经无法停止了。他的手一路游走,直至扶桑的私密花园。他感觉到了那里有一片清泉。桑儿也是喜欢自己的是吗?她也渴望着吗?既然是彼此渴望拥有的两个人为什么不要呢?舌头不住的舔食啃咬着扶桑的颈脖。胸腔里似有一股火快要蹿了出来。而扶桑则一直被他火烧着。扶桑浑身竟然毫无气力了。一双手只是紧紧的抱着烙夜的背不住的上下游移抓捏。扶桑的脸也似火烧般的通红。心里不住的害怕。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开始害怕了起来。“夜,桑儿害怕。”
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那般的喑哑,其中的暧昧不言而喻。顿时低了头。躲在烙夜的怀里。令扶桑喘气连连,竟然还有更渴望的样子。扶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该死过。可是,就算是死她也不愿离开烙夜。烙夜舌头一直纠缠着扶桑的舌头。跪着身子不住的摩擦着彼此的身体。可是,却怕自己毁了她,怕她恨自己。毕竟她是那么的渴望自己成为下一届的教皇。“桑儿,别怕。烙夜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乖。桑儿,你可知道夜,有多难受吗?我恨不得马上要了你。可是…”“可是怎么了?”
“桑儿,教皇之位重要,还是我重要?”
“什么?……都重要。夜…桑儿不想你离开我,桑儿不能没有你。桑儿需要你。但桑儿也不能不做教皇。”
“桑儿。对不起。我不该来招惹你。”
“不,我喜欢我的生命中有你。到底怎么了夜?”
烙夜依然无话可说,只得又深深的吻了上去。“夜,桑儿好舒服,可是,又好难受。”
烙夜君闷吼出声,他又何尝不难受。要这样停止,人都会整残废了。可是,他不能要了他。他不想桑儿的希望落空。当桑儿??清醒过来后一定会恨他的。怕再控制不了自己。烙夜狂吼了一声,当即点了扶桑睡穴。烙夜君自己处理了下,为扶桑洗了个热水澡。自己再到后花园的冰湖里泡了个凉水澡。冷静了些情绪。月色高高挂起,黑夜太过安静,总是让伤痛分外清晰。桑儿,夜对不起你。纵然夜可以娶你为妻,你也是不愿嫁与我的。翌日一早,扶桑醒了过来。身上换了件浅蓝色裹衣。身旁也再无他人。扶桑不免有些失落。恍若昨夜又是一场梦境。可昨夜到底怎么回事,烙夜去了哪里?明明身上还有他留下过的痕迹。扶桑早早起了床,再无心睡眠。梳妆时总小心翼翼的遮掩着脖子上的痕迹。生怕雪儿看出了什么。挑了件青色纱丽。脖子上还特别系了条蓝色丝巾。披了件白羽绒袍。扶桑喜静,所以只有暮雪青伊两个贴身丫头。挑窗远望,便观的远山松林白雾阵阵。“雪儿青伊将园子看好,本宫今日要出巡。”
“是,公主。”
二人愉悦的应着。转瞬间,扶桑不经意瞄到自己画篓里似乎多出了一幅画。不自觉的走了过去打开来。竟然是自己安睡的模样。画工甚是精湛巧夺天工。上更附有题词。“心系红腰带,奈何错成婚。有缘再得见,无缘合三生。春花秋月一场梦,江山社稷伴佳人。”
扶桑愣在了原地,纹丝不动。字字触目惊心。是他…蝴蝶烙夜吗?他到底…是何身份?心系红腰带,奈何错成婚…他…他究竟…扶桑心里已猜出了明白,可始终不愿相信如此滑稽的事情。他分明是她的蝴蝶烙夜不是吗?他为何不敢亲自与她讲个清楚明白?为何?扶桑已经爱上了烙夜,她心里清楚。可偏在这紧要关头如梦初醒般的揭开真相。扶桑人生中头一次如此心痛。觉得如此伤脑筋。一如当初飞天练习时生平头一次那般幸福仿若被滋润的感觉。又一如昨夜,生平头一次那般心痒难耐。可偏巧在这个时候!才发现从前的一切一切竟是假象,假象!扶桑脑子很乱。来不及想的太多,赶紧收拾好画卷。倘若不小心被流放出去,那么一切都完了。她可以什么都不是但不能不是下任教皇。这是兑现给那位宛若嫡仙的琉璃的,她的姐姐。因为她深知她姐姐爱着一个人,所以必须成全她。然而此刻更是深刻的明白了爱着一个人是如何如何了。她从前只把烙夜当成蝴蝶,当成暖床的工具。然而现在她才明白,她是真的动了情,动了心。可这对于一个堂堂候补教皇来说,就是死路一条!扶桑眉头深锁的扶了扶额。“公主,你怎么了?”
青伊二人察觉到了扶桑的不对劲。“无碍!这就出去。倘若有人来找,就说本宫今日谁也不见。”
“是!公主。”
二人异口同声。扶桑念了召唤术,携了丝丝游无极海。丝丝是一条大青蛇,确切的说是条大懒蛇。还是条大母蛇。分明有五百年的修为了,有时侯法术竟还是时灵时不灵的。一度令扶桑头疼不已。“皮瓦丝,本宫今日游海。本宫不管你的真身是法力养大的还是撑肥的。大海凶险。倘若你将本宫沉了海。也算是可以一步登天,省了清修。”
扶桑望着无边无际的大海。将气全撒了出来,顿时冷静不少。由其是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大海。薄雾迷茫,海天同色气势很是磅礴。皮瓦丝盘起身,伸长了脖子蹭着扶桑撒娇。“还不快快变身?”
霎时,小青蛇在一阵青雾中赫然变了条如同龙形的大蟒。头有双角。有翅。额上垂系着枚血红色宝石。扶桑变了张羽绒毯铺上,自己端坐了上去。“我们先游到石佛恩采些莲子用早膳。本宫必须要降火!”
皮瓦丝甚是赞同,一溜烟儿嗖的不见了身影。山涧瀑布,林中雀鸟。海之浪拍打着礁石,和着神无塔上的风铃声。扶桑脱了鞋袜挂在皮瓦丝的两只角上,自顾自的躺在它身上玩起了水。头顶上是大片的莲叶。扶桑一边用脚溅起浪花。一边双手攀着莲蓬嚼着脆汁儿的莲子。扶桑觉得这也很幸福。可是幸福总是那么的短暂。一如那样一个挑拨人心的男子。莫名其妙的闯入了她的世界。也不知皮瓦丝看到了什么野食,尾巴惊涛骇浪一摆,头一个猛扎,冲向了海里。扶桑很明显被滚在了海里。手里还擒着半截儿莲蓬。嘴里的莲子还没嚼完又一个呛水还那么咸。扶桑只觉得一阵肺疼。赶紧游了上去。刚浮出水面又一大瀑布喷了过来。是皮瓦丝也浮了起来,嘴里还叼着一条白白的鱼,叫陵雪。陵雪是水下珍品。也是皮瓦丝的最爱。皮瓦丝只有在运气好的时侯才能捉住几只。此种鱼很有灵性。果然是有什么样儿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物。爱吃还要挑好的。“皮瓦丝……!”
扶桑咆哮。吐了口水,撸了撸头发。怒指着皮瓦丝“你个死妮子。就好这口了,当心以后那陵鱼成了精就逮着你报仇!”
皮瓦丝一口将陵雪鱼吞了进去。在海里打了几个滚。美美的撒着欢向扶桑游去。好像还在买着乖显摆着自己技术好没有把鞋袜给掉海里去。“快点再给我乖乖儿的游两圈儿海……!本宫还要去水晶宫管那鱼美人讨点儿东西。再往天上飞两圈。到蓬莱仙岛为教皇姨娘取些仙草!快点给本宫死回来!”
皮瓦丝盯了盯四周,赶紧低调的游了过去。生怕让哪个不懂事的国民出来看到了这候补教皇泼妇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