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门派,以鬼道友如此实力,将来必定能够成为天玄宗长老,甚至其他权力长老,难道鬼道友一点都不动心?”
巫一卓又反问道。“呵呵,鬼某对于权力一点都没有兴趣,若是鬼某要的话,连一些大门派的宗主都可以做得,为何只做长老呢!”
肖延淡淡一笑,就直接讲道。而肖延话中的意思也非常清楚,自己想做宗主,而不是做长老,难道天玄宗可以让自己做宗主么,这显然是不可以的,如此一来,就可以直接堵住巫一卓的嘴了。“看来鬼逍遥道友的雄心,还是非常大的,可是有如此雄心壮志,更应该加入天玄宗了,这样便有机会成为宗主了,而成为天玄宗的宗主,那几乎就是屏南修仙界发号施令的人物了。”
巫一卓又继续劝说道。“呵呵,天玄宗会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物,成为宗主么,这听着倒是非常新奇,可是以巫道友的身份与地位,估计还无法做此保证,若是贵宗宗主说了这话,那鬼某还是有些相信的,如今言尽于此,后会有期了!”
肖延调侃了一下之后,又向着自己离开了。“鬼道友,你我之前的约定还没有履行,如今何不趁着这个机会,比试一个高低呢?”
巫一卓立即驾驭着飞剑,就直接挡在肖延的前面,不让他离开了。“比试高低,不要用了,之前都错过了,如今跟没有空闲比试了,而且鬼某还被一个金丹期的银色鬼面人追杀,若是不早些逃离,恐怕小命难保。”
肖延摇了摇头,就回答道,心中连一丝要与巫一卓比试的心情都没有。“鬼道友得罪了暗盟的堂主么?”
巫一卓乌黑的脸上也带着惊讶,就冷冷问道。“哎呀,鬼某一直在天都城中闭关,什么时候得罪暗盟的堂主了,是这个堂主得了失心疯,偏偏说西魔修仙界最近出了一个非常厉害的黑脸修士,名字叫做‘乌鬼遥’的。而就因为名字与我很像,想要将我擒住,确认我是不是乌鬼遥,而其实也就是为了击杀鬼某,抢夺鬼某的储物袋了,可是……”肖延哀叹了一声,就回答道,忽然盯着巫一卓,却立即停住了说话。巫一卓见到肖延一副惊愕之色,却不知道为何停住,还不停地盯着自己看,就问道:“可是什么,鬼道友为何停了?”
“巫道友,那位鬼面人堂主说,这位叫做乌鬼遥的噬魂宗弟子,会施展一种非常厉害的雷术,这种雷术非常像天玄宗的九玄雷法,那这个乌鬼遥是不是巫道友呢!毕竟这个乌鬼遥虽然是噬魂宗的弟子,可是他连阴冥宗少主也给打了,而且还接连击杀了许多西魔修仙界的魔修,若是这个乌鬼遥是巫道友的话,那倒是非常符合,因为巫道友对于魔修也是嫉恶如仇的。”
肖延就猜测地讲道。“无稽之谈,巫某岂能成为噬魂宗的弟子,还去参与什么噬魂宗大小姐的选亲大会,可是对于击打阴冥宗少主,灭杀魔修的事情,巫某都是非常乐意去干,只是没有这个机会!”
巫一卓立即怒斥道。“所以吗,这个鬼面人堂主简直是放狗屁,话说这乌鬼遥长相乌黑,倒是与巫道友有些相似,而且你们的姓氏也有些像,最重要的是你们都会施展这九玄雷法。所以要怀疑,也要怀疑巫道友才是,又何必来怀疑我鬼某呢!”
肖延也是大声的怒斥道,可是却是在怒斥暗盟的鬼面人了。“看似有理,却是错的一塌糊涂,更加经不起别人的推敲,巫某是天玄宗堂堂正正的弟子,怎么会做如此阴险的事情,这简直就是胡言乱语。”
巫一卓又愤怒地骂道。“就是啊,也不知道这些暗盟的堂主是怎么想,简直就是胡扯了,呵呵,巫道友其实也不用气愤,无论别人怎么想,那都是别人的事情,我们堂堂正正,根本无需害怕外面的流言蜚语了。”
肖延笑了笑,又讲道。“慢着,鬼道友刚才说的,巫某也有耳闻,并且也有一个疑惑,在筑基期的修士中,除了巫某之外,或许还有一个人能够施展九玄雷法。”
巫一卓盯着肖延,就冷冷地讲道。“谁啊?”
肖延心中“咯噔”一响,似乎如今要开始来质疑自己了,随即假装毫不知情地问道。“那就是鬼道友阁下了!”
巫一卓又严肃地回应道。“巫道友,鬼某一直在天都城闭关呀,而且我们之前有过一些约束,更加不可能泄露出巫道友的功法,甚至又何须去假装成为乌鬼遥呢?”
肖延一脸惊讶地讲道。“鬼道友没有否认九玄雷法的事情,难道鬼道友已经学会了九玄雷法了么?”
巫一卓根本不在乎谁是乌鬼遥,却似乎已经听出了肖延话中的一些弦外之音了。“这个……”肖延却是有些迟疑地,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毕竟这里面牵涉的事情很多,却不太好回应了。“哈哈,很好,巫某终于能够找到一个像样的对手了”。巫一卓忽然大笑了起来,就大声喊道。“额,巫道友是什么意思?”
肖延忽然惊讶了起来,就低声问道。“鬼道友会施展天雷轰,又能够修炼九玄雷法,那就说明道友天资聪颖,实力非常强悍,而巫某虽然也懂得这些雷术,可惜却无法寻找一个像样的对手,如今鬼道友能够与巫某相当,那巫某当然是非常欢喜了。”
巫一卓又笑着讲道。“额,巫道友,鬼某的天雷轰你也学会了?”
肖延听到了之后,就询问道。“当然,虽然天雷轰晦涩难明,可是这雷术一通百通,加上巫某是雷灵根,修炼着雷术当然是非常顺畅了。”
巫一卓又点了点头,回答道。“哦,如此一来,那就恭喜了。”
肖延立即笑着拱手,就恭喜道,如今各自学会的对方的法术,那也就是皆大欢喜了。“彼此,彼此!”
巫一卓也笑着起来,脸上严肃之色忽然消失了,就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