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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妻主太凶残(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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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鸣答应了,倒不是为了虚无缥缈的龙气,而是为了姜姗答应的炼阵材料。自己手头新得的这个是珍稀物件,报废就可惜了,她需要拿次等的先练练手。

于是乎,丘鸣一个手刀过去,带着劈昏的郁青,跟随杭棋到她在京城的落脚点。

※※※

郁青一晚上没回来,把函冬急得半死。郁青外出他本应随身伺候,偏偏藏夏病的厉害,离不开人,旁人照顾他又不放心,便没有同郁青出去,谁知道就这么一疏忽,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一晚上的时间了,郁青在外头指不定要出什么事情呢!

想象郁青在外面吃苦受罪甚至遭遇非人虐待的情景,函冬心惊胆战又六神无主,一点解决的办法也想不出来。

他联系不上季越。

宫宴结束后,杨素突发奇想让大臣到皇家奉先殿祭拜先皇,又让季越几人跟去作画。因为是在京城外的山上,又有官兵层层把守,派去送信的人在山脚下就被拦住了,根本没法往里传话。

去找曾枚帮忙,又被拒绝,来来回回跑几趟都见不到面,更是让函冬心急如焚,如坐针毡。

又怕坏了郁青名声,函冬也不敢报官,只能悄悄让管家找几个嘴巴严的丫鬟偷摸着到街上寻人。

※※※

王甄远是认得函冬的,函冬跟在郁青身边多年,王甄远出入郁府也碰巧见过几次面,略有些印象。因此,见函冬一人面色惨白、行色匆匆在街上左右顾盼时,王甄远把人拦下多问了几句。

函冬哪里能敌得过王甄远这只老狐狸,他的含糊其辞被王甄远三言两语套出真相。只能破罐子破摔,顺势求王甄远帮忙。

王甄远是为昨晚同运客栈的店小二死在妖邪手上一事而来,因正巧有人见到这妖邪往双翘桥方向逃窜,她正要过去查看,若是帮忙找寻郁青,怕是分身乏术。

但毕竟是他师兄的孩子,也是她的师侄,王甄远也不能坐视不理。何况这几日京城内妖邪作祟未除,在外头行走危险极大,若是不慎被这妖邪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王甄远的面露难色被函冬看在眼里,他当即意识到自己失言。这几日城中的风风雨雨他也有所耳闻,知道王大人公事在身,必定心有余而力不足。就在函冬正要收回前言,王甄远却主动开口询问。

“你说你家主子昨日上午去的梁府后下午就径直回来,那车夫怎么是酉时回报主子失踪的?”

梁府和季府相差不远,就算梁家人留郁青下来吃了晚饭,也不会那么晚才让郁青回去。现在冬天天色暗得早,京中又有宵禁,太晚动身路上不方便,梁府不会把人留得这么晚的。

“是车夫吃坏了肚子耽搁了时间。”函冬一五一十将事情复述。

郁青在梁府用过午膳过后便打道回府,但在路上先是马车坏了,后面车夫又吃坏了肚子,几次跑去解手,以至于拖到了晚上。

当时是在双翘桥附近,车夫实在是肚子疼得走不动路了,匆忙把车停在双翘桥边的小巷子里,就跑去出恭了。

等她完事回来,马车内的郁青已经不见人影,左右寻找呼喊都没人回应后,车夫吓得魂飞魄散,匆匆回府回禀此事。

也是在双翘桥附近,郁青岂不是危险了!听到函冬说了郁青失踪的地方,王甄远倏地脸色一变。

那个看见怪物杀了店小二的人大胆追了一段路,发现怪物跑去的方向是在双翘桥附近,如果郁青当时也在附近,被怪物掳走的可能性就大了。

※※※

被人担心的郁青没有想象的那般受苦,虽然受制于人,但好歹还有利用价值,一直被好吃好喝供着,还时不时可以逗弄逗弄尺聘。

在被五花大绑的尺聘面前来回横跳,以把人被气得火冒三丈瞪大眼睛为乐趣,成了郁青被掳后的唯一藉慰。

起先这样逗弄尺聘时,还会遭到杭棋狠狠瞪视,郁青不得不收敛。但有了丘鸣“要让材料保持好心情,以免影响阵法效果”的撑腰,郁青就没个正形,更是时不时手贱逗弄尺聘,暗搓搓报复差点被咬脖子下地狱见阎王的仇恨。

因为尺聘神智并不清醒,只会嗷呜嗷呜叫唤,郁青逗弄几次便觉得没劲,又琢磨着凑过去看丘鸣和杭棋在干什么。

这两人一大清早就开始在卦盘上烧符,嘴里念念有词,还一边手里结印,神神叨叨的,在没接触过这些东西的郁青眼里,莫名的有意思。

丘鸣没有赶人,看见郁青过来,只半睁眼斜觑了一眼后又不慌不忙把眼睛闭上。没被阻止就是说明自己可以旁观,于是郁青放心在一旁站着看两人弄神弄鬼。

郁青看不懂八卦盘,但他眼睛没瞎,看得见两人的眼睛是禁闭的,顿时心思一动,琢磨起偷跑一事。

若是自己轻手轻脚,未必不能离开这里,就算失败,看在自己作用的份儿上,也能留下一条性命。

权衡利弊下,郁青逃跑的胆量高涨,心底敲鼓、屏住呼吸一点点得往外挪。就在他挪动了又四五步后,一个细细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你按照我说的做,我帮你离开这里。”

声音诡异缥缈,但莫名得令人信服,按照脑海里的声音,郁青走到尺聘身边,伸手就要将困住尺聘的符箓扯下来,直到耳边传来的几声拍门声才唤回郁青的神智。

没人能形容郁青此刻的胆颤心惊。一回神看见尺聘大张的嘴巴距离自己的手臂不到一寸距离,似乎下一秒就能把他撕碎,郁青心底止不住的后怕。刚刚要是听了那声音的蛊惑,真把尺聘放出来,第一个遭殃的肯定是他,这道声音的主人是要害死自己啊。

心神动荡下又生怕被丘鸣两人看出自己逃跑的心思,郁青连忙装木头,眼睛直愣楞往地下望去。

敲门的是收租子的人。

这屋子是杭棋租在京中的临时落脚地,一年还一次租,年前杭棋就应该来的,因为一点事情耽搁到了现在,以至于今年的房租还没给。

被人打断施法,杭棋脾气还行,丘鸣脸色就有些难看了,都卜算到了关键信息,就差临门一脚,却被不相干的人害得前功尽弃,没有把人脑袋拧下来算是客气。

因此,听到这人站在门口絮絮叨叨同杭棋聊天,拉扯些有的没的,丘鸣烦躁跨步上前,一手推门一手推人,把人推得踉踉跄跄摔在门外。

这一摔,摔得收租的老三愣住。收了这么多年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蛮横的人。别的不论,就只看在她是丞相府下人的份儿上,都会给她几分面子,还是第一次吃闭门羹。

若是遇到个好脾气的,对丘鸣蛮横无礼行为,或许只是哼哼两声骂上两句就罢了,但老三不是个忍气吞声的,眼珠一转把事情往衙门一告。

老三自然不会在“自己被推了”这么件小事上下功夫,而是心思巧妙地把自己透过门扉看见的那些场景描述一般,将杭棋等人同巫蛊邪术勾连起来,说的有鼻子有眼睛。

因为这些年朝堂明令禁止这类行为,老三敢用脑袋担保衙门会接下自己的报案,果不其然,听到杭棋这伙人在使用巫蛊之术害人,衙门县令当即派了捕快过去。

王甄远这些年查案子,把京城上下都认识了遍,骑马在前碰上跑的匆忙的双柱,好奇把人拦下。这年头没有听说什么紧急的事情,莫不是发现什么和怪物有关的信息?

“是又出命案了吗?”

“是就好了。”双柱翻了个白眼,不痛快道:“刚刚衙门收到报信,双翘桥附近有人家装神弄鬼,被丞相府的老三给瞧见了。姊妹几个可不得赶忙过去看看。”

“这样啊~”

王甄远一句话回得意味深长。两人倒也不是真的希望出命案,而是与命案相比,“发现巫蛊之术”更恶心人。

巫蛊之术的禁令刚颁布时便被心思险恶之人利用,为了除掉自己的眼中钉肉中刺,人为地制造不少冤案出来,弄得京城人人自危,就担心什么时候黑锅掉在自己脑袋上。

最严重的时候,家中就连针线也都收起来,生怕被有心人看见,给自己弄一顶“针扎小人、施行巫蛊之术”的帽子。

最后还是杨素亲自发令,在禁令补充了对检举者的要求,明令检举者若是撒谎、故意栽赃,一旦查明将同罪论处。

不然现在天下怕早就乱套了。

所以,在听到有人检举巫蛊之术,双柱和王甄远条件反射性地反感厌恶,就怕这又是什么陷害人的下作手段。

“是在双翘桥附近?”

“对啊,老三就是这么说了,双翘桥桥头朱门色的大门的三进宅子就是了。这还是前几任状元的府邸呢。”

为了唤醒王甄远对宅子的记忆,双柱多解释了几句:“因为贪污受贿,前状元被操家斩首,宅子亦收没入国库,现在是在丞相名下,作为丞相几年前救驾有功的赏赐。”

王甄远倒是不关心这宅子的主人是谁,她狐疑的是今天这几件事情的巧合,怪物、郁青、巫蛊之术,三件事情都集中在这个桥的附近,天底下哪里有这样凑巧?

略一细琢磨,王甄远决定同双柱一道往那户人家先去看看。

※※※

捕快抓人可没有那么客气,上去就是喊话外加急促的几连拍,把屋木门拍的吱嘎响,等到半天也没人开门,几人直接踹门意图破门而入。

杭棋丘鸣自然是听见敲门声。可阵法正运行都关键处,避免前功尽弃,两人只能呆在原地不动。最多就是甩出一道小风刃落在郁青脚前,唬得郁青停止迈步,根本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再几息便可大功告成了。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加大施法力度,可终究还是晚了。在几声连踹门的砰砰砰声响中,门被踹开,门销断裂木屑掉了一地。

院门大开,函冬在院落里简单一番扫视,一眼就发现郁青,一个箭步冲上来,把郁青上上下下打量。

“主子,你跑哪里去了,担心死我了,是不是这伙人绑架你了?”

“是也不是。”

郁青摇头。若不是她们救命,自己早就成了尺聘的腹中餐,但是这两人也不是好人,救了自己是要拿来弄阵法的牺牲品。

“牺牲品,这是要把主子拿去献祭不成,实在是太猖狂了。还请几位大人做主,绝对不能放过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假道士。”

函冬义愤填膺,想想自己看着长大的主子变成一摊血肉,函冬就恨不得上前把人模狗样的杭棋、丘鸣剁了泄愤。

面对王甄远紧接函冬未落话音而来的质问,杭棋倒是不怕,她只是被函冬的眼神刺得心虚。

虽然不是她要拿郁青炼阵,但丘鸣毕竟是她的师叔,有自己人的这层关系在,让杭棋多少觉得自己参与到干坏事中,在良心的谴责下,显得几分不自在起来。

但这种不自在在丘鸣的冷哼中很快转为对王甄远几人的担忧。先后两次被打扰傻子都能看出丘鸣已经很不高兴了,要是再这么叽叽歪歪下去,杭棋担心丘鸣一个恼火,把几人全部杀了泄愤。

那可是连自己也拦不住的。

“大人见谅,我们几人只是在祭祖,并非在做违法犯罪之事。”八壹中文網

杭棋极力想要制住悲剧的发生,站出来主动解释,在看见双柱不信服想要细细搜查的神情,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这不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自来么?若是趁着师叔火气还压着,这群人乖乖离开那还能捡回一条性命,可若是要在这么和她们硬碰硬,那就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介时就只有死路一条!

在杭棋无声的呐喊中,现场的气氛愈发僵硬,还没待杭棋想出破局主意,丘鸣彻底和眼前几人撕破脸。

她被这群苍蝇恶心到了,为了一点破事三番几次打搅自己的搜寻进度,她不想再忍耐下去了。

在嫌恶的眼神里,丘鸣指尖一动嘴里念念有词,不多时几人就被一道飓风甩出去,摔得七歪八扭,狼狈不堪,在地上哎呦直叫。

紧接着又是一道念咒声,一个纸人凭空出现,手持匕首朝双柱、王甄远走来。

师叔动杀心了!

杭棋被杀意激得一个发颤。见丘鸣有意将人赶尽杀绝,连忙出声制止,好话一通说,却半点不见效。

在丘鸣看来,自己已经动手暴露了,现在不斩草除根,之后麻烦就会源源不断。倒不如一次性解决,来的干净利落。

于是乎,丘鸣随手一个巴掌过去,镇压住杭棋的叽叽歪歪,通过武力威慑逼迫杭棋乖巧听话装哑巴,让她好腾出手来好好出这口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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