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机会。第一次生命的起始是无法选择的,不过这第二次却是不同。谁个不想嫁个有好的经济基础的人家;再说你看看那些出名后的女明星又何尝不是嫁给了那些富家子弟甚至一些上了年岁的老者,她们深知那些笼罩在她们身上的光环本是稍纵即逝。趋利避害本是生命的本性,这也无可厚非。你与她在年岁上本是差距不大,何况她又有绝世的姿色。”
“可是我还是喜欢杨莹莹。”
大斌怯弱的说道,这话却让大海哭笑不得:“你怎么竟还是这样想不通呢?你喜欢她这并不矛盾,我问你你现在能给予她什么呢?就你家村子上的那个杂货店?你有房子,有汽车吗?你若是真喜欢她就给她一个最好的生活环境,你愿意看着你心爱的女人在田间地头顶着烈日苦苦劳作的身影?你愿意看着她面对高档的服装、化妆品暗自垂头?女人若是不懂的保养又怎奈时间最恶劣的摧残?我不是俗气的人;不过爱情,生活,婚姻都是建立在经济的基础上的。不是有句话吗?‘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你只要能和这女老板好上了,到时候手里有了钱,你大可远走高飞;她拦你也是不顶用的。到那时候,你即使与她离婚不过,分得了财产你就可以在县城给她买上一套房子,那时你们才会过上神仙眷侣一般的生活。”
他听了大海的一番话虽是茅塞顿开然心中却觉那样自己却过于残忍或者是卑鄙便道:“我那样是不是太阴险了。”
大海又给他说了一大堆大道路,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无毒不丈夫”。大斌一时脑袋发热竟听信他的话却问道:“依你的意思我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我说的只消拿了钥匙去开她的房门即可。”
“倘或她见了门却被开了忙是叫喊却把我当作了坏人怎么办?”
“这事情还用的着我教你?你到了那里先是要软磨硬泡只用语言挑逗她即可若是不行最好是霸王硬上弓。”
大海道。“那启不是禽兽不如,这种事我万不可做出。”
大斌斩钉截铁的道。大海见他这么说却也无奈,只得道:“那你就见机行事好了,不过可要记住这事情还需要你主动些才好。”
大斌听了已是心中有数便拿了遥控器便走出房间。她的房门本与他的门相向,只消几步路便道。他走到门前定了一下神这才以手轻叩两下房门,少时便见开了门。他望她一眼竟如望穿秋水不过因想到心下之事却不免低下头来。她仍旧招呼他进屋不再询问他有何事,似乎两人本是熟知一般更甚者已有些暧昧的关系。她仍旧坐到了那张椅子上,不过房间此刻依然不甚明亮。借着电视机忽明忽暗闪烁不定的光他似见得她的手中有一团红色的炭火,他想她手指间的那定是香烟。原来在这曼妙的夜晚她竟也会吸烟。女人为何吸烟?不是因尝试新奇便是情非得已。或许她有着他所未曾企及的忧虑与苦闷。她用纤细的手指夹了一只烟递于他。“你也抽一支吧。”
她道。他接过点燃,在打火机的火光中他见了那是一支白色细长的女士香烟。“也许你不曾想到,外表光鲜亮丽的女老板娘,到了晚上竟也会如此颓废?”
她轻轻一笑又嘘出一口气自我嘲解道。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只是道:“我不觉得吸烟是一种颓废消极的表现,我只觉的那是‘吐露’——自己面对自己的时刻。愈是强悍的外表之下却愈是有颗脆弱的心。每个人都有一颗脆弱的心,只是有时候有些人不愿面对罢了。”
她点了一下头又试探性的问他道:“你很能理解?”
他却只是道:“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见解罢了。”
只此一言她便觉他定是自己的蓝颜知己,是这个深沉夜幕下难得的绝佳伴侣。于是她起身自冰箱旁的花架上拿下来两只杯子放到茶几上,又从冰箱之中拿了一瓶冰镇的雪碧分别倒于两个杯子之中;最后才拿来了红酒将那红酒杯倒了满满的一杯酒。她用三根手指夹起红酒杯微笑着对大斌道:“人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我们喝一杯。”
大斌本是欲用右手去端杯子却发现手中握着的遥控器一扬手将遥控器递到她面前道:“我本来是还你遥控器的,还是先还了这个吧。”
她只是哈哈一笑将他手中的遥控器接过直接扔到了地板上,再次端着酒杯轻轻的在他面前晃了晃。他这才用腾空的右手端起红酒杯迎了上去,瞬间,两只杯子轻轻相撞发出“铛”的一声脆响,却是余音袅袅她便轻呷一小口,他也只得喝了一小口,顿觉口感甘甜。那红酒与冰镇后的雪碧混合出的味道不仅好且而竟是凉茵茵的,在这夏日的夜晚很是曼妙。他终于放开心中的桎梏道:“与你一起抽着香烟,喝着红酒这样的时光很是曼妙。”
她还只是轻轻一笑:“你也喜欢这样的感觉?”
他点头道:“嗯。”
她道:“喜欢就好。”
两人不觉惺惺相惜他便一只手抓起她的手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腰下,她便将那一只手搭在他的胳膊上,微闭了双眼,随着他轻轻晃动,顷刻间万籁俱寂。于是两人翩翩起舞了许久。他却觉呼吸极难不觉用手指稍用力抚摸了一下她纤细的腰肢,她只是微微一颤发出一声低语,随即轻嘘了一口气,吐气如兰。他心中徒然一颤便又闻道了那股醉人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