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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最为难忘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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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者。不过她还是很珍惜与他在一起的时间。她想若是在这最后的几个月中没能遇见他,那她的这段人生是多么的贫瘠,乏味。尽管那时她才18岁,她还是那般的懵懂不该有的只是过早的憧憬。19岁的那天是他在陪着她,在那是个烛光摇曳的晚上。一切看时还只是那么温馨。她苦苦哀求他:“那天就是我19岁的生日,我只是求你为我过这最为重要的生日。”

这个软弱的男人终于横下了心只因为她所感。那晚已是夜深人静之时,隔着已被露水打湿的窗台他看见下面的一个模糊却又熟悉的身影浮动。他兴奋的起身只披了一件衣服便下楼来,黑暗中他不敢开灯跌跌撞撞的似乎绊倒了一只凳子,那凳子倒地发出一声闷响。卧室之中传来一声女人急促含糊的问话:“谁啊?”

他答道:“妈,是我。”

女人又是含糊问道:“你这晚不在上面睡觉,跑下来干嘛。”

他情急乱答只是说:“上厕所。”

“楼上不是有厕所吗?”

这是一声诘问。他答不出。他畏手畏脚的将门开了一条缝隙,她硬生生的挤了进来。他急切的拉着她上楼,她从他谨小慎微的脚步中窥出了问题的严重性。还好在黑暗中摸索的上楼后她见她提着的那只蛋糕还是完好无损。他将门轻轻掩好长长的嘘了口气:“我妈在楼下,她醒了。”

黑暗之中他没曾看到她失望的两行清泪。她想原来他竟然这样怕他的妈妈,自己与他竟成了偷情一般。他们静静的坐了一会,他又扳过她的身体,而她依旧背对着他。他又极力劝慰她道:“等我妈睡熟了一会,我一定给你一个难忘的生日;你知道吵醒了她我们全完啦!”

她沉默不语只是暗自流泪。终于她的18岁生日是在这样的静默中度过的,这是她一成人便接受的人生第一堂最为重要的课程。她不想自己心爱的男人竟然会是这样的软弱,懦弱;她恨他,可她却是深爱着他。她不止一次的撩拨他那浓密的睫毛:“我想我们以后生出的小孩,她的睫毛一定像你的一样好看,最好是个女孩像是洋娃娃一般。”

于是她便沉醉在对以后美丽的憧憬之中。她对他只有失望除却如此还能怎样,她恼怒不起,她害怕他会离开她,像是害怕晚上一个人走漆黑的夜路;她会茫然不知去处,而且这还是一条陌生的路,他已然陪同她走过了一段,他已是她路上的行标,是指引她的一道光芒。他给过她的欣喜刺激与泪水是别人再也无法给予的,她已在心底最深处镌刻下了他的名字。烛影摇曳,泪痕斑斑,他全不顾她为他洒泪西窗前。他为她燃气蜡烛,黄色的火焰是那般的浑浊不堪。“吹蜡烛吧!”

他只是催促她吹灭蜡烛,她甚至都没来得及许愿;像是灰姑娘来不及捡拾丢下的水晶鞋一般匆忙。“我怕我妈看到了光亮会上楼来。”

他又极力解释。可是她还未曾听见他为她唱的生日歌,哪怕说一声:“生日快乐!”

她黯然的吹熄蜡烛,房间顿时又陷入了一片昏暗。她还是静静的坐立,她感觉到他在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他已可以顺利的抵达她最隐秘的私处。他不再像是一个孩子一般喃喃的叫着自己“妈妈,妈妈”。此刻他只如一只雄性的猎狗,或是土狼一般卑微的自顾自得做着自己的勾当,她紧咬着牙齿一声不吭。整个房间里死一般的静默。在他满意的表情后又是他催促自己离开。她只得悄悄的来,又悄悄的离开。一路上她在回味,她在思量:这果然是一个难忘的生日!清晨她妈妈喊他起床吃饭,他颓唐的喝着一碗稀饭接过母亲为他做的一张鸡蛋饼;一切如旧,一切看似并没有改变,他还是她最乖巧听话的儿子。而茫然的李瑶如今更是茫然,她不知道她与他最终的结局,是散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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