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内。
羽书见时候差不多,就带着下人来找箫萱,问问情况。
一推开正院的房门,就看到她手里摩挲着一块玉佩,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羽书出身不凡,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对于箫萱手里的玉佩也没多在意,毕竟不是什么举世无双的玩意儿不过是年头有些久远,上面的花纹更加繁复精致罢了。
他慢慢走到箫萱的背后,温柔小意地为她捏起肩膀来,柔声询问:“家主,怎么样?那人可是找着了?今儿梵儿又和我哭诉身体不舒服呢,若不好好‘招待’一下她,难消我心头之恨啊!”
“够了,这事就此翻篇吧。那人暂且动不得。”
“怎么?这京城还有你不能动的人?若是皇室子弟,梵儿心里应该也是清楚的,自然不会动手。所以,不是皇室子弟,你还有什么可以忌惮的。”羽书一听有些急了,一是惊讶于此人不能动,二是害怕自己儿子动了不该动的人。
箫萱知道羽书的不理解,直接把手里的玉佩递给了他。
“这是何故?”羽书接过再仔细端详了一番,确定没什么特殊的,疑惑地问道:“这块玉佩有什么不一样吗、看着成色也是一般,你倒是从何而来,我想底下那些人也不该如此没眼色给你送这种货色。”
这话倒是让箫萱有些不乐意了。是,她萧家在她发迹之前不过是地方小门小户的人家,有这种成色的玉佩已是不错了,而且上面的花纹还是请大家雕刻的。虽然比不过羽家富贵,但也容不得如此评论。
“你说话给我注意些。这是我萧家的祖传玉佩。十八年前我不小心蒙难受贵人相助,才有如今的成就,所以贵人拿着这块玉佩让我放人,我怎么会不放?”
羽书看着箫萱有些气头上,忙从背后绕到她的身前,坐在她的大腿上,一只手揽着箫萱的脖子,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胸口出画着圈。“妻主~我这不是不知道嘛。既然是贵人,我们自是要报答的。只是这人就这样放过了?我们梵儿的苦难道就白受了吗?”
别看羽书身为丞相府主君,且儿子都这么大了,但是保养的却十分不错,三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就像二十出头一样。出嫁前后都是娇生惯养之人,撒起娇来自然也是不在话下。当然,这丞相府主君的歧视还是有的,端看是对谁了。
“书儿,我不是这意思。纵使我萧某不是什么正义之人,这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啊。再说了,梵儿最近身体不也是好了许多嘛,这次权当个教训罢了。”箫萱虽然吃他那一套,但是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
羽书依旧不依不饶,“妻主,我看着梵儿这样心疼啊!我们可是只有这一个儿子啊。“
“行了行了,这个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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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丞相府的三人。
常琳霏待走远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徐姐,徐姐,你倒是和那个老虔婆说了什么呀。竟然这么轻松就放过我们了?”
徐姐缓缓开口:“这事说来话长,你们只要知道以后少惹事了就好了。”说着,她还看了看凌清儇几眼,倒是让她有些二仗摸不着头脑。
“徐姐,你不说就不说呗。怎的还怪起我们来了呢。这事你也知道不是我们惹出来的,难道还要我们打不还手骂不还手吗?我看啊,就是那老虔婆心虚了才把我们放出来,满京城谁不知道这丞相府大公子嚣张跋扈。”
看常琳霏还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赶紧制止道:“琳霏,注意些。小心祸从口出。”之后,就又转过头去和徐姐说话,“徐姐,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具体你和萧丞相说了什么,我们也就不多问了。只是外面不惹事但也不怕事。“话落,就大迈步朝驿站走去。
徐姐听了凌清儇说的话,不由地摇头笑了笑,心想,“果然是年轻啊,倒也有几分吴大将军的风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