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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秦王府的门,从来不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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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夫终于怀孕,京中有人欢喜有人暗自心伤。

秦王为了秦王夫自请在家照料,不再上朝也不问外事,早就成了如今京中的好妻主标杆,昔日里京中贵族郎君人人避之不及的小霸王,如今却是京中所有郎君都想想要嫁得的妻主第一人。

既然秦王夫怀孕,不少郎君又念起了其他的念头。

这不凌昭一出门给许轶买什么小食,一路上先是摔在马车前的,后又卖身葬母的,还有借故脚崴的。

凌昭一手拎着许轶想吃的麻辣兔头,一手稳稳端着他想喝的杨梅渴水,一路稳稳地绕过一个丢帕子的,一个崴脚的。

眼见一个小郎君就要扑上来,她将手中东西举高,转了个圈让那人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这才继续往前走,还不忘看一眼手中的东西。

“好险好险,没撒。”

从前虽然有传言,秦王求了先帝,此生只有正君一人,到底传言不可尽信,可凌昭如此举动,却让人想起了这一桩流言来。

难不成,秦王当真非秦王夫一人不可?旁的便都不入眼了?这秦王夫到底有什么本事?

凌昭好不容易回到马车上,长叹了一口气,“今日的事,别告诉正君,不然,免得扰了他心情,以后……我不出门了。”

念一闻言先是点头,随后有些发蒙,“啊?不出门?”

“不出门,到时候你们买吧。”凌昭往后一摊,“外面的世界,多少有些可怕。”

凌昭本以为呆在家里就是万事大吉,谁知这日许夫郎却又上了门,只说是来看望儿子,可身后却还跟着一个少年。

如今府内诸事都先在凌昭手上过一遍,把不那么费心费力还不容易生气的事给他解解闷,这回一听门房汇报,凌昭脸上的笑容就冷了下去。

“身后还跟着个小郎君?”

“他许家,要是不想过好日子了,本王真的不介意帮帮他们。”

凌昭似笑非笑地撑着头,点了点桌案,“去告诉许夫郎,本王的王府,外人不得入,免得冲撞了我的心肝,让他想清楚了,要怎么进我的秦王府。”

秦王府的门,从来不好进。

秦王,也从来不是多么好说话的人。

门房的人再将这话转述出来,即便措辞恭谨了些,林氏和身后的男子还都是齐齐白了脸。

若是说这话的是许轶,他们尚且还能谴责一番,可这话是秦王说出来的,他们只有低头听着的份。

凌昭为了头一个孩子修身养性,但所有人都不会忘记当年秦王为了皇帝一人提刀杀尽三府百余人,也不会忘记退守皇陵之前这位如何大刀阔斧除去盘踞大周朝廷数百年的两个世家大族,更不会忘记攻打西夏三年,这位平西大元帅,杀人屠城,是如何的果决。

一个敢为人屠的秦王,总是带有极大的威慑力的。

林氏坐在门房的接待室内,后背沁出了一层冷汗,大暑天里,这个儿媳给他的威慑力,堪比六月下的冰雹。

“咱们走吧,改日再来看你堂哥。”

少年清俊的脸上闪过一抹不甘,“可是,姑姑都说了……”

“你若是想要惹怒秦王,那你留在这里,秦王可不是什么……”

那门房几人听到这么一句,齐齐看向了里头的林氏和少年,目光皆是冷冽如刀。

林氏背对着门口,不曾察觉,只是压低了声音,“那秦王可是不尊礼法,连亲姐姐都敢杀的人,你又算什么?”

“可万一秦王见了我,就改了主意呢?”

“哟,你们都站外面干嘛?”

一道女声从外头传了进来,紧接着便是门房行礼声响。

“姚大人来了?我们看野鸡呢,有野鸡今儿在门口蹲着呢。”门房的人对姚蕴也熟了,嬉皮笑脸道。

“野鸡?哪儿呢?这不赶紧赶出去,回头小心主子收拾你们?”姚蕴眼珠子一转就看见门口人撇着的地方,眼看着是个脸生的小郎君和林氏,心中就有了数。

那厢房中的少年虽不知门外的说的是他们,也觉得有些难堪。

林氏好说歹说将人劝了回去,自己只道下次再来。八壹中文網

门口的人见马车走了,这才冷笑起来。

“这是奇了怪了,天底下哪有这般上赶着给自己亲儿子添堵的父亲,这是男德读多了读傻了吧?”

凌昭听到姚蕴帮忙带来的消息也只是一笑,“都把眼睛盯在我的侧君位置上做什么?看来还是太闲了,许家人还有胆子来见我,可见是我做的太隐蔽了,那就,给他们找找麻烦吧,这一家人,反正也没有什么本事,裁撤官员本也就在我计划之中。”

三日后,一直窝在秦王府的秦王难得上了个折子,却是阐述官员制度冗杂,不少官员拿着俸禄却无所事事,提出了裁撤部分官职和官员的想法。

皇帝本也有此意思,顺着凌昭在奏折中给出的办法,让中书省的人完善拟定了方案,也就办了下去。

夏日还未结束,已经有一批闲散官职被裁撤了下去,这其中就包括许家的几房,就连许轶的父亲,也都减了俸禄。

凌昭却依旧缩在秦王府,就是皇帝力邀他们夫妻两个进宫聚会,也以膝盖旧复发和孕期不便为由推辞不去了。

就算被抓包带着许轶去京郊庄子里避暑,她也毫不气弱,反倒上书了个折子,内容大约便是,“我打仗打了三年,又帮你料理登基后的事务一年,享受享受怎么了?”

凌宸看了是哭笑不得,只好由她去了。

等她和许轶从庄子里回到京中,已经是秋日里了,许轶的身孕已经有了八个月。

秋日干燥,凌昭天天变着法给许轶炖润肺滋补的汤水,因为担心随时都可能发动,干脆连中秋家宴都没有去,只给皇帝送了一份大礼聊表心意。

等到九月初九这日,凌昭刚端着一碗老鸭汤准备给许轶加个餐,就见许轶让小苗扶着费力地走了起来。

“应当是,宫缩了。”许轶皱着眉,小声地抽气。

凌昭端着汤碗的手当即便抖了起来,转头自己冲出去叫府医,跑了几步才想起来让念一去,自己又折返回来,亲自扶住了许轶。

“你害怕吗?”

许轶闻言费力地笑了笑,“你都为了准备得这么周全了,我有什么好怕的。”

凌昭怕宫内最是容易出事,干脆都没有让许轶再进宫,自己也几乎不再入宫,一饮一食皆让两个懂药和毒的人反复检验过才算完,也挡掉了不少的算计。

自从回到京中之后,便准备好了产房和一应生产事务,事事都要亲自确认完善之后才好,偏偏还总是神采奕奕的,像是有使不完的劲一般。

许轶想,只怕换成他自己,都想不到这么周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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