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南阳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联合西陵污蔑本王。”萧清越冷漠的眼神道:“见雪。”
见雪这次趁着所有人都还沉浸在震惊中,速度极快的冲了过去一脚踢开房门,水阁的房间格局极为简单,因为是提供给女眷休息的地方,大厅内只放了一张贵妃椅,而贵妃椅恰巧就正对着大门处。
见雪见到里面的情况,心中别提多舒坦了,他很感谢萧清越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想看到赵庄出事了。
众人随着声音往前皆为一惊,听到是一回事,看到又是一回事,此时房内的贵妃椅上,两个交缠的人儿,并未因为吵闹声而分开。
萧清越看着里面战的正酣的两人不正是西陵公主太梦与南阳的太子赵庄。
“原来如此。”萧清越突然笑道:“太明,你西陵可做好准备了?”
太明听到萧清越的声音,全身都在发冷,立马恭敬的道:“萧王息怒,此时我西陵定当给北越一个交代。”
“哼~最好如此。”萧清越往前一步冷声的道:“原来今日这婚宴是冲着本王来的,南阳果然是好样的。”
没有人发现他此时站的脚步极为蹊跷,刚好挡在了宁玖儿的身前不远处,遮住了她看室内的视线。
“我南阳太子不会在大婚之日做这么荒唐的事,定是有人陷害,派人去寻太医来。”张太师冷静的道,他心中也是充满了怒火,自己的女婿在和自己女儿大婚的日子里与皇帝的妃子通奸,这事若不立马想办法摆平,只怕赵庄这太子之位做不安稳了。
“淑妃娘娘劳烦你带着客人们先去花厅歇息,这里就交给老夫处理,”张太师道。
“有劳太师了。”淑妃此时的脸色别提有多难堪了。
“立刻派人进宫去请皇上。”张太师吩咐道。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见雪将军那一脚踢得有多用力,如此大的响动都没让赵庄与太梦停下来,想来肯定是被什么人陷害下药了。
一些官职小的人纷纷起身告辞,皇家丑事他们知道的越少越好,若是留下来只怕是要被南阳王迁怒,只要自己守口如瓶立马离开便能好好的活下去。
不多时就只留下了三品以上的官员,以及各国使臣,南阳王刚与皇后歇下便听到这样的消息,赶过来的时候脸色阴沉的可怕,众人跪在地上没有一个人敢发言。
只有萧清越依旧慵懒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满脸的不屑:“南阳陛下,我北越自认为与南阳无冤无仇,本王也并未与你南阳任何人结盟,不知为何南阳太子要与西陵公主联手,把这等子污愧之事扣在本王的头上?”
南阳王此时的脸色因为他的这句话更是难看了几分:“萧王误会了,我南阳一直和睦北越,怎么会陷害萧王呢,朕一定会查清楚给萧王一个交代。”
萧清越是什么样的人这些上位者比谁都清楚,如果说北越王是狼,萧清越便是虎,为了那只狼冲杀的虎。
“把那个不孝子给朕带上来。”南阳王怒道。
一旁的皇后忙拍了拍他的后背道:“皇上息怒,太医说了你可不能动怒。”
他都被戴绿帽子了,他的宝贝儿子居然睡了他未来的妃子,这事还被文武百官们看到了。
赵庄与太梦此时经过太医的用药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两人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太梦一入了大殿首先看到的是萧清越,她已经从下人口中听说了刚刚发生的事,心中恼怒,羞愧感愤然而生,立马跑到太明身边哭泣道:“王兄,你要为我做主啊。”
啪~的一声在场的众人纷纷惊讶,只见那太明太子重重的甩了太梦一巴掌怒道:“还不跪下,速速向南阳皇上请罪,配合南阳查明情况还我西陵一个清白。”
宁玖儿冷笑的看了一眼太明,不愧为是未来的西陵王,轻巧的一句话就把这事定成为了被陷害。
太梦显然也是个不笨的立马跪下来道:“没错,本宫是被陷害的,皇上请一定要明察为我做主啊。”
赵庄则色跪在地上一声不吭,此时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一个计,一个针对他的计,就算怎么查他都说不清了,皇后只是命人来提醒他回新房去行礼,结果自己却主动走到水阁去,并且还命自己亲身侍卫前去把百官引来,重点是在那个引诱他过去的宫女身上。
思及此,赵庄立马抬头道:“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本来儿臣是要听从母后的话回新房的,半路却被一个宫女叫去了水阁,她告诉儿臣,胧阳郡主在水阁等儿臣。”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望向一旁不语的宁玖儿,宁玖儿也是很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殿下,小女与你无冤无仇,你怎可把这等子事乱扣在小女头上。”委屈的表情,只差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再说了这是你太子府,今日小女并未带一个丫鬟入府,又怎么能指挥的动你太子府的宫人,更何况我一直与曹姐姐和卫姐姐在一起并未分开过。”
“本王可以作证。”赵懿此时开口道:“父王,儿臣也一直与曹嫣然在一起。”
曹嫣然点了点头道:“今日我们一直在一起,还有北越的萧平儿公主,甚至是太子侧妃,琴姨娘可都是在边上不远处,都可以给我们作证,玖儿并未与除了我们之外的宫女接触。”
“难道你们是在说本宫诬陷于她不成?”赵庄的脸色阴沉道。
“太子殿下!”武安侯盛颜回起身道:“永宁侯府也算是你的外戚,玖儿也算是你的姐姐,她为何要陷害你,她一个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平日又极少出门,请问她有何本事能把你们两个尊贵的人丢到一个房间里?”
“一定是她想要入太子府,所以想要引诱太子殿下去水阁,太子不小心走错了房间!!所以害我失身,就是你们两个!”太梦激动得道,此时她只想把自己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