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着点!”王德发看着白大帅拿着刀颤颤巍巍的探出身去,有些担忧的提醒道。
“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把你的宝贝刀给掉下去。”
……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呢?
纠结片刻,王德发回神,紧紧抱住了人的双腿。
白大帅依旧是够到那水流边,不一样的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带水桶,而是单纯的伸出刀尖去碰那细水。
果然,在刀尖即将触碰之际,缝隙里又钻出了一条棕色小蛇,没有犹豫,白大帅带着些许愤怒,一刀劈了上去。
只见那蛇抽搐两下,当即掉下山去,而崖壁也因那力道而滚下些许石子,要不是王德发拉的紧,怕是连他自己也得跟着那蛇一起滚下山去。
“你确定,不会再出来一条蛇了吗?”看那人将桶带上,王德发又问了一句。
“放心放心,抓紧我就行!”
说着,白大帅第n次探出了身体,然而这一次,不出意外的他成功取到了水资源。
因为只有刀柄借力,他勉勉强强的接了小半桶,费力的缩回落脚点,白大帅猛松一口气。
也不管那水干不干净,捧了一把就往嘴里送,紧接着就是面部一阵扭曲,不到三秒的功夫,又将水给吐了出来。
“怎么了?”
王德发见人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有些不能理解,不过口渴难耐的他,却也没有纠结太多,捧了些水,全部喝进了嘴里。
???
“噗……”猛的将水喷出,王德发涨的脸色通红。
“咳咳……这怎么是辣水?”
又一次看了眼桶里清澈见底的水,王德发有些不敢相信。
“这小祖宗,还真是磨人!”
抬眼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终点,白大帅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快走吧!马上就结束了!”
王德发点了点头,见白大帅已经拎着空桶走了,犹豫片刻,将那半桶辣水给泼了出去。
“卧槽!”
???
正准备往上爬的王德发听到响动,下意识回头四处看去,却是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刚刚明明有声音的,难不成是太阳晒久,幻听了?”
喃喃念叨了两句,王德发收回凌风刀,拎着桶手脚并用的向着白大帅追去。
“卧槽!终于完事儿了!”
王德发爬上山顶的时候,白大帅已经满头大汗的躺在地上休息了,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去,扔下桶毫不犹豫的也躺了下去。
……
“你能不能别那么用力,是不是想勒死我然后早日解脱?烦死了!你快把那个绳儿递给我……”
熟悉的声音传来,王德发与白大帅同时睁眼看去,两人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后院。
“操!你在对玉哥做什么?”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王德发就看到阮玉半裸着上身站在树荫底下,而他身后的陆尧正一手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居然还在扯着他的衣带。
“你奶奶的!就知道你不是什么正经鬼!”王德发扯着嘶哑的声音喊道,当即就扑了过去,与陆尧扭打在一块。
阮玉看着滚在地上的两人,果断翻了个白眼,向一旁躲去。
白大帅从后院的房间里取出一壶水来,疲惫的坐在一角边喝边看。
这王德发的体力,着实是惊人,刚刚明明都已经累的快虚脱了,这会儿倒又是生龙活虎的。
“大帅!帮我系一下带子!”
阮玉将自己的一袭白衣整理妥当,然后抓着衣衫上的带子向人走来。
见此,白大帅一愣,这白色华服格外的适合阮玉,原就俊美好看的五官被这衣服衬托的更加精致。
“赶紧的,愣着干什么?等会儿再给人家给我冻感冒了。”
……
得,再好看那也是外表,这一开口,什么高贵冷艳,清冷孤傲都是假的,妥妥的小祖宗。
“所以,你和陆尧刚刚到底是什么情况?”抬手帮人系着衣带,白大帅不由得问道。
“你问那死胖子去!”
阮玉不满的撇了撇嘴,随即又伸手指了指那台阶上被他们忽略了的衣服。
这话声音并不小,王德发显然是听见了,原本准备招呼在陆尧脸上的拳头也停了下来。
看了看阮玉,又看了看地上那坨衣服,王德发脑中突然想起了那声耳熟的“卧槽”。
不会这么巧吧?
走到台阶前,王德发捡起了那件衣服,果然,上面湿漉漉的一片水渍……
“哼!”阮玉冷哼一声,独自离开了后院,而陆尧却难得的没有跟上去。
“行了,别愣着了,先喝口水吧!”白大帅又接了一壶水,给王德发递了过去。
刚刚和陆尧掐架时,好像并没有觉得很渴……
片刻的犹豫后,王德发接过水壶,大口大口的灌了起来。
趁着这个功夫,白大帅又扫视了一圈凌乱的后院,已经有了些破损的几块砖头,一些树枝条条,还有两个已经开了花的洒水壶……
“这是?”
白大帅看向一旁的陆尧开口问道。
“他给你们的试炼。”
“我是说这些东西……”
陆尧眨了眨眼睛,悠悠的飘到院子中间,拿起其中两块砖头,将一块放下,故作轻盈一跳,然后放下了另一块砖头,又是一跳……
白大帅眼角一抽,忽然想到了他们在悬崖上跳来跳去的踏板…怪不得会突然消失呢,感情是直接给他们抽走了。
再细数数剩下的几块板砖,正好是他们的踏板不在消失后,成功抵达地面的数量。
见人似乎明白了,陆尧又淡定的拎起已经开了花的洒水壶,灌满水后,对准一个地方浇下。
水壶已经开了花,流下来的水,也变得比较大,紧接着陆尧扔下水壶,又拿起了几道枝条……
……
“所以,我们走了那么久,活动范围就一直在这个院子里吗?”
王德发显然回过神来,顿时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至于你们身上的伤……”
陆尧犹豫了一下,伸出两根手指掐上了王德发的大脸。
“卧槽,你给我公报私仇!”
“我只是按他的指示办事。”
白大帅略微思索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道:“掐伤,和擦伤是有区别的,怎么会完全没有感觉。”
见人不相信,本着将阮玉命令进行到底的坚定信念,陆尧移步到人跟前伸爪就掐了上去。
“卧槽!”
“我是鬼,和你们不一样!”陆尧看了眼吃痛的白大帅,有些想笑。
和那人说的一样,果然好玩。
“那我胳膊上的伤呢?”王德发伸出自己的胳膊,解开了上面,包扎用的布条,然后当即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