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玩家获得胜利。”
空间提示音响起,几人眼前又是一暗,紧接着就回到了原先的房间里。
“你没事吧?”
阮玉刚晕晕乎乎的落地,就被陆尧接了个正着,被他半抱着放到了椅子上头,而两个功臣则是重重摔在了地上,疼的龇牙咧嘴。
“没事,就陪跑了一圈。”
阮玉看了眼依旧散落在桌上的牌,又看了看被折腾的七零八落散着浓郁阴气的屋子,有些无语的扫了眼身边的鬼物。
“嘶——”
白大帅抽了一口冷气,从地上爬了起来,掀开衣服,只见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在那游戏里卖血卖出来的。
“胖子,把这药拿着给他擦擦。”
“好嘞!”
阮玉从手环里取出药瓶,给人扔了过去,王德发伸手接住药瓶,扶着白大帅坐到了床边。
“你也是能耐,居然敢拿郭嘉卖血!”王德发多少有些佩服这人。
他拿着个张飞,运气也算不错,并没有受什么伤,相反白大帅在里面那可是挨尽了毒打,为了赢,甚至还被他杵了几刀。
“我可是高……嘶,你轻点!”
“知道了。”
“你故意的!”
听着一旁鬼哭狼嚎,陆尧不着痕迹的又一次将阮玉给打量了一遍。
“我没受伤!”
“嗯……我看看。”
“操!”阮玉大骂一声,无可奈何的瘫在椅子上,任着眼前这老色鬼掀起自己的衣服。
“疼吗?”
“什么?”
阮玉对他无厘头的问题感觉有些疑惑,刚想问清,只觉得腰身一凉,紧接着痛感传来。
“妈的,你干什么?”
拍开陆尧的手,阮玉低头看去,只见他腰上竟多了两道深深的勒痕,胸口也多了几处淤青。
看样子是那个老黄忠给打的……
“药给我!”
从王德发手中接过药瓶,陆尧倒了一些在自己手上,随即又把瓶子放到了床边。
“嘶……你手太凉了。”
阮玉闭着眼睛,隐隐有些颤抖,倒不是说那伤有多疼,相反,在陆尧冰凉的触摸下,灼热感和刺痛感都减轻了不少,就是单纯的痒痒。
[飞龙在天:这边倒是一片岁月静好啊?别的组死的差不多了。]
[是狐狸不是fu狸:不是吧?我看这游戏挺简单的啊?]
[龙傲天:那是因为有咱们玉哥,才显得游戏简单好吧。]
[岁月无声:这次,应该是多亏了王德发和白大帅才是。]
[给二大爷上坟:这个确实,前一关的钥匙是胖子找到的,这一关的三国杀也是多亏了白大帅。]
[是狐狸不是fu狸:说起来那个苏世林上哪儿去了?]
[双枪老太婆:对啊,那小子是内奸,在游戏里嗝屁了。]
[金刚芭比:妈的,那小子估摸着死透了!我刚从他直播间回来,他那边都已经关停,查无此人了。]
[龙傲天:还真死了?还好玉哥他们走运,不然可就危险了。]
[是狐狸不是fu狸:说起来,金刚姐,你去他直播间干嘛?]
[东方不败:刷花圈去了呗。]
[金刚芭比:教主给我发了私信,说是已经查到了苏世林的id,就是那软糖不硬。]
[是狐狸不是fu狸:活该。]
[龙傲天:嘴欠遭雷劈,不得好死啊!]
……
“行了行了,再搓皮都要掉了!”
阮玉坐直,将陆尧推开,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紧接着在那堆纸牌里一阵翻找,果然发现了一张不同寻常的卡片。
“胖子,你看看这个,也是三国杀里面的东西吗?”
王德发闻言扭头看去,只见阮玉手里拿着的卡片上面印着一个手举双叉,面目狰狞的厉鬼。
“玉哥……这卡片……”
“祖宗,这卡不对劲,快躲开!”
没等王德发纠结,忽的就被白大帅扑倒在地,紧接着一只黑衣厉鬼从卡片中飘出,一柄镰刀直冲阮玉门面而来。
黑雾散去,阮玉从陆尧身后走出,看了眼瘸着一条腿的黑衣厉鬼忍不住一笑。
“瞅瞅你,都变鬼了还这么丑!”
这话一出,王德发和白大帅相继愣在原地,就连那厉鬼本身也是一怔。
“你看出来了?”
厉鬼阴笑着放下镰刀,脸上也因着笑脸扯动面部肌肉而显得更加丑陋。
“桀桀桀~”
一只眼睛猛然睁的如同鸭蛋般大小,从眼眶中拉出一股长条延到了阮玉身旁。
“你知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你这种人!自大又恶心!”
“不知道。”
听着苏世林恶毒的话语,阮玉表示有些无感,毕竟这几千年来,讨厌他,想要他命的那不是一个两个了。
什么样的狠话他没听过?
见人,哦不,现在是鬼了,见鬼依旧是不识相的挑衅着,阮玉深吸一口气,然后灵力汇于手上,果断伸拳,重重打在了那只眼睛上。
“啊——”
苏世林惨叫一声,将眼睛收了回去,确是已然多了个黑眼圈再上头。
“找死!”
大喝一声,苏世林再一次提起镰刀向阮玉砍去,只见其离开陆尧的保护区,灵巧的在屋内又跑又跳,毫不费力的就化解了他的攻势。
“小林啊,你变成鬼也就这样啊!要是再有一波乱箭,你能躲得过去吗?”阮玉调笑着问道。
“有本事,别躲!”
“好啊!”
阮玉猛然停下脚步,差点让后面的苏世林一个没刹住撞墙上头去。
“桀桀桀~去死吧!”
大喊一声,苏世林虚晃一招,见阮玉侧身向右躲去,当即变化位置挥镰砍下。
。。。。。
一股浓郁的阴气,在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被气息压制的白大帅和王德发两人只得艰难的退到一边。
阮玉满脸笑意,看着苏世林手握镰刀,然后镰刃卡在陆尧的臂膀之间,死活拔不出来的模样。
“你……你不是人?”
后知后觉的苏世林,感受到比自己强大数百倍的阴气,顿时软下了双腿,连忙给阮玉跪了下去。
“玉……玉哥……”
“可别,我这么恶心,别污了您这高贵的嘴。”
阮玉顺手捞过一旁的椅子,翘起二郎腿往下一坐,等着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