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来复诊的时候，秦霂渔才得知钟师姐是曲师姑的管事，洞府内一切大大小小的事都是由钟师姐打理的。秦霂渔露出歉意地笑容解释：“明日有事，今天正好有空就来跑一趟了，没有打扰到曲师叔吧？”

瞧见秦霂渔脸上流露出的忐忑，钟师姐软下声音回道：“曲师姑正在炼丹，你稍等一会儿吧。”

换成其他人如果这么唐突来访，钟师姐可没这么好的脾气，不过是相处久了，知道秦霂渔是个乖巧的孩子，她有所偏爱罢了。“下次突然换时间过来前记得提早问我一下，可别这么冒失了。”

钟师姐抬起食指点了点秦霂渔的额头。秦霂渔赶忙乖巧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钟师姐，你有什么活要干吗？我帮你。”

因为之前有过曲芸的指示，所以钟师姐也没客气，将秦霂渔指挥得团团转。不过在让秦霂渔干活的同时，她也有在观察她的情况，第二次的时候她就察觉到秦霂渔似乎十分擅长打理灵草。虽然并不会要求炼丹师种植灵草，但擅长打理种植灵草的炼丹师一定可以成为优秀的炼丹师，因为他们会比其他炼丹师更熟悉灵草的药性，可以根据每一株灵草的情况，在炼丹时进行调整把控，从而提高灵丹的成丹率以及品质。在秦霂渔干活的时候，钟师姐还会时不时和她聊几句。“所以你是因为要马上月考了，想专心复习才今天跑来的？”

钟师姐终于从秦霂渔的口中打探出了原因。秦霂渔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不过我下次会注意的。”

“没事，毕竟考试比较重要。”

知道原因的钟师姐完全没有怪罪的意思，万极宗的各类考试可是能直接决定弟子命运的。除了运气逆天直接被金丹期以上修士看中收为徒，其他弟子都是这么一步一步，靠着平日的努力与积累慢慢爬上来的。钟师姐自己也是这么走过来的，所以她深刻明白月考的重要性。“你上次考得怎么样？”

钟师姐好奇地问。秦霂渔面露难色。她觉得从自己口中说出第二名的成绩似乎有种自夸的感觉……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钟师姐以为她考得不好，还拍了拍她的肩，鼓励道：“没事的，你这次努力一下。”

见钟师姐误会了，秦霂渔只好小声道：“我考了第二名。”

“以你炼气一层的境界？”

钟师姐面露惊讶之色，有些不敢置信。他们这届的弟子修炼了一个月都没炼气二层？秦霂渔点了点头，随后解释道：“我理论知识掌握得比较好，一共参加了三门考试，全部都得到了第一名。”

感受到学霸的光辉，钟师姐看向秦霂渔的眼神都不同了。